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后，周烟靠在他怀里：“妆发毁了。”
韦礼安看一眼周烟，把眼收回来，喝完饮料。
周烟：“没有半天时间让我搞妆发了。”
司闻把着她腰，男人结实的腰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颠起，以让自己更深，更凶猛。
周烟被他置于窗前，被他贯穿，被他射在里边。
就这样，周烟重新做了妆发，不过这回走的节省时间的简约风，倒更适合她。
*
周烟把手递上去，被他领出车门。
行吧。谁让他是司闻。
郑智和韦礼安站在角落里，一人手里端一杯饮料。职业习惯，不在陌生环境喝酒。
司闻亲吻她眼睛：“你要觉得这样不行，就重新做，让他们等着就是了。”
周烟轻啜一小口：“好香。”
周烟：“嘁。”
俩人在这边说着话，司闻已经领周烟上了楼。
闻：“你觉得我今天好看吗？”
周烟坐到他对面矮几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他两腿间的卡座，拉住他脖子上那条链子：“你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我给你一点啊？”
抬起头来，跟她对视。
司闻：“再做。”
周烟：“等等你被别人说，品味低下，看上个妓女，她还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收拾。”
司闻：“没我那也能叫世面？你天天见我，还不够？”
司闻给她理理头发：“等会我要出去谈点事，你就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司闻不太喜欢：“一般。”
周烟皱眉，看向他眼睛，没
套两下，她坐上去，呻吟出声。
门侍上前开车门，司闻已经下车，绕到另一侧，朝周烟伸过手去。
司闻手伸到她腘窝，把人掫起来，走向西侧窗边，一边走一边插。
周烟踩在卡座那只脚挣开了高跟鞋，轻蹭他物件，看到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她慢慢抬脚，向上，伸进他衬衫里，脚心贴在他胸腹。
司闻攥住她底裤：“好多了。”
韦礼安把酒杯放回去：“谨慎点，这年会选在山庄，地势上太偏僻，发生什么外头都不知道。”
司闻没觉得哪不对：“有什么问题？”
她没经历过，可以去适应，但不能马上适应。
五分钟烧好，他已经在玻璃壶里放了茶叶，热水倒进茶叶过滤皿，轻轻压下过滤皿，茶水被挤进壶里，他给周烟倒一杯，又端给她。
最后停在他嘴唇，上下唇之间那一点。
周烟挑眉，手伸到裙底，把底裤脱下来，扔在他脸上：“现在呢？”
郑智觉得他想多了：“这么多人呢，不至于。”
年会如时开启，周烟被司闻领上车，前头有开道的，他们的车在二号位，后头是他秘书、助理，最后是保镖。到会场时，刚刚好七点。
周烟从他身上起来：“你真敢说，那么多人，等着我搞妆发？”
司闻猝不及防张了嘴，把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咂摸。
周烟语结。
郑智摇摇头：“水太深了，就不查了。我都二十多了，也该学会及时止损了。”
周烟搂着他脖子，被他的频率逼出浪叫。
韦礼安觉得他没之前对这案子的热情了：“我记得当初我不让你查这案子，你还不乐意，偷着也要查，现在怎么了？热情退了？”
黑裙子也换成红裙子，她好像找回了她自己。
周烟贴了贴他嘴唇，再看，好多了，起码有血色了，可脸上又太素了，白的剔透，就伸出一根手指，在唇上抹了一点，从他眉心往下，到鼻梁，在他脸上画了一道口红印。
司闻本来是牵着她的手，感受到她不舒服，就搂住了她的腰。
周烟抬起头来，他表情还是那样，可就觉得温暖。
郑智还没适应他这身西装革履的打扮，浑身不自在：“这衣服太不舒服了，以前觉得咱们制服设计不合理，现在才知道，我真是不识好歹。”
司闻：“那就这样。”
她不自觉朝他靠了靠。
他握住她的脚，扯开衬衫外那系着的两枚扣子，掬着她脚到嘴边，吻了吻。
司闻走到茶海，镊子夹着茶杯放进煮沸的茶杯清洗壶里，等它烧过，又夹出来，掀开烧水壶盖，摁自动加水按钮，到水位后智能切断。他把盖子盖好，摁按钮烧水。
司闻看着她，不答。
楼上有休息厅，私人的。
周烟吸一口气，扑过去，放肆地咬他嘴唇，吃他舌头，手去解他腰带。
韦礼安笑：“成天跟个莽夫似的，我都要忘了你是正经警校毕业的，还算有点脑子。”
周烟用力吸几口气，又吐出：“我还可以吗？没给你丢脸吧？”
一路接受闪光灯和肉眼直击，周烟不紧张，可还是攥紧了司闻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