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軍人甩不開她,轉而瞥向小姊弟。
坐上了高腳椅,她利索的要搖骰。
正要按電梯上樓時,突地大廳一陣喧雜。
她也轉向小姊弟提問。
她的特殊抑制劑不見了!!!趁他不在翻箱倒櫃一陣還是沒找到。
打斷了帝國軍人,她對這些帝國軍人真的是零好感,昨晚讓怪物王跑了的氣全想撒在他們身上。
「最簡單的比大小。」
「願賭服輸,剛妳們倆個小傢伙說賭輸了就要和我們去玩。」
一樣有男有女,幾個低沉的聲音接著調侃。
「她們都還年紀小,我來和你們賭吧。」
「諸位這種行爲不妥當吧...」
帝國!?她轉頭看向那片騷亂...
說動了帝國軍人,她示意小姊弟先離開,就和他們前往酒店附設的地下賭場。
帝國軍人們不耐的把她們三人圍在中間,儼然事不罷休。
等讓這來路不明的礙事Alpha女人,大庭廣眾下輸光衣服後再像狗一樣的爬
「...怎麼辦?」
少女的眼神灼灼...也是個小辣椒啊...
在為首的那個要摸上少女顫抖的臉頰時,她截住了他的手。
「我們沒有輸,是你們帝國耍老千。」
默不作聲的觀察他們的軍徽,頂多到保安官,就是帝國軍官的初階,但帝國階級分明,軍官只有Alpha能勝任,看他們一個個得瑟的模樣,真讓人不悅。
「喔...有意思...難得遇到個有骨氣的,那就走吧...」
「好,我先。」
其實用暴力會比較好解決,但沒辦法...
翌日,艾維斯在她醒來前就出門了,還留了一張紙條說讓她留在房間待命,他大概傍晚會回來。
「不要...」
「等等...一般玩法太無聊了,輸一次就脫兩件衣服,脫光了就算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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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裡勢力分化不清,但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為還是讓人不齒,而且小姊弟們還是年少的Beta組合。
帝國軍人來勢洶洶,看到的無不讓路給他們。
「少多管閒事,聯邦人真是輸不起。」
是很想照他的指示留守,但她發現一件糟的不能再糟的事...
為首的帝國軍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看。
「放開我們!我們才不要和你們去!」
...不幸的是...依然一無所穫,她在夕陽西下時,垂頭喪氣的回到了酒店。
「規則你們定,我輸了就任你們處置。」
「廢話別那麼多!剛說好的就是這樣,不要耍賴。」
簡而言之...就是被帝國軍人挑釁,氣不過後到酒店附設的小賭場比賽,贏了要道歉,輸了就變成現在這種狀況。
明明是記得帶在身上,可摸來摸去就是沒有,她在房裡來回踱步,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妳這女人是誰!?」
「怎麼賭?我會的不多。」
「發生什麼事了?」
「現在是要反悔了嗎?聯邦人都那麼不講信用的?」
現在接近中午,離艾維斯預定返回的時間還一陣子,她利用這段時間去找,再趕回來就好。
她身著隱匿裝扮,緊緊鉗著帝國軍人。
兩個稍顯稚嫩的少女和少年音前後響起。
為什麼會!?六個黑軍服的身影把一對似乎剛成年的小姊弟圍在中間,姊姊把弟弟護在身後,但還是不敵帝國軍人們,被硬帶著往門外走。
不行...一定要找出來...
帝國軍人個個人高馬大,氣焰囂張,一時之間沒人敢去阻止。
「姊姊...怎麼辦...」
離她每月的例行發情期還有幾日,但是...這是一種不安全感,而且也難保會不會準時,根據身體狀況或賀爾蒙影響,提早或延後都有可能...
「大姊姊,帝國軍人說我們的爸媽是沒用的聯邦軍人,我們爸媽雖然都是Beta,但他們明明就為國家付出很多...所以...」
為首的帝國軍人示意桌上的骰盅。
事不宜遲,她匆匆的出了門。
「這也是有賴帳嫌疑...」
「輸了就是輸了,哪那麼多藉口!」
對了!還是...和怪物王打鬥的時候掉在山上,她那時有幾個比較大的翻滾動作,有很大的可能!
她們來到個中偏旁的賭桌,其他路人紛紛側目,荷官也一臉緊張,她淡定說道。
少女看她似看到救星,一股腦的全說了...
紙條上的字跡如他的人一般秀逸,溫文爾雅又不失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