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刚过,熟睡中的公冶玉就听见,门口老管家的敲门声,管家敲了三下门,心中有些纳闷,今个大人有些不对,辰时都过了,怎么还不起床,难不曾昨个泡久了,今天染了风寒?
念及此,管家敲门更加急切些,可不能让大人生病了,“大人,辰时已过该起了。”
“知道了,先准备洗漱用具去吧!”
“是,大人。”
不明所以的管家还是下去准备了。
房间内,公冶玉揉捏着额xue,身体的酸痛感真是动动都疼,他低头都能看见锁骨和胸口的红印,尤其是两朵茱萸更是娇嫩的红肿,他眸色一暗,手指攥紧,指节发白,良久,指尖一松,手掌都沁出血丝,他缓缓起身。
扶着床栏,走到不远处的衣撑架,嘶——,公冶玉吸力一口气,双腿间的摩擦菊xue,走路都腿软,何况那处还没有上药,他一步一步的穿好朝服,一整套动作下来,公冶玉额头都逸出了薄汗。
他肯定,不会放过那个“采花贼。”
在仆人的帮助下公冶玉完成了洗漱,强撑着上了马车去皇宫。
公冶玉的马车很宽,大约可以容纳十个人左右,铺着软绵的毛榻,以此来减缓行驶的颠簸,左边放置小巧的桌几,上置几点甜食茶水,车榻下面是暗阁,用来躲避危险,现在却成全了陆白。
公冶玉侧卧在软榻上,以免衣物再次摩擦菊xue,来缓解自己的疼痛,忽的,榻下的暗阁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心下一惊,有人?
他慌张的坐起身,就看见让他咬牙切齿的某人从暗阁爬出来,还是一副痞痞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你还敢藏在里面,你”
陆白爬起身子坐到榻上一把搂过少年,对着嘴唇就吻了上去,阻断了少年的质问。
“味道还是那么好,我就过来看看你,你别诱惑我。”
陆白环着公冶玉就这么坐着,等着少年喘口气,看着少年面色chao红,津汁染唇。
一刻钟后,陆白把少年翻个身,就开始扒他的裤子,少年赶紧拽紧裤带,警惕的看着陆白,这个“采花贼”现在又想干嘛。
“乖,宝贝,你要是在不放开就没办法上药了,你打算这样上朝?”
“我自己来。”
公冶玉作势起身自己来,奈何陆白强制压着他,“你擦的到吗?别逞强,等会没时间了。”
少年的裤子还是被陆白扒开了,陆白从衣服里摸出一个药瓶,这个可是来自时空站的药物,品质保证。
修长的指尖抹点药膏,板开白嫩的圆tun,露出绯色娇艳的菊xue,嫩rou有些红肿,看来他昨晚确实粗暴了些。
药膏的冰凉感减轻了点菊xue的疼痛,公冶玉都能感觉到陆白的手指在xue口涂抹,接着一点点探入甬道,他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是,刚开发的身子很是敏感,虽说陆白是在帮他上药,他自己竟然有反应了。
他尽量克制自己询问陆白,“你上完了吗?”
“好了。”
陆白的手指又沾点药膏,进入菊xue的更深处,他也知道少年有反应了,他也想吃rou,可是等下少年还要上朝,他就先放过他。
陆白帮他穿好裤子,搂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公冶玉都能感觉到tun儿下面,那根炙热的棒儿在顶着他,而他自己的玉jing隐约之间有了抬头的趋势。
忽然,陆白的大掌撩起少年的朝袍,抚上他的玉jing,用娴熟的技术套弄着,少年的手指攥着陆白的僧袍,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陆白轻声笑着,少年身子一颤,他的手掌上沾着斑驳的白浊,他的拇指往少年的gui头一抹,擦掉了铃口的Jingye,套好裤子,舌头一舔拇指的Jingye,随后拿过车上的手绢,将手指的Jingye一根一根擦拭干净。
抬起少年的小脑袋吻了吻他闭着的眸子,起唇,“还躲什么,都看过了,马上就要到了。”
陆白话音一落,小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大人,皇宫到了。”
“知道了,”公冶玉回道。
陆白帮他整理一下朝袍,在他耳畔说道,“宝贝,早点回来,我的rou棒很想你。”
公冶玉一听,身子一僵,转而调整好面色下车,陆白就靠着马车边缘听着少年渐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