满的奶珠,如同揉着砧板上的白面团般手法熟稔地揉捏着少年胸前,刺激着每一寸敏感地带,终是叫袁小棠抽抽嗒嗒地慢慢缓过了气来。
待后穴微微放松通行后,花道常就往里探索抵到了结口处,阳物挤按便叫少年一个颤抖喷出了不少水来,让抽插顺滑了许多。
“不——啊啊啊啊!!那、那里不能进去!哈、嗯”
少年意识迷蒙,却始终记得结里保护的是自己的胎儿,当即便有了几分挣扎。花道常忙按住他,胯下被后穴突然紧缩死咬着,快感销魂叫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别、别乱动好,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我只是跟咱们儿子在打声招呼。”
他这话落罢,其他四人都异口同声地吼了回来,“是我们的儿子!”
花道常掏了掏耳朵,置若罔闻地重新开始抽插了起来,季鹰一拔出他就进入,有时候季鹰进入时他也不顺应节奏拔出,反而死皮赖脸地继续留在那火热体内,将紧仄甬道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当,微隆的肚腹更是撑起了隐约的阳物形状。
叫季鹰真是,好一阵火大。
“你,出去!”
他冷声喝令着花道常,花道常却是不听指挥,“你瞧小棠,多喜欢两个人一起占有他,舒服得都快要失禁了。”,
适应过来这分满胀感的少年的确为这新奇感受而心醉神迷,太阴天生就是接纳阳物的最佳容器,双龙入洞对极致的柔韧度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
“那、那里啊啊!好舒服季、季叔”
他唤着平日里羞赧下根本不会唤出的称呼,叫原本还有几分不满的季鹰顿时柔了面色。
“嗯,我在。”
他说罢,比拼般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直戳到少年穴心上,又是一阵汁水潮涌。
“呜、嗯啊啊啊啊!快快死了、哈”
花道常臭着张脸努力想要自己的欢爱技巧扳回几分胜算,“小棠,叫我夫君。”
先前还自称为夫的少年显然失去了理智意识恍惚,“夫、夫君。”
得逞的狐狸简直尾巴翘得快要比天高,动作更加快了几分,“乖,夫君好好奖励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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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尧山被这火热场景激得欲望又变大了几分,和他人共享一个少妻的事实不断冲击大脑,叫他不乐意却又无法否认地拥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他半强迫地将阳物塞入少年口中开始抽插,堵住了那人所有动听的呻吟。
“小兄弟,喜不喜欢我的大家伙?”
他在那人耳边不断说着下流话,叫袁小棠随波逐流迷迷糊糊应答。
“喜、呜喜欢。”
“那待会儿你可得用你的小嘴全都接好了,一点都不剩啊。”石尧山笑着,“要是流出了半分,之后就罚你再也吃不到了。”
对袁小棠来说,这玩意在嘴里算不得多少美味。可身后如烟火般炸裂的欢愉不断刺激着大脑,叫他马不停蹄地追逐着欲望,连带对口中巨物都有了几分欢喜和讨好之意。
当灼热白沫喷溅上内壁时,他果然收拢了早就被摩擦得红肿的嘴,喉结一动便吞下了大半。目光迷离地用舌尖扫过唇角,那稚嫩中带着的靡艳叫刚射过的石尧山差点没忍住又来一发。
戚承光在袁小棠胸前吸弄了半晌也没能吸出奶水来,半时片刻便放弃了,转而用自己已然蠢蠢欲动的阳物在那人胸前戳刺着,一边还迟疑抬眼,问着,“可以吗?”
袁小棠哪剩多少清明,根本记不清自己是摇了头还是点了头,只记得快感打浪般席卷过早已水淋淋一片的大脑,迷蒙视线隐约看见自己的竹马兄弟正拿自己的胸膛当做欲望的驰骋之地。
皮肤被摩擦得滚烫火热,胸前肿胀乳粒更是快感中夹着疼痛。更为恼人的是,老好人石尧山居然还帮着戚承光把那硬物顶端往脆弱乳头里顶,“不、哈!”,
“小兄弟,这能让你奶水快些出来,再忍忍啊。”
袁小棠这时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他宁愿胸前那玩意进他嘴里来一阵捣弄。而不是现在这般把他柔软的胸乳挤压出各种形状叫他有了被当做女人的错觉——虽然这一切都经过了他的应许。
“进来!”
袁小棠装作生气的模样粗声粗气地吼着。
戚承光几乎是立马停下了动作。“怎么了,哪里难受?”
眼中缭绕着蒙蒙雾气的少年顿了顿,半晌开口,声音沙哑。
“我想舔你进来。”
戚承光两眼微亮,想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只是屈服于欲望也好。至少这欲望,也有半分是为了他而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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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是来得很快,星月在梢隐去了大半日的痴狂荒唐。
袁笑之在热气腾腾的泉池里替少年清洗着满是红紫还有白浊的身体,摇了摇头似有怒意。
“年轻人,半点也不知节制!”
袁小棠摸了摸肚子,像是跟孩子抱怨般轻声嘟囔,“是啊,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