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怎么又进来了 H 吃rou</h1>
被压倒在更衣室的长条软凳上,白简语推着身上的人娇嗔道:“耗子你好臭,快去洗澡啊!”
“敢嫌我臭,嗷呜――”一口咬在ru尖上,单薄的衣衫阻隔不了娇嫩ru尖的疼痛,
“啊,好痛,你咬我!”
虽然很想咬回去,可是满身汗的真下不去嘴。
好在沈林皓还没有那么恶趣味,飞快的脱光光去冲澡,一块块小麦色的圆鼓鼓的肌rou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然而就这一瞥,某色女就移不开眼了――好MAN,大概之前所以为的汗臭实际上是男人的荷尔蒙吧。
一进沈林皓家门就被扑倒,面对无时无刻的扑倒白同学已经相当适应。
“丸子,给我好不好?”
“嗯……”
也许是压抑太久终于得以解放,他几乎有些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唇瓣。被封住唇说不出话的白简语只能“唔唔”的表示抗议。好在他和她亲热过无数次,对她的身体早已烂熟于心,很快她就败下阵来,赤裸裸的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摆布。
浅粉色的蘑菇头抵在shi漉漉的花xue口,xue口蠕动着好像在向他表示欢迎。
“我进来了……”
“啊!”
沈林皓只觉得这呻yin娇媚无比,犹如春夜嗷嗷叫春的猫儿,却比猫儿更动情。
花xue甬道shi滑却紧致难行,温热滑腻的层层媚rou蜂拥而上,包裹,挤压,层层堆积。他“嘶”的吸气,停顿住了,里头好像长了一张小嘴,吮吸着,舔舐着,绕着他敏感的顶端。
“宝贝,好紧……”
沈林皓额头上冒出汗珠,嘴里轻咬红似樱桃的小ru头,手上揉捏小rou珠的动作没有停,身下的小女人难耐的扭动着呻yin着,随着花xue内分泌出更多yInye,也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终于可以自如活动的大rou棒毫不犹豫的一入到底。
“哦……”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白简语更是舒爽的一下子到了高chao,高chao中的rou壁剧烈收缩恨不得要将他榨出来,伴着涌出的大量yInye他迅速挺动起来,大rou柱与紧致的rou壁摩擦摩擦,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虽然是第一次,不过男人对这种事一向都是无师自通。
“唔…慢点,好重,好撑,啊…”
“啪啪啪”“咕叽咕叽”
“嗯…不行了,啊…耗子,求你……”
“咕叽咕叽”“啪啪啪”
“呜呜,受不了了,啊……”
原本明亮的大眼此刻噙满泪水,迷蒙一片媚眼如丝。这样在他身下媚态万千,欲仙欲死的她,真的好喜欢。好像她的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火车上怪怪的她夺走他初吻的时候?他确实是在那时候才发觉自己内心的感情,也或许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而不自知?他说不上来,仿佛陪伴早已成为自然而然的习惯,哪怕她还有别的男人。他一定是疯了。
被化身为狼的沈林皓弄得浑身无力瘫软装死中的白简语,清楚的意识到她软萌的亲亲小nai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她如何哀求都无动于衷,还霸总附身的小狼狗。呜呜想哭(┯_┯)
迟钝的她完全不知道沈林皓怒了,以及愤怒的原因是她。当然小狼狗的怒气可不是仅仅一两次就能消的,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啊……你怎么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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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12点前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