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法下杀手的自我唾弃煎熬里,他每天都在心里咒骂毫无作为的警方……
时戈跪在地上,两腿岔开,高挺而起的分身尿道里插着金属棒,胸前的两颗红豆欢欣地硬挺起来,随着时戈身体的颤动,两个乳环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女人坐在时戈身前,一只手捏着金属棒往那尿道深处更深地插入。
时戈随着女人的动作时高时低地呻吟抽泣。
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被囚禁的一天,时戈沉溺在既令他痛苦又让他渴望的欲望里。
门被突然撞开,从门外洒进亮得刺目的光芒,鱼贯闯入的警察,嘈杂的声音……
布满性虐痕迹的身体裸呈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时戈的头脑一片空白,但他的身体却在众目睽睽下更加兴奋。时戈迷蒙的双眼里印入女人的脸,这样的突变让女人有些微慌张,但她的眼里却是诡异地漾着违和的轻柔笑意,她平静地跟时戈对视,捏着金属棒的手指镇定快速地往外猛然抽出。
“啊啊——”
时戈猛地挺起腰腹,在灭顶的绝望和快感里吼叫着喷射出股股精液。
眼泪从时戈瞪大的眼睛里滑落。
完了,他完了——
【六】、
时戈二十岁,重点大学大二在读生,课业优秀,师长喜爱,同学追捧,还有个美貌的校花女友,他的人生在4月15日之前是无比风光的。
他被囚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四十二天。
第四十二天下午,他被救了出来,被解救的那一刻,他赤身裸体,他高潮射精。
现在他自由了。
胸口的乳环脱掉了,伤口在慢慢愈合,身上的鞭痕烫痕在逐渐淡化。
时戈额上冒出细汗,他神经质地四处张望,背上寒毛林立,一旦发觉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心脏就狂跳起来,他紧张不安,他猜疑着那些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被囚禁,是不是在议论他的丑态,在心底恶毒地嘲笑他。
时戈踉踉跄跄地逃回家,逃回他的房间,他把自己藏到被窝里,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可是,在这样绝望不堪的时候,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
乳粒在衣料的摩擦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麻麻痒痒,强烈的空虚流窜过全身,浑身上下骤然变得滚烫火热,更不要说身下硬梆梆地抵着床单的那根。
时戈狼狈地喘息,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滚蹭动。
五指上下撸动,明明肿胀充血就像要炸裂的分身却射不出来,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时戈痛苦地用头撞着床,他呜咽着,手指残忍地拧着自己的分身,他痛得涕泪四流,可是,他射不了。
“啊啊——唔哈……”时戈茫然地仰倒在床上,高挺的分身硬直地挺在很可笑的粗短的新生毛渣中,“救救我救救我……”时戈用力揪扯抠掐自己的双乳,可是不够,还不够,还差了……还差了……时戈大大睁着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他毁了,真毁了……
“……是她不对,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是她应得的……可是小戈……她也算……算是你姐姐……就看在……阿姨求你,就看在她那么可怜的份上,阿姨这些年也是全心全意对待你的份上……小戈,你……你放过她这一次,阿姨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
时戈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他面前潸然泪下的女人,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发抖,太阳穴一阵一阵胀痛。她在说什么?他的后母在说些什么?被诱拐、被囚禁、被性虐、他的姐姐、那个12岁的时筝……
时戈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他的后母惊惧地望向他,时戈笑得不可遏制,他边笑着边从沙发上起身,身后后母惊疑地叫唤他,时戈上楼狠狠甩上了房门。
“报应……是报应……哈哈哈……”时戈边哭边笑,双手抱住头慢慢滑坐在地上,“原来是复仇啊哈哈哈……时筝……呜……”
【七】、
十岁的时戈是个调皮捣蛋桀骜不驯的小孩,除了妈妈,他不喜欢其他的所有人。他恨把他妈妈赶走的爸爸,恨那个逼走妈妈的后母,恨那个后母带来的拖油瓶。
他非常非常讨厌他那个名义上的姐姐。
看她乖乖巧巧的模样他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又考了满分又得了奖状,爸爸又把她搬出来狠狠责骂他,时戈眼神阴鸷地望向缩着肩膀安静站在客厅角落的时筝。都是她的错!
他的表哥莫迩跟他说,他看上时筝了,他要是不想看见她,他可以帮忙。
时戈把时筝骗了出去,命令她在原地等他。
时戈快乐地回了家,然后,从那天起,他终于不用天天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姐姐,连带他讨厌的后母也天天以泪洗脸。没心没肺的时戈得偿所愿,他喜欢看到他的后母痛苦,他根本没有想过那个不见了的姐姐会有什么遭遇。
十岁的时戈做了件无比狠毒的事。
十岁过后的时戈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偶尔在饭桌上听到父母念念不忘那个姐姐,他才会恍然自己还有个便宜姐姐,然后漫不经心地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