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从窗棂透进室内,把小医馆烘得暖洋洋的。
这会儿医馆里正是闲暇,苏榴撑着半边脸蛋靠在窗边,往外瞧见大老远来了一位常客,或者说是常患。看那人衣着应当是城里哪处的郎将,他前几次来时,医馆中来来往往都是病患,苏榴看他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头疼,一会儿又是脚疼,为他包了些药便让他拿回去。
思索间那粗人打扮的汉子已经走到门口。苏榴看着他与自己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草草打量一下屋中并无他人,才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苏榴悠悠起身,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理了理下身的衣摆。“朗将今日是哪里不舒服?”
她话语中调侃之意明显,来人虽是面上窘迫,顿了顿,也似下定了决心说道。“我征战数年惯骑于马上,再加上往日也受过伤,下身那话儿出了毛病,还请大夫帮忙。”
苏榴心道这男人生得高大结实,面孔倒也刚毅,竟是有这样的毛病。她指指一旁的扶椅,招呼人坐上去。“既然是看病,大夫自然要看看,你先坐那儿去。”末了朝人走近,又问他怎么称呼。
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榴所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坐在扶椅之上,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我叫裴安。”
他话语刚落,没想到眼前的大夫竟是蹲在自己两膝旁,玉手伸过来去解开他的裤带。他身上仍穿戴轻甲,难以快速脱去,苏榴的手滑过松垮的裤腰,捉着蛰伏在腿间的硕大阳根,让它露出了一个脑袋。
“大夫”裴安不禁咽了口唾ye。
此时苏榴的双ru也抵在他腿侧,靠近了看才发现,大夫的衣裳不仅衣襟宽松,也是均由薄透的布料制成。他忍不住不去看碾在他腿上颇有重量的软rou,ru峰上的凸点也随着大夫的动作一点点贴上他的腿。
苏榴一手圈着阳根,一手轻轻揉按底下囊袋,抬头笑着看裴安,挺起双ru又向前顶了一些。“怎么样,现在有反应了吗?”
“还、还没。”裴安赶紧把目光从若隐若现的ru尖移开,此刻他也无暇去思考这是不是正常的治疗过程。
“那便再试试别的方法。”
苏榴撤回双手,勾着自己衣襟将白润双ru露出来,指尖还欲盖弥彰地盖着两边的红蕊。她撑起身子,挤进身前坐着的裴安腿间,用ru沟夹着那根低着头的硕物。两只玉兔温暖而柔软,夹得裴安下腹发麻,不禁扶着苏榴的肩膀,自己也动着腰部,往那双ru中抽送。待他回过神来,自己的孽根竟是在苏榴的ru间发硬,铃口缓缓吐出前ye,把雪白的胸脯也沾shi了。
苏榴搓揉着自己被ye体弄shi的双ru,她还用殷红ru尖去磨蹭发烫的阳物,红缨泛着水光,更显yIn靡。
裴安忍不住伸手去包裹着玉ru玩弄,偶尔还用两指轻掐红蕊,直到苏榴发出黏腻的喘息声,他才回过神,移开视线跟她说抱歉。
只见苏榴把他的手拉回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抚慰,她的手则是覆上gui头,用两指揉捏rou冠。大抵是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眼前美人引导自己的模样过于香艳,裴安挺腰往rurou中顶弄几下,阳根便把Jing华喷射在她的胸脯与下巴。
“大夫”裴安想帮她把浊ye清理掉,苏榴倒是不在意地扯了衣襟拭去面上的ye体,再将胸前的衣物抚平。现在看来,布料斜遮着半边ru球,发硬红肿的ru尖却是遮不住的,布料本就轻薄,被方才一番动作浸shi了部分,简直比毫无遮掩的模样要诱人。
两人视线对视,裴安不免面上一热。苏榴仍是坐在地上,手指弹了弹对方已经软下来的阳根。“给你治好了,还要大夫给你穿裤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