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来。”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原因,逐凉傻傻的站在原地。德牧用头蹭着逐暝的下巴,让她不要对逐凉这么凶。
“过来吧,难道你还能逃掉吗?”
说起来,刚刚逐凉的态度就不太对劲,按她的了解,他不是应该炸毛起来骂她吗?还是她cao了他的偶像后让他有了崇拜?说起来她都不信。逐暝把头搁在德牧头上,安静的看着逐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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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有弟弟了吗?弟弟会不会喜欢我。”
“为什么我不能和爹亲和母父住一起了?”
“你们不要我了吗?有弟弟后就不要我了吗?”
“爹亲,我好久没有看见母父了,母父为什么不来啊?”
逐暝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长成风华正茂的少年,然而那明亮的眼珠却被盖上了一层Yin霾,纵使是在阳光下,也无法发出它应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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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凉缓缓的跪到地上,“主君。”逐暝从那记忆中出来,有些许复杂的看着逐凉。
“再过来些。”
逐暝放开怀中的德牧,用手抬起逐凉的头,俯身亲吻了上去。
“我,我还没有”
逐凉被放开时,脸上竟带着初恋少女般的清纯与羞涩,但眼神却没有发出应有的光。还不够,逐暝低垂的目光扫过在自己手臂摩擦着的尾巴。
“母父,你要帮帮我啊。”
逐凉张开大腿躺在桌子上,德牧两爪子按在逐凉的大腿内侧,“不,母父,不能这样。啊!”
德牧伸出舌头附上逐凉的还未张开的花xue,逐凉那带着sao味的yIn水从隐秘的花xue中漫出。
“这些年,母父对哥哥的教导到底是有些缺失了,今天可要好好补上。”逐暝揉了揉德牧的头,像在抚摸一只普通的宠物一般,眼睛却直盯着那yIn乱的地方。
从心理上的无法接受到现在的沉迷,逐暝感觉自己越发无法抗拒性带给她的快乐,那禁欲的苦修日子似乎遥远得难以想像。这样是好还是坏呢?
“小凉,把,把它掰开。”
“把什么掰开?”逐暝不满的捏住德牧的nai头,几滴白色的ru汁流动到逐暝的手上。
“把,把Yin唇掰开,小凉。”
逐凉的眼睛失了焦,Jing神有些散乱的移动手臂,修长的手指夹住自己的Yin唇,轻轻的向两边分开。
德牧对准露出的小缝隙塞入自己的舌头,粗糙的触感一下将逐凉惊醒,“不,母父不可以这样。”逐凉一下松开手指,两片Yin唇失去束缚,直接贴上德牧的舌头,异样的触感让逐凉忍不住扭动屁股。
要说平时那老实害羞的逐轩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可怜天下父母心,逐轩现在是一心想帮自己儿子在逐暝面前讨个好,不惜丢掉自己长久以来的“矜持”。
尽管逐凉已经松手,德牧的舌头早已侵入,那长长的狗舌头灵活的在洞xue中舔舐。
这样的场景看得逐暝有些眼红,明明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现在又开始被欲望Cao纵。逐暝爬上桌子,压在逐凉的身上,双腿支立在逐凉的两旁,牙齿咬住他胸前粉红的rou粒轻轻摩擦。
逐暝身上的浴衣因为她的动作自动撩到腰上,将她的下身暴露出来。德牧的视线一下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逐暝的气息对他而已是这世上最有效的春药,它的舌头脱离了逐凉的花xue,对着逐暝的Yin蒂舔了舔。
逐暝只觉得身下似乎触了电,一阵电流流过她的全身,让她一下有些发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身后的德牧,今天是开窍了吗,这么主动。
“母父,舔进里面。”逐暝的声音有些异样,这舌头舔Yin蒂带来的shi热感让她有种不满足的感觉。德牧的舌头小心的进攻到逐暝的小xue中,在浅窄的xue中舌头仔细的舔过rou壁。逐暝一边让德牧动作,一边继续自己是事业,逐暝对着逐凉的ru头继续舔咬着,逐凉的ru头从粉红变成了玫瑰红,从一颗未发育的小rou粒渐渐肿大,逐凉有些迷茫的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另一边,好痒。”
“自己用手。”
“用手,用手。”逐凉把手放在胸口,手指夹住rou粒,有些呆呆的,似乎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
“果然是母父疏于教导,都是我的错,占用了母父太多时间,让哥哥没能被教好,连最简单的自慰都不会。”逐暝一副忏悔的模样,勤勤恳恳的在逐暝的下身耕耘的德牧没有反应过来逐暝的意思,它早已把那藏在洞xue中的rou棒舔了出来,舌头灵活的勾在rou棒上,上上下下仔细的舔了个遍。直到感觉逐暝炽热的目光在它的身上流连,才让它呆萌的抬起头。
逐暝刚刚看德牧舔她的rou棒看得有些入神,那诚恳的态度使它仿佛不是在做这种yIn秽的事,而是在朝圣。
“母父,我要给哥哥演示一下怎么自慰,要麻烦你当一下模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