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惡魔偽反面的再反面(一)</h1>
………
回憶完畢。
我挺直身板,看著躺在我身下沾滿我汗水的少年,他的巨棒仍陷在我體內的深處。出奇地,他似乎沒有怎出汗,看似早已習慣了這種「劇烈」的運動。
雖然一直插著令我的下腹蠻酸痛,但我卻莫名地愛上種感覺,並下意識調整了角度,令他的巨棒能頂到我的G點。我有種錯覺,覺得這才是我們本來姿態。怪不得古希臘劇作家阿里斯托芬會說:人類本是由太陽月亮所創造並以球體存在著,長著四隻手四隻腳;擁有一個頭卻有兩張臉;两組生殖器三款樣式,男的,女的,以及雌雄同體的。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猜也不單純是有男女、男男及女女的結合觀念,更多的可能是因為實際的經驗而產生的。
我感受著我們互相緊貼的肌膚,慢慢將身體緊貼他的胸膛,將頭埋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舔著他的ru頭再輕輕一咬--剛剛的舉動連我自己都被嚇到了……
原來我已經如此癡迷於理了嗎?
***
拆騰了半個晚上,十點多我終於回到家了,「喀嚓」一聲,家門關上了,我又回到那個密不透風,連月光也溜不進來的公寓。
「哐噹」--金屬的碰撞聲從後方響起……這個時候本應是我一個人的時間,然而這清脆又醒目的聲音卻宣布了一個不幸的事實--哥回來了,而且不只是一個人……
「嘿~妳們看!我晚歸的壞妹妹回來了呢~世界上怎麼會有要哥哥在家等的妹妹啊~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可以原諒喔。」他如此道,最後將個字還特意壓低了音調。
聽見這樣的發言,我立馬怕得冷汗直流。我想說話辯解,卻嚇到聲音卡在喉嚨說不出話。我緩緩轉身偷看了一下,那是一群半裸或全裸的女人躺在或圍著一個裸著上半身男人的周邊。
「誒~這是你的妹妹嗎?這個年紀應該發育得差不多了吧~怎麼……嘻……啊,抱歉……唔……」其中一個女人語畢,她就騎在哥的大腿上,ru房緊貼他的胸肌,嘴巴貼上他的唇,然後疑似來了一輪法式濕吻。
經過將近三十秒的纏綿後,他們終於分開了……原來接吻可以不換氣維持這麼久的嗎……我心中不由得如此想,但很快就被外來的干擾打斷了思路。
「哈哈……小學的老師應該已經教過你了吧?做錯事的基本禮貌是什麼?」哥嚴厲的聲線降下。
「對……不起。我錯了,我……我不應該這麼晚回家讓您等……等的。」原本組織已久的句子在我恐懼的情緒下吞吞吐吐地說出了。
「嗯……之後呢?」
什麼……?什麼之後……?
「道歉時露出胸部是常識吧?」他戲謔道。
「……哈……哈哈……哥哥這時候玩梗會讓我當真啦……哈哈哈哈……」我勉強地維持笑容,內心卻慌得很。
「誰說我只是玩梗了?看來要懲罰一下嘍。」他微微笑道。
「……」
「噢~是身邊這些人令你不舒服嗎?也對啦~我的妹妹很害羞,你們就先走,明天再找你們吧。」他溫柔地對身邊的女人語道。
在我準備要鬆一口氣的時候,惡魔般的笑聲卻在房間裡響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哈哈……哈哈哈!要是都順你的意,這還能叫懲罰嗎?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怎會差點忘了哥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他從小就喜歡如此待人,本性惡劣,荒yIn無度,「衣冠禽獸」差不多可以總括他的全部。然而,他卻有著超高的智商,也正因如此頻頻用計謀為組織立下功勞,當上了黑社會組織的幹部--你問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們關係有多惡劣,他還是和我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哥哥,這點小資訊,我怎會沒有?回到正題,如果不是他的高智商實在時常令我仰慕,我猜我早就潛逃了。
於是我緩緩解開扣子,露出了純白的胸罩,伸手到後背解開胸罩的扣,不大不小的胸部漸漸被看見了。
我扭過頭不敢看向哥,只聽見他的那邊傳來「嘖嘖,這大小……」「完全不行…」「噗哧」之類的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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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工作量有點多。
原諒我幾天沒有更Orz
Ummmm……星期一也可能沒法更……咳……星期一嘛……(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