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瞬间离去。
天堂掉入地狱。他扭动着,不甘这快感消失。“……!主、主人!求、求你了……”不堪的字眼脱口而出,覆盖全身的羞耻感让他的下体更是激突出几口白液,绳子与肉体摩擦出红色的划痕。
“真乖。”双手重新覆上,竖长与两颗圆蛋都被妥帖安慰,男人溢出的水滴湿滑了整个下体,让搓弄更加容易,“真是个淫荡的孩子。”
第一声“主人”叫出口后,第二声第三声,就变得太容易了。男人哀嚎似的声音取悦了她,像是羸弱小受般不住得叫着“主人、喜欢……!”更是刺激得让她全身发麻,下身吐出一口又一口花蜜,让他的大腿粘哒哒的。
待一道浓液飙出,一室春情才稍稍歇了。
颜净的喘息渐渐平静,他刚想开口,拉回被折辱的面子,便听到叶燏懒散散地嘲讽:“你不会就没用了吧?我可还没开始呢。”
“你……”
一个湿滑的甬道对着他软趴趴的命根来回滑动,他呆了呆,转瞬意识到那是什么。
“……”
“我的小骚逼可等着你的鸡巴喂精液给它吃呢。”埋在耳边,黏腻轻佻的话语炸蒙了他的大脑,一路正经长大的颜净何时听过这般粗俗的诨话,新手村玩家直接被击倒,任人宰割。
理智重回大脑是大中午的事了,两个人颠鸾倒凤了几个小时,早饭都没吃,周阿姨看到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很奇怪,只能敲门询问,也难为正舔弄着桃花源的颜净还要分出二心一本正经的回答。
洗簌完毕衣冠整整的颜净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谦和神情,使得叶燏哑然失笑,谁能想到这幅禁欲的皮囊下有着那样不堪的淫心呢。
提起裤子不认人不是颜净这等纯情青年的风格,固然和叶燏还算不上很熟稔,但对于这些年唯一一个蜷居他家的女人,在深入的身体接触后,他很有礼貌地问道:“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可以吗?”
叶燏闻言,白眼一翻,“嘁!我对结婚没兴趣,如果你能在床上让我满意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收你来长期暖床。”
“……嗯。”这或许就是现下盛行的“炮友”吧?颜净不确定的想着。被裹挟着参与那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他纵然理智上不甚欢喜,倒也不会怪她。毕竟,是他一开始犹犹豫豫,给了她进击的机会。
按照颜净的想法,两个人关系如此亲密了,叶燏合该多住些时日,但这天,两人在饭桌上喝着汤时,叶燏便说要离开了。
“我爸妈说是晚上到家,我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了,可不能被发现几天不归宿啊,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了。”含着汤的声音迷迷糊糊,天知道是不是得逞了所以要开溜了。猫会蹲在一条被吃干净了的鱼旁边吗?
颜净有些无措,只能一副专心吃饭的架势拖延时间。对方还不想和他交往,这会儿又搬回家,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往来吗?炮友?他眼睛瞎了,不代表知觉没了。他能明显感觉到,上完床后,叶燏之前那股子甜腻劲立马就散了,整个人像是冰冷了几分,偏偏还一副很有礼貌的态度。他很烦闷。是他床技太差不让她喜欢吗?但他明明每次都有乖乖听话。
“你可别我走了就忘了我啊,有空我会找你玩的。”饭饱后在沙发上小憩了半个小时,再去房间里整理下为数不多的行李,叶燏提着小箱子“噜噜噜”地走了。颜净提出送送她,被客气地拒绝了。
没有拥抱,没有再见的浅吻,挥一挥衣袖,留下一个被撩拨的独居男人在身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前二十五年,叶燏是玻璃罩里的小白花,脆弱而无知。各方面说不上拔尖,马马虎虎也说得过去,按曾经实习时的前辈对她的评语:可以娶回家。
年纪轻轻的叶燏听了,有些暗自欢喜,仿佛是天大的赞美般。若是现在的叶燏,表面上风平浪静,脑袋里一定是飞速飘过满屏弹幕: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对我评评点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以为有屌万事足啊。随着年纪的增长,叶燏愈发认知到,多数男人愚昧、自恋且污染眼球,除了当个暖床工具外简直一无是处——当然,如果器小活烂,就连这个“除了”都没有;少数男人或许能入眼,只是在垃圾堆里淘宝贝,投入产出不成正比,再加之必定有其他女人哄抢,懒散成性的她才不干那种费心思的事。
叶燏对着颜净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实则历经的男人也才四个。第一个是公司楼下咖啡厅的大学生收银员,长得一副清清秀秀的奶狗的模样,她勾搭了一个月便拐上了床。破处的感觉好过预期,叶燏在小奶狗的尽心服侍下高潮迭起,就此沉迷于有温度的怀抱与火热迅猛的抽插。只是小奶狗很快有了正经的女朋友,顾不上她。她不得不又费尽心思寻觅猎物,历经一个徒有其表的早泄男和一个前戏不做足的自私鬼后,她陷入了对完美性爱的深深怀疑中。
和颜净纠缠在一块,超出她的计划。那天,离她大姨妈访问还差两日,欲望异常强烈,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成寐,指尖对着手机上人员稀少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