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越漂亮的姑娘小逼越有毒</h1>
小公主骑着兄弟会凛如冰霜的黑煞神行至地下室,还没开口,这汉子就锤开了安奈斯夫人的办公室,桃花心木栓了铜链,金属搭扣变形脱落,门面亦被这百千斤牛般力道给砸了一个窝。
她扭头望他,无语地戳了戳壮达魁梧的胸肌,让男人放自己下来,否则总觉得那颐指气使的架势不似讨工钱,更像是地方黑帮劫匪来收保护费的。
可对曼努埃尔来说,旺达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杀人放火不过一句话的事,唯独其认为对小女人好却不被领情时异常蛮横偏执。就比如现在,他认为女娃娃被cao得脚酸腿软走不成路,那无论怎样,rouxue儿的伤养好之前,撒丫到处乱跑是绝无可能的。
“讨厌死啦!”
童伶泼辣起来忒不饶人,银钩似的手脚又是搡推又是蹬踢,狰狞黑肤给弄得青一道紫一道,可毕竟年幼力浅,男人收臂掇紧像小鸟炸起绒毛的女童,把那樱嘴气得歪歪喘。
“东西都搁这儿了,快,赶紧走——”
老鸨本被惊天粗鲁的撞门动静惊了老大一跳,无明火烧的肝疼眼红,可看到来人是那拿命都供不起的小姑nainai后,她避瘟神似都不愿再多见旺达一眼,匆匆站起忙忙走来,把桌上的银质雪茄烟匣塞到她怀里。
小王女不徐不疾从雪茄间旋开衬里夹层,里面除了自己的念珠圣牌,还有五张百万面值的旧银票——她曾眼睁睁看着卡帕斯递给她的。女孩轻捻匣边镶的红色绸子,幽如潭冰的蓝眼玩味地在急得泌汗的老妇身上转悠了圈。
“还有件事...我得问你。”
旺达知道这拉皮条的婆子不纯粹是良心发现,分文未取自己开苞的‘血汗’钱也存着害怕官府搜查到引火烧身的顾虑,可人之常情她不计较,卖身契是否还生效才是最关心的事。
在安加罗,凭着公营小姐高级证书,就算是只身前往反叛军组织都能来去自如,除非这些雄心壮志的战士打算主动扣上违反市区特优级保护项目的罪名,让亲王为首的政府军有理由搜抄缴清他们的老窝,否则她大可以蝶浪众男而不加女德的束缚。
众所周知的劣势利用好了也能成某种意义上的优势,当然,一切前提是得有保命手段,才能以铢称镒。
安奈斯夫人能在这一行如鱼得水做这么久、办起这座城市业内评价仅屈居老字号金红馆的ji院,自然不仅洞悉形形色色的嫖客,虽说旺达这小妮子的心窍她看不透,琢磨出三分还是能的。
“这事...得单独谈。”
老妇人对她使了个眼色,小公主明白事有隐情,偎傍在曼努埃尔坚毅的脸侧,让他走远几步,在过道里nai气地咬这汉子的耳垂:
“豆豆痒儿。”
黑肤刺客开始以为小女人指的nai子,摸了去看她摇脑袋方才晓得是腿心生的红果子,也不管有外人在场,把玉人儿双股一拖架在肩上,脸凑上去就猛贴住了翕动似开还闭、雪白略带嫩粉的牝户,给她搔弄Yin蒂。
旺达外伤内伤犹在、被舔得又痒又痛,扒着男人刺硬的头发,左腾右挪对准‘壶嘴’松了泄意,针眼细的尿道如梅花半含蕊展开,溢出两三滴nai白汁水儿,死囚犯嗅来处子之清香,一并给吞到嘴里吃了。
没过半分钟,这顶天立地的盖世汉子就扑通倒在地上,猝昏过去,雏ji则从死都要护着她不摔疼的烫热rou垫钻出来,施施然起身:
“现在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