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8 放过自己</h1>
88
不知所措的时候,江芜便会习惯性地想用“性”来留住男人。
性在她手里是利器,是罂粟,她戒不掉,男人无法抗拒。可是陈燃变了,他的眼神是冷的,像是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她极尽手段,看着她一次次失败颓然又愤懑不平地重头开始。
她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他的腿间,身体陷入男人的影子中,嘴隔着裤子舔吻着他的性器,鸡巴是软的,再怎么弄都毫无勃起的痕迹。
陈燃没有推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yIn乱,放荡,恬不知耻。
不甘心,只能负隅顽抗,江芜一咬牙脱掉自己的外套,里面只有件单薄的红色吊带裙,堪堪遮住tun。
刚刚舔他的时候她已经shi了,透着微弱的灯光,腿心莹莹的水渍。
丰硕的ru快从过低的领口弹出来,nai尖硬硬地凸在外面。
“我们回家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她故作轻松,腿,手,连带着声音都剧烈地颤抖着,心脏因为恐惧而疯狂地搏动,像是要在男人面前燃尽最后的生命力。
轻步走到他跟前,身体紧贴着,她抬头望进幽深粘稠的深潭中,陷进去,不想拔出来。要是此刻轻快地说出那个“不”字,大概江芜就能心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那他的世界会不会就此失去绚丽,重置成黑白。
她是他眼中唯一的绚烂,也是最艳的红。
“好,我们回去。”不是原谅她,甚至因为她卑微地乞求而心中油然而生快感,来看啊,曾经的我也是这样乞求着你的垂怜。
他只是不愿看到骄傲的玫瑰低头,也只是想要单纯地放过自己。谁又知晓哪里是下一个岔路口,先会迷失走丢的是他还是她呢?多活了几年,至少该比当初的自己学会多一件事:对自己好一些,rou体或是Jing神,只有他们在一直陪伴你。
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外套甩了甩披到她身上,江芜趁机钻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加难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清话,还打着嗝。
她抿紧唇,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地打嗝,陈燃托着她的tun像抱小孩一样把女人抱上楼,有人也在等电梯,江芜把头钻进他的衣襟里没有看到,陈燃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改路走楼梯。
房子在十层,幸好他身体素质很好才没有垮掉,虽然全身肌rou酸胀像是被撕裂开。
江芜一放松酒Jing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抱着更费劲。
到了门外,陈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江芜,把钥匙拿出来。”
“唔……我没带,好困,乖乖陪我睡觉好不好。”
又喊了几声没了动静,陈燃只能无奈地一只手把她钳在怀里,另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兜里拿出钥匙。
真好笑,想留人回家的没带钥匙,义无反顾想彻底离开的还下意识把钥匙揣进了口袋。大概连老天爷都在取笑他的口是心非。
“你看我多好,舍不得你哭也舍不得你疼,下次再不乖,就算你从三十层的高楼下蹦哒下来我也不会理会。到时候我肯定还会笑话你无聊的。”他自言自语,这话像是说给江芜听的,却也是警告自己。
她在睡梦中也是不安地紧紧地握住陈燃的掌心不肯放开,陈燃睡不着,开了小夜灯凝视着她酡红的小脸,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客厅厨房都乱七八糟的。
陈燃不知道的是,江芜梦到了他原谅了她,然后还提出很多的规则和要求,让她必须认真遵循自己才会重新对她像以前那样好。
江芜努力地点点头,在梦里依旧固执地念叨着:“等多久都没关系,只要我一直一直真心对他好,总会被看到的。”
嘴角带着窃喜得意的笑,即便是梦,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从不多情,若是没有半点留恋不舍,陈燃会决绝地快刀斩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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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写了 ,手腕彻底麻掉,今晚应该不更新了。
哦对了,隔壁开了个新坑,就是讲个不滥情但浪漫的吉他手怎么追妻的,点头像看第一篇。完结这篇前那边会日更,不介意可以收藏养肥,谢谢。
明天会尽量多更点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