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我肩上怎么会有牙印</h1>
嘭的一声巨响,谭乐雪吓得背脊一直。
可始终没有回头,不用想敢在教室里如此的只有顾晨。
顾晨看着讲台下挺直背的谭乐雪,她还真是嫌弃他,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连桌位都搬离了。
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每次都是这样,顾晨心里的燥火越来越甚,怎么也发泄不了,谭乐雪真以为自己不能把他怎样,对着旁边蒋意恒的桌位一提。
桌子嘭的一声倒地,余光小人儿始终没有回头,顾晨心里说不出的憋屈,伸出手猛的对着工具柜一砸。
啊,班上一些女生忍不住惊呼出声。
谭乐雪紧握着手没有回头,他从小就是这样,一不如意就砸东西,他不就是觉得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搬离了桌位。
可他怎么做的,她辛辛苦苦回来就是为了与他和好,他呢?昨晚把自己的初夜夺走,一大早就跟别的女人,不管因为什么,她都不想原谅。
问讯赶来的班主任周老师看着乱七八糟的教室,立马看向罪魁祸首顾晨,“顾晨,你再做什么?”
“做什么?”顾晨紧紧盯着谭乐雪,“就是你看的这样。”
“你这是破坏学校公物,”周老师走进教室看着恐怖的顾晨,顾晨怎么突然这样,不是说病好了吗?今日。
“破坏公物,不就是钱吗?”依然没有回头的谭乐雪,顾晨心里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她以为她是谁,自己为什么要为她发怒,推着工具柜手一用力。
两米高的工具柜硬生而落,后排的学生惊叫的离开。
一声巨响响彻整栋教学楼,教室都颤了几下。
砸起的灰尘肆意的挥舞,灰尘中暴戾的顾晨犹如可怕的煞神。
周老师都被那双眼吓得心惊胆战,“顾晨,别以为你有权有势,你就可以……”
“不就是钱吗?”仿佛认清事实的顾晨低垂下头一阵苦笑,哀伤痛苦的煞神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赔,老师你可以直接找我的秘书。”
说着踩着工具柜一步步走出教室,门口的人不由自主的让开道路。
离去的顾晨,谭乐雪再也绷不住瘫下,以前他没有这么暴戾的,她以为顾晨还是过去的他,可四年时间,已物是人非。
她不是以前的谭乐雪,顾晨也不是,为什么她还要活在以前,是她的错,可错了她也愿意,至少她尝试了。
奢靡的销金窟里,张轩几人无奈的看着煞神般坐着的顾晨,早知道晨哥是这样,他们死也不陪着他来。
这样一张随时会暴怒的脸,他们心惊胆战,如何敢玩女人,要是一个不高兴。
“你们怎么不玩。”
低哑不喜不悲的声音相似,张轩看着火光下邪魅残忍的痣,“今天兄弟几个没兴趣。”
“对,”蒋意恒几人点头,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吗?”顾晨吐出一口烟,“玩女人没兴趣,赌了,本少今天有兴趣,要不要赌一把。”
平常的话,几人肯定会欣喜的答应,今日几日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我们去打球。”
Yin晴不定的晨哥,他们只想晨哥尽快把心里戾气的发泄出来,不然他们连续几天都要受罪,现在在这陪着顾晨就已经很难熬了。
“好,”顾晨也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疯了。
“晨哥,”胡佳欲言又止的看着换好球衣的顾晨。
“什么,”顾晨抑郁的看向胡佳,胡佳心一抖,看了几眼顾晨的左肩,“这里。”
背后还有指甲印,这说明昨日状况很激烈,可以前从来没有过,今日,想到今日晨哥的反常,只能想到谭乐雪,如果昨晚二人做了,今日怎么会这样。
顾晨眉微拧,扭过头往自己左肩看去,没有,又微微往下移过视线,一排牙印。
顾晨身体一僵,他左肩靠下怎么会有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