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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言辞,孟清希晚上还是去了。
众人看到被言辞牵着手带进来的孟清希时,看热闹的起哄声都要掀翻屋顶。今晚的寿星陆铂倚在吧台边,吼了好几嗓才勉强镇住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禽兽,继而眯着眼笑嘻嘻看她,声音戏谑又夸张:“这不是清希妹妹么,不陪着新欢,怎么得空上我这儿来赏脸?”
在座各位都是一个圈子玩的人,言辞从前对孟清希高调,一个月前分手分的沸沸扬扬,又有哪个不知道内情?
现在各个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不就是等着吃瓜么。
孟清希翻白眼都无力,默默往言辞身后缩——谁惹的麻烦谁来担。
言辞捏着她的手更用力,刻意拉起来晃了晃,挑衅一般看陆铂:“哪个新欢?谁敢当孟清希的新欢?”
陆铂呦呦两声,唯恐天下不乱:“谁不知道清希甩了你,火速和A大鼎鼎大名的新锐外交官在一起。陈录那个小女友也是A大的,一起玩的时候可是提过好几次了。”
这个火速……孟清希眼角洇出两滴鳄鱼泪,强行保持面部表情正常。牵手就牵手,可以不要这么用力吗!嗷嗷QAQ!
明明就才在一起两三天,这群人到底哪里来的消息啊!
言辞哼笑一声,意味不明,反而低头凑到她耳边,亲昵的反问:“她在我身边好好呆着呢,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人,是不是?”
孟清希脊背迅速蹿升出一股凉意,迫使她果断点头。
言辞满意了,吃瓜的观众也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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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包厢里的人多半染上醉意,大半坐下来喝酒聊天。
陆铂说起来他大伯最近手头上工程:“……合同都签好了,他妈的万事俱备,政府突然来人叫停。”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瞥一眼孟清希:“签字的领导姓时,和清希的那位朋友……关系不浅。”
孟清希干巴巴吐了个瓜子皮,她懂个屁,她不过就是个文学院的研一学生,还没出社会呢。要不是言辞,也不会和他们产生交集。别说跟这些老妖怪聊天,她连实习经验都少的可怜。
话里话外有深意的,说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姓时,兴许和时付有什么直属关系,那又怎样?
孟清希心眼儿比月亮都大,万事如水过不留痕,该Cao心的不Cao心,不该Cao心的更不会Cao心。在此之前时付做了她六年学长,她的了解也仅限于基本信息罢了,谁还闲的没事儿去扒人家家底呢。
就算是在一起这么久的言辞,说起来孟清希也知之甚少。之前有过几任前女友,家里是做什么的……一概不知。
他们说起来只是她的……男朋友,很优秀的男朋友。
孟清希眼神迷茫,陆铂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话了,趁着言辞去洗手间的功夫,又八卦起来:“我也真佩服你,就时付的那样的,你也敢在一起?不怕被玩死的。”
她抱着橙汁吸两口,沉默不言。
陆铂也不多说,伸着懒腰站起来,带起一股浓郁的酒气,懒洋洋扫她一眼,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开口也不知真假:“你可长点儿心吧,不是哪个男人都会像言辞这样”他顿了顿,找合适的形容,表情略显古怪:“舍不得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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