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他轻声问。
银鸽点点头,用手撑地,却未站起来。她羞愧的说,不好意思
奈菲尔咬了咬牙,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抱他,那个圆月之夜,他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会儿他心无旁骛,而此刻,他的心乱了。
银鸽终于站起来了,然而她却好似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似的,她伸出手,环住那人的脖子。她说请你不要在意我,求你了,就这样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把脸埋在那个男人的胸前,听他的心跳,贪恋他那样正直、干净的灵魂。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了几口,而后她再次放开了他。她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头发,随后她对他说,我没有遇见过您,您也没有遇见过我。
她推开书房的门,警觉的四周看看,随后闪身出去了。
自然奈菲尔也就注意到了她再度将对他的称呼从你改为了您,而那故意保持的距离再度恢复成了他们世俗的关系与距离。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自己方才干了什么,方才银鸽又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怅然的站在书房。他甚至开始想,若她真的只是一个卖糖果的姑娘,或者哪怕他能与她再早一些遇见哪怕她是个妓女,是啊,妓女又怎么了?他胡乱的想。
而后一个邪恶的、不被容许的想法蹦到他的脑海里,紧接着他又将它们都抹掉。
入夜,宾客渐渐散了去。
而哈萨罗家的大宅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奈菲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站在窗边,看着对面那个窗户中的青年夫妻。
男人似是发现了自己的妻子脸部的伤痕,他担心的问她那是怎么了,妻子却摇摇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丈夫低头亲了亲那里,而后他抱着她倒在床上
奈菲尔一把扯上了窗帘。
如果他能与她再早一些遇见,也许都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遇。
奈菲尔想,他将自己投在床上,认真的想。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她哭着说她没有办法,她那样被人蹂躏着,失魂落魄的忍受着这强权带来的对于她这种底层人的蔑视。
奈菲尔伸手在旁边的柜子里,摸了摸,随后他找到一个暗色的瓶子,上面标记着些许什么字样。
那个邪恶的、不被容许的想法又再度回到他的脑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