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奴比娇花颜色好(一)</h1>
阿野闻言,眸中泛起涟漪的湖面此刻涛浪惊天,他闭上眼,极力缓下快失去控制的心神,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抱紧点儿。”
说着,足尖轻点,纵身跳向窗外,对隐藏在角落里的暗卫颔首示意,抱着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径直飞出陆府,暗卫首领艳羡着看着那身自己拍马也追不上的轻功,暗道“人各有命,自幼勤学苦练,竟还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奴隶的缘法。”
陆卿卿柔顺地躺在爱人怀里,不在意他将自己带去何方,耳畔的微风是他,眼前的阳光是他,指尖轻抚的寸寸肌肤也是他。她只觉着,浔阳的风从未这样轻盈过,浔阳的阳光从未这样柔和过,呼吸间掺杂着爱人的气息,令她无比安心。
行至醴水水穷处,阿野终于停将下来,寻着二人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花丛,将卿卿放下。随即翻身吻上她的唇,抚上她浓密的黑发,大舌急切地追逐着爱人的丁香小舌,“嗯~轻点儿~”陆卿卿脸颊酡红,仰头迎合着爱人的索取,玉手轻轻地抚摸着爱人的背。
一番唇齿纠缠后,阿野终于放开了全身泛红的卿卿,喘着粗气,原先激荡的心神逐渐平和,想着卿卿其实年少,不该在男女情欲上无止境的索取,却又实在克制不住爱怜地轻啄她的鬓角。
“你这番南下,可在百越找到了那物?”腻在爱人怀里良久,陆卿卿随手折下身侧的杜衡,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空洞地眺向远方。
一只骨节明晰,洁白修长的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卿卿,与我一起时,那些脏东西,不需再费心神。”她听到爱人轻声在耳旁这样说。
陆卿卿眼前漆黑一片,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调笑道:“阿野,你竟比我阿爹口气还大。”
随即,那只大手将她的下巴转向手的主人,她抬眼望向那汪青色的深泉,“你知道的,卿卿,我可以的。” 接着热吻又跟着落下,吻上她的唇、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又将她的浴衫解开,吻上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她隆起的胸脯,在左边郑重一吻“你放心。”
陆卿卿又笑将出来,她的爱人,实在不是一个语言上有天分的情人,当初将她压在这丛花中,语无lun次地剖析自己的满腔爱意时,翻来覆去的就只会说“你放心”这三个字。如今一年多过去,竟还只是在这三个字上打转。
她一时起了捉弄的心思,一边承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一边将杜衡斜插在自己的青丝间,又故意挺起胸脯蹭着阿野的胸膛,内衫摇摇欲坠,雪白细腻的胸ru半露未露,晃直了爱人的眼,感受到拥着自己的双臂骤然锁紧,她心内暗笑,面上却故作娇憨:“青郎,是这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阿野被体内翻涌的情欲逼红了眼,乍听得小祖宗对自己的戏称,不由得暗叹,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能让小祖宗放过自己。“奴奴好看。”他心内也笑,什么都不穿的奴奴最好看。这样想着,坏心眼地隔着内衫叼起卿卿的nai尖尖,卿卿的胸口一片shi濡。
“唔~”陆卿卿经受不住,仗着爱人对自己的爱意,哼哼唧唧地撒娇撒痴:“奴奴怎地比这花好看?青郎不许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