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蓟槐(微H)</h1>
“祖师nainai,您怎么了?”
突然被抱个满怀,美人不断往他身上贴,还蹭来蹭去,就算是一向冷静自持的蓟槐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浑身燥热难耐,还觉得下体似乎有蜜水溢出,凤听想起刚才寿泰在她袖中抚摸她手臂时的不适感,以及他离去时那个Yin鹜的眼神。
“是,寿泰那个小人,肯定是他刚才摸我手臂时下了什么秘药。”
蓟槐闻言脸色一变,迅速将凤听拦腰抱起,“祖师nainai,得罪了。”
当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凤听觉得更难受了。因为在走动间,贴着她的那个身体,不像是往常那么凉快了,温度似乎也上升了。
“好难受......”凤听在床上不断磨蹭,磨蹭间蹭掉了罩衫的纱衣,她觉得浑身都痒,浑身都燥,想要有人来灭火,也想要有人来抚摸这个身体。
虽然这是亓姜的身体,但是躲在这个皮囊之下的她的灵魂也并不好受。
“蓟槐,给我拿冰箱里冻好的冰块来。”
她翻身,感觉下身都已经shi了。
快快快,她要降火。
“哦,这里没有冰箱。啊...我好难受啊,蓟槐。”
蓟槐立在一旁,看着床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的妖娆美人,亓姜原本就美艳的面孔如桃花红的绚烂,骨子中的娇媚似乎随着温度升高被放了出来,她还一个劲儿地唤着她的名字,如同念咒一般,蓟槐感觉自己也浑身燥热。
想要怎么帮她却又无从下手,他怕不小心碰到什么。
直到,那双柔软无骨的柔夷拉住了他的手。
早已溃不成声,他听到她叫:“阿槐”
蓟槐一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她这样亲昵地称呼他了。
此刻,他突然想,为她做什么事情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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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找骊鼙来。”
“好。”
蓟槐呼出一口气。
身后榻上还有关怀的声音:“不要叫他们发现你,保护好自己。”
蓟槐走出房间,满脑子都还是一贯骄纵的不得了的祖师nainai第一次发出的难受的声音,“啊...”不知是不是幻觉幻听,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她的呻yin,充满诱惑。
这是亓姜的身体,她的决定没有错,应该叫骊鼙或者寿泰,或者“亓姜”睡过的某个男子。
平时来去自如,轻功很好,一日千里,转瞬即逝的蓟槐,现在的步子也才刚走到回廊窗棂处,透过窗棂的空格,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封闭的门。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雕花板门。
就像是千百年以来,他一直守在她的门口所看到的。这个古色古香的木门和现代钢筋水泥的防盗门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管她是祖师nainai,还是亓姜,她要的那个人都不是他。
蓟槐觉得自己修得人身以来,第一次有了情绪。
......
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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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听从前在天庭曾听过大圣被锁在老君的八卦丹炉中烧炼的故事,因为进入的是丹炉内的巽宫,没有风,只有火。虽不会被融化,但是依旧能真切的感知到温度的不断攀升。
她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整个人都燥热得不行,最重要是像千千万万只蚂蚁爬过一般难受。
明明这样难受,她还能清晰的感知到门开了。
她感觉自己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等到了。
进来的,却是蓟槐。
“蓟槐?怎么是你?骊鼙呢?”
蓟槐一把将她抱起,“我怕你等不到他就难受死了。”
.......
“噗通...”
在他怀中唯有颠簸,很快她就被放下。
哦,不,是扔到了水中。
“啊...”突如其来的失去刚才那个怀抱,突如其来的凉意,凤听激楞一下,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木桶中。
“好舒服。”被凉水包裹,凉意一下就缓解了刚才身上的热度。
上衣下裳被水一泡,早就冲开了,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水中,水红色的肚兜渐渐漂浮,然而凤听并未注意,捧起一兜水泼在脸上,她总算觉得凉快些了。
蓟槐看着水珠从“亓姜”的脸上渐渐滑落,又沿着脖颈而下。
肚兜早已挡不住的胸口风光,如今露了半只雪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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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听刚觉得凉快了些,木桶就挤进来了另一个人。
她刚欲挣脱,一双大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力道刚刚好的帮她捏着:“祖师nainai,这个力道如何?”
“嗯。不错。”
“这样呢?”
“啊,舒服。”
雪白的玉ru被一把包住,“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