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7</h1>
粗粝的舌苔磨过娇嫩的花核,不出意外的引起一阵轻颤。
男人嘴对着细长的剖开的花朵,不住地用唇舌亲吻、舔弄、挑逗。花朵溢出亮晶晶的水渍,混合着他的唾ye散发出yIn糜的味道。一坨粘稠的蛋清似的东西滚落,被他用舌头勾着出来,吮吸进嘴里咽下去。
陆建华只帮过两个女人口交,一个是眼前这个,另一个是肖玉卿。
当年还是个青涩的小男孩的他,被自己的英文老师引诱,在教室里做过各种不耻之事。有时就是现在这样,她居高临下的坐在讲台上,他负责舔她、扣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有时则是他把她掰成一个近乎90度的角度,在课桌前从后面Cao的她呜呜直哭;又或者是两个人靠着雪白的墙壁,他扛着她拼命的往上顶弄。
肖玉卿是他十几岁时全部的爱,和对女人的所有认知,在他被两个伯父流放的灰暗岁月里,那个三十多岁的风流女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后来在父亲心腹和收养的孤儿的帮助下,他成功夺权、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从此离开四山,离开了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老师。
等一年后他再回去时,等待他的是办公室里她和另一个男孩子在沙发上颠鸾倒凤、赤裸rou搏。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四山,也没见过肖玉卿。
尽管他固执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对方,但却一次又一次寻找和她有相似之处的女人,余胜男和之后无数的女艺人,没有一个不是她的代替品,供他再一次体会当年的心动。
这种报复性的放纵一直持续到肖玉卿死时。
她怎么敢死,她怎么能死?
她还没有看到他功成名就、意气风发的样子,还没有见过他对别的女人一掷千金,更没有哭着告诉他她后悔了,说她当年不是有意伤害他,并千方百计请求他的原谅,这样的她怎么就好意思一个人冷清的死了。
一股憋屈让男人加重了嘴上的力量,门牙轻轻咬了一口花核,引起一声尖叫和颤抖。
“啊~~不要,疼~”
回应她的只有钻入体内的滚烫呼吸,和舌尖更加快速的拨弄,疼痛和酥麻让她身下一片泥泞,内壁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只用嘴还不够,陆建华又伸进一根手指,沿着shi滑一路向上,顶到略有凸起的小小一块。
手上泄愤似的狠狠撞着那一片敏感的地带,没一会就把女孩弄得胡乱哼叫,只能抓着男人的头发保持平衡。
快感在迅速堆积,她知道自己要到了,又怕弄的到处都是,只能有气无力地求他停下。
他听到眼中浮出些许Yin霾,手上更加狠厉和迅速,没几下就把她弄得喷出一股清亮的ye体,有些撒进他嘴里,有的溅到他脸上和脖子上。
男人把女孩屁股上的那些花ye都添了个干净,还还觉得意犹未尽,右手又开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