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還是小女孩的她邊哭邊追著前方那對手牽手的高挑身影,可不管她怎麼叫怎麼喊...她的父母親都不停止腳步等待她,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越
他相信一切都是這女人的穴太極品,怎麼顛狂瘋魔的插都不會壞...可以讓他無所顧忌的發洩滿腔暴虐和戾氣。
「嗚......不要走...不要離開莉莉..」
媚骨的鶯啼聲聲撓耳,春水狂湧,勾了一大股香液入嘴後,他把冠首怒卡窄縫,想著怎麼又順了這個女人。
還好口活沒像他的吻技一樣災難,但還是被弄的酥麻帶疼,他吸她花蒂的勁道可不小,還一直咬她的大花唇。
物要把她吃掉般舔噬。
「真她媽騷...插壞妳!」
她太危險...各種意義上皆是...及早處理掉才是英明的抉擇。
只要他現在施力,她的生命會和美麗的頸骨一樣碎裂。
她無力的吊掛在他身上,含淚失神的美目依然不閃躲他陰鬱的眼神,被他扣死的小手虛握著他,泛水的絲滑幽徑也自主吸附他的欲根。
掛在他身上的腿一抽抽的顫,本就斷柱殘椅的房間加上交合水聲和驚心的肉體拍擊更顯凌亂不堪。
他從不與人同寢,何況是過夜,睡覺時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他絕不會製造這種讓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男根停止射精後她就想起身,反正皇太子每次做完就走了,她也要去洗澡。
剛與柔的結合又讓他迷茫了一刻。
她沒見過他這種表情,也無餘力猜測...因爲只殘留一瞬後,他就野蠻的衝刺,和之前的強取豪奪一樣...
要命...要死...貼切的形容。
「唔...」
變化莫測的冷洌信息素讓她知道皇太子又情緒不穩了...他那要把她插死在床的勢頭讓她瀕臨魂斷升天的高峰。
不該是這樣的...原本以為溫柔的她一定會比叛逆的她來的合心意,可他現在卻厭懼這種陌生感。
「唔...嘖...嗯...」
被男性堅硬塞漲的迷糊,霧著美眸凝望著俯視她的皇太子。
痙攣顫慄高竄著挺拔的男體,腰眼脊髓甚至太陽穴...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酥的...她完美的接納承受他。
她縮在他的肩窩裡緊蹙起秀眉...似乎作著噩夢,這女人也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啊...哈...別...啊...」
乞求的淚目和媚哼零距離,可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啃吻她,堅硬的性器撻伐嬌弱顫動的花徑,直到精關被吸夾的失守。
晦暗的棕瞳浮現殺意,把手慢慢卡上纖細的脖頸。
幽柔痛苦的低喃響起,晶瑩的淚珠滴在他的虎口,再滑落腕骨...
紫黑巨柱消失在粉嫩的水穴裡,花肉密實貼按著鼓動的龍脈,他把整根都塞了進來,略硬的恥毛刮著柔嫩的花戶,雄卵蹭摩著她的圓臀。
但這次被他舔的蜜液橫流,外加她疲憊的不想反抗,進入的無比順利也不疼...她軟軟的把雙腳搭在他的寬肩放鬆身子。
糟糕至極...一次又一次給這女人鑽了空擋,他竟然和她共眠了一夜。
她伸出玉臂想阻擋他愈發兇狠的侵佔,可卻被鐵腕鎮壓在搖晃的臻首兩側,求饒吟喘也全被他用霸吻封緘。
「嗯...我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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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繼續操。」
她對皇太子翻臉比翻書快的個性早就有所領略,還帶著犬牙印記的白胖花戶被龍首貫的變型。
只是沉溺她的肉體...僅此而已...
「啊...啊...不要了...嗚...嗚...」
她無語的盯著路德,愛生氣又要做...他好意思嫌她嘴硬,自己才是...
「......」
「啊...嗯...啊...」
他是被肩臂的麻痺感叫醒的,視線所及先是不對稱的床柱...再來是懷裡的一團柔軟。
小女奴這一臉終於完事的態度讓他又非常不悅,死壓著她,今天弄的特別爽,就多弄幾次。
「嗯...哈...慢點...啊...」
蒼勁的小臂繃起,長指動了動...卻停格了。
都高潮了他還是又狠又重的搗弄她,花心被開啟的鈴口噴滿熱燙的激流,她哭著咬他積汗的鎖骨。
兩人吟喘纏成一團,棕眸先是錯愕再浮起挫敗的惱怒,卻都讓絢麗的肉體快意硬壓了下來。
嫵媚動人的翠色映射著沉溺的自己,心律失常的快...近乎破出他早已封閉涼冷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