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四下无人的野外,上得哭喊呻吟,娇喘吁吁,最后还是被丈夫抱回木屋的。
「坏蛋!在野外没设结界隔离,还入得这么凶这么久,你好放荡!」雪菲窝在博雅怀里,娇羞斥道,那声调根本不像责备,反倒像是蓄意勾引。
博雅没来由的就想上自己的妻子,他一翻身将妻子纳入自己身下,再度干得啪啪作响,而雪菲即使难以承受,却还是全盘接收,任由丈夫索取逞欢。
身上这强壮又俊美的男子,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她的地,她渺小的没办法为他们付出什么,唯一能够给的,就是她全身心的肉体与爱恋。
只要他们要,她没有其他选项,那就是给。
两人疯狂的相拥做爱,痴缠着对方射出,也痴缠着对方泄身泄底,爱意满满。
第八天傍晚,雪菲迎接着霍伦斯回来,霍伦斯忙碌了好几天,已经好几天没有做爱的他,立刻在客厅就连要了妻子两次。
雪菲娇柔的任由霍伦斯插干,她知道他极为辛苦,俊美的脸庞有着些微的疲惫,她心疼极了。
被霍伦斯要了两次的她,双腿其实都有些颤抖,可她不想让他饿肚子,所以硬是起身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别做了,我让迦睿送来。」霍伦斯在厨房阻碍着妻子,不想让她如此劳累。
「没事的,不必麻烦迦睿了。」雪菲一边说一边已经俐落的准备起来,让霍伦斯只能作罢,他在她身旁试着想要帮忙她,无奈自己连厨房都没进入过几次,根本力不从心。
最后,他只能够从背后拥着妻子,陪着她一起做饭、闲聊。
「前几晚,和他们玩得挺凶的?身体紧成这样,被浇灌了很多吧?」霍伦斯语气如同谈论天气一般淡然的和妻子话家常,心里其实有些不是滋味。
「大家好几天没做了,比较没节制了一点。刚刚那两次,舒服吗?」雪菲柔声的在霍伦斯怀里问道,面对霍伦斯,她一句谎话都不敢说,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今晚,我不想让妳睡了。」霍伦斯紧拥着妻子,在她耳边情色的暗示。
「好,你要多少都给你。」面对着霍伦斯这样直白的性暗示,雪菲也没有矫情,一口就答应他,让他放心的要,不必担心。
然而这一句承诺,却害惨了她自己,因为她几乎让霍伦斯给玩坏了。
晚饭后,两人一同沐浴,他们在浴桶里激情拥吻,下身激狂插干,浴桶里的水因为霍伦斯狂放的动作,激荡得水花四溅,他在浴室里要了很久,才终于抵达了顶点,深深灌入妻子体内。
回到房间,霍伦斯将她抱进温暖的被窝里,用着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狂猛的索要妻子。
雪菲发现,单独与霍伦斯欢爱时,霍伦斯的表现与群修时极为不同。
群修时的霍伦斯放荡不已,喜欢用不同的姿势和浪荡的言语索要她。
但是单独与她欢爱时,他却会收敛起他的放荡不羁,用的姿势也总是最基本的男上女下或者是后入,欢爱时的言语也没有那么粗暴下流。
不过,即使是最基本的姿势,霍伦斯也总是让她失身泄底,频频高潮。
此刻的丈夫覆在她身上,而她双腿大张,两人的身上覆盖着温暖的棉被,传出了渍渍的水声,那是她被丈夫要的极为舒爽的表现。
「啊啊啊……好舒服……霍……啊啊……」雪菲攀着壮硕的丈夫,承受着丈夫的激狂抽插,她淫靡的呻吟。
「雪,再张开一点。」霍伦斯嘶哑着低沉嗓音,性感迷人,他发觉自己无论插干得再用力再深入,却还是觉得不够,自己妻子的身体,迷人的可怕。
「霍……啊啊啊……已经很深了……」雪菲被干得啪啪作响,她难耐的呻吟回复,却还是拱起身子试图让丈夫可以更加深入。
霍伦斯全身都叠在雪菲身上,两人十指紧扣在她白皙脸庞的两侧,她被丈夫紧紧控制,也被丈夫狠狠插弄。
「啊啊啊啊……不行了……怎么办……」雪菲被霍伦斯的强势霸道给征服,她最无法抗拒的,就是像霍伦斯这样强硬的男人味,在他面前,她只能软软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布。
「能怎么办,泄吧!让妳的圣水浇灌我的圣物,让我舒服。」霍伦斯全力冲刺,毫不留情,言语上却更加柔情蜜意,让雪菲一个激灵,完完全全从身体里倾泻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雪菲真的承受不住,在霍伦斯壮硕的臂膀上,留下了痕迹十分明显的红色抓痕。
就在雪菲高潮泄身之后,霍伦斯难得体贴的停了下来,他柔声问道:
「后入好吗?」
雪菲整个人早已经被丈夫要的软绵不已,更何况霍伦斯是她最无法抗拒的丈夫,她的心早就被他拴上枷锁,无论在生活中或是在床上,她都无条件臣服于他,他是唯一能够在她的世界里称王的男人。
雪菲红着小脸点点头同意,其实她心里最喜欢的,也是霍伦斯后入自己的时候,他的霸占让她沉沦,让她能够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