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舞会</h1>
雪索罗大使在月宫来回踱着步子,外衣沾满烟味。他疲惫不堪的问道:“您真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很快马其尔尼亚就会向我们宣战,今年冬天或者明年春天,雪索罗没有那么多战马和士兵,您的父亲必将寄望于您。”
玛丽安娜静静坐在沙发里看书:“那他恐怕要失望了。布鲁斯不是会被枕头风打动的男人,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皇后殿下——”大使粗暴的打断了她,“自您嫁入御庭,这句话我说了不下上千次。孩子!我们需要一个孩子!您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直到生下拜安帝国的合法继承人!”
少女皇后虚弱的冷笑一声。大使冷静下来,放缓了声调:“他是您的丈夫,也是一位皇帝。收起那些不知所谓的骄傲和矜持,试着取悦他,爱上他,留住他的目光和心神。您的孩子将登上帝国的皇位。”
玛丽安娜合上书页,半晌:“……取悦他?”
“是的,取悦他。像下等ji馆里的娼妇那样甩着胸脯扭着屁股,在床上浪叫发嗲,或者用手、用嘴为他服务,如果非那么做不可的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臣子。
“我想您应该明白,如果谢尔盖公爵抢先一步得到继承人事态会糟糕到什么地步。作为皇后,您有义务为皇室生下一个健康的、姓拜安的继承人。”临走前大使深深回望了一眼,“不论使用什么方法。”
塞壬海lun别馆的吸烟室里,一群醉醺醺的少年瘫坐在椅子上打牌,笑骂交织间领口半敞,露出几点颜色不一的口红印。
冷不丁听见开门声,狮子面具的罗杰回身挑眉:“找到了吗?”
阿尔弗莱德给自己倒了杯香槟润喉,这个可怜的大块头连跳了四支舞,累的气喘吁吁:“还没有,已经因为害羞离场了也不一定。”说罢环视一周,“公爵阁下人呢?”
“不知道……”大家不以为意的继续打牌,“正在哪里猎艳吧。”
二楼休息室的壁橱很浅,能且仅能勉强容纳两个人,女孩不得不跨坐在他身上,两重心跳隔着薄薄的衣物交叠为一。军官先生低声笑问:“我们躲什么?(Why are we hiding?)”
这是个好问题,只可惜问的不是时候。公主本就Jing神紧张:“……你现在不要说话。(Don’t you talk any more.)”
外面断断续续的传来水声和呻yin。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吐息带着轻微水汽和辛辣酒香:“你没见过?”金皇帝时期的柠檬木古董壁橱,双扉都是当时最流行的暗百叶设计,透过空隙少年军官和黄裙少女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形。
一对男女正在交合。女人上半身伏在沙发上,红裙撩起,咿咿呀呀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撞。
“咿呀……啊……好舒服……”
“对……对……啊就是那里……嗯啊啊……”
黑暗将感官无限放大,空气里满是情欲的气味。没等她反应,他直接吻了下去,唇齿纠缠间右手钻进外裙,撕开衬裙和大腿袜,沿着曲线一路向上。
被触碰、被抚摸带来的异样感和战栗让罗莎蒙德不知所措,她被他吻得有些失神,腿心酸胀泥泞,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少年黄绿色的眼睛很快染上了别的色彩,“舒服吗?”他说,“我还能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