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乖张地伸出软舌,包住男人的耳廓,顺着弧线细细舔吮啧啧作声。
“孩子吸元气,我吸吸阳气有什么不对?”
他说着,竟是提起袁笑之的下摆将手伸入了衣裤之中,拿捏着那根本一手握不住的巨物上下撸动挑刮顶端,将所有背德乱伦的动作遮掩在垂落的衣物之下,反倒多了几分偷情的刺激快感。
袁笑之被他这番挑逗,呼吸火热,眸光越发深不可测,透出少许危险意味。
少年却浑然不觉,见着男人身下阳物全然变硬,不由仰起头神色得意。还恶作剧地用双臀夹了夹那顶在股沟间的粗大,笑意盈盈挑起眉来三分挑衅七分勾人,“爹不会是老了,补不动儿子的身子了吧?”
这话搁谁头上谁都会头顶冒火。袁笑之濒临极限,眼神一狠就扯下那人亵裤毫不扩张地直接肏了进去,神色冷然似是有几分动怒。
“老没老,你昨夜不知道?”
他看得穿袁小棠的激将,却独独看不穿自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金刀佛,却每每遇到这人就被挑起了七情六欲。一败涂地。
袁小棠被他整个贯穿,起初的痛处过后,水流不止的蜜液润滑了柱身,让进出顺畅许多。袁笑之托着他的双臀一次次挺胯上顶,而他又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下落,将那骇人的阳物吞吃极深。
“呜、啊!”
少年闭着眼,眼尾染着一抹风月艳红,微张小口里吐露的尽是喘息。
袁笑之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他,似在证明着什么,每次直顶到结口才抽回再次全根没入。
比起那人的游刃有余,反倒是被情潮打翻的他狼狈许多。
袁小棠悬于半空快感阵阵,喘叫连连意识恍惚。
说他卑劣也好,说他不堪也好。
可沉溺于情爱中的时候是他能唯一不再想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的时候。
就像个瘾君子,饮鸩止渴万劫不复日暮途穷。
他唤着爹,唤着能让耳朵发热的那些床笫私语,却不知为何,在放空的大脑里又忆起了那双沉哀失落的眼眸。
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被囚在季府的那日日夜夜。
就好像此刻抱着他的,给予着他一阵阵如波快感的,是那人。
同是乾阳的那人。
以他想都不敢想的疼爱与温柔。
袁笑之见袁小棠眼角溢泪,不由放缓了抽插的劲道和速度。与紧缠的内壁细细温存,低头吻去了那人眼角泪水。
“哭什么?”
眼前人的轮廓在水雾视线下模模糊糊,少年失神般怔了很久,就像置身于一场瓢泼梦境。
“外边是不是下了雨?”
他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神色涣散。
袁笑之反射性地转头望窗口一望,摇了摇头,“没落雨。”
那耳旁作响不绝的淅沥雨声从何而来呢?
袁小棠无力思考。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雨淹没。再没有流浪飞鸟可落脚的一寸孤地。
他想应该是季鹰给他下了蛊,所以才让他变得失魂落魄如此奇怪。
那时根本没把那人一句真心放在心上的少年,万万没料到接下来几日季鹰会日日都来找他。
袁笑之那几日也不知在忙什么案子,整天早出晚归的,府里不见人影。袁小棠一开始还疑心那人还在寻门当户对的姻亲,夜里质问后袁笑之倒是抱着他哭笑不得,说是为了定国公的案子还有方雨亭的行踪在忙。
最后倒算是承诺了一句,说不会再找姻缘,也不会续弦。
袁小棠把那些自私的小心思藏了起来,缠着袁笑之又做到月落梢头夜色极深时。一天不曾休歇的男人被他榨干,末了抱着少年神色怠倦阳物拔也未拔地就深埋体中睡了过去。
袁小棠倒是与袁笑之随意提起过几次季鹰白日来访的事情,可被问到打算如何对待时却又搪塞着顾左右而言他。
一开始,他还会让小厮赶季鹰出去,一个眼神都欠奉。可袁府的矮墙哪挡得住季鹰的轻功,脚尖一点就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面前,哪怕他转身就走那人还是会一语不发地跟在他身后,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季鹰从来不多话,日日来访也不会与他多说什么,一些譬如“你气色好了许多”之类的简洁寡淡的招呼,听起来就像两人之间只是点头之交毫无关系。
袁小棠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闷气,只觉跟着他的季鹰恼人得很,不与他说话的季鹰也恼人得很。
仲春已过万木新绿。柳枝抽条湖雨漫堤。
等到后面季鹰某一日不来的时候,少年又毫无预兆地心慌了。耍了套刀法,一身微汗抹也不抹地坐在锦鲤小池旁,抄起石子就往密密萍叶上打。一边扔一边数着,“来、不来、来、不来不来。”
浑然不觉自己这会儿的样子倒是有些像怀春思人满腹心事。
那时的他因有身孕而被袁笑之在府中禁了足,整日除了等袁笑之回府没别的乐趣,不是练练刀法,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