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即将褪色的油画。而此时,那些曾经逝去的属于少年的生机与活力重新回到弟弟体内,这让他看起来像向日葵花田一样热烈。
而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那个像对待普通物品一样对他们宣示所有权的霸道男人。他到底该为此愤怒还是欣喜?程思深深地苦恼着,紧接着,更为可怕的事情降临了——眼看着弟弟被人亵玩,他竟然产生了快感!
那感觉最初来自耳垂,仿佛被人揉捏一般的触感,微痛却又舒缓神经,紧接着是裸露的身体皮肤,仿佛有人的双手在肆意游走,然后是臀腿,那只无形的怪手抚摸过密地的每一处角落,间或擦过性器的边缘。
“啊!”程思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胃部攥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男人对程念施加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如同施诸己身,一浪浪微小的波澜不停地拍打理智的堤防。那浪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高,不知何时将漫过城墙……
程思咬紧牙关,手指暗暗抓挠沙发皮套,如果光看那一脸用力过度的忍耐模样,准要以为他在经受什么痛苦的考验。
龙牧川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程念,挤出满手润滑液来,围着少年的分身上下抚弄。他的动作极富技巧,每当食指与拇指扣成的指环滑动到顶端时,他都会拱起掌心,拢住程念秀气的头部快速转上几圈。
“啊~啊~”程念舒服得叫出声来,低头紧盯男人的动作,脸上红得像要滴血。
“湿起来了,程念。在哥哥面前,格外有感吗?”
男人一面调笑,一面在余光里注意着程思。他满意地看到就在同一瞬间,怀中软糯少年的双胞胎哥哥也激动得绷紧了脚尖。
这种仿佛同时在支配两个美少年的感觉令龙牧川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程念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抵在身后的巨物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程思已经不敢再看,可那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已涌进下体,想要舒张的小鸟被铁笼箍得生疼。程思忍不住伸手去扣弄,却又在触到精致铁网的同时猛然缩回。
他心虚地看向龙牧川,正好对上男人戏谑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条带钩的舌头,牢牢地攫住了程思。
男人挑起一抹邪笑,将程念仰面按倒,抬起双腿压向床面。程念身体柔韧,几乎被弯成对折,屁股正好朝向程思。他一时大窘,闷声挣扎着抗议:“龙先生,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龙牧川强硬地镇压了他的挣扎,一面紧盯程思一面安抚道:“嘘……乖,别乱动。你会喜欢这个姿势的。”
程思在男人强势的目光下完全无法挪开眼神。只能眼看着男人对他色情地展示中指,然后将那闪烁着润滑光泽的手指缓缓插入弟弟的密穴中央。
程念发出一声轻吟,密穴毫无滞碍地接纳了男人的手指,男人一面模拟抽插,一面不停地转动抠挖,时常带出几丝透明的肠液。程思几乎要疯掉了,同样的触感也分毫不差地出现在他的菊穴,而那似是而非的异物感同时在两处小穴里燃起了火花。
程思难过地深深倚进沙发,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铁内裤的边缘挣扎。身体越来越热,花穴里愈发潮湿,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呻吟。
而那恶劣的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他蜷起手指,骤然加快抽插速度,同时用无比清晰地口型对程思发问:“爽、吗、宝贝儿?”
程思瞬间瞪大了眼睛,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和程念在同一时间双腿乱抖。“唔……”程思拧紧眉头,两手攥紧铁内裤的边缘,身体几乎要将沙发皮扭破。
眼看菊穴已经松软适度,龙牧川终于提枪上阵。他故意支起身体,将程念下体高高提起展示给程思,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噗嗤插入嫩穴。
“啊!”
“啊!”
龙牧川的阳根实在伟岸惊人,程思和程念同时发出难耐的叫声。龙牧川看也没看程念一眼,只盯着程思扭腰顶胯,转着圈子地磨人,活像程思才是被他拎着细腿狂插的那一个。
“啊~嗯~龙先生,不行,哥哥在看着……嗯那里,你碰……嗯嗯……”程念被撞得一晃一晃,穴里如同化开的春水,所剩无几的耻感和熟悉的快感天人交战。
程思已经维持不住坐姿,此时他正软软地斜倚在沙发上,努力用手去揩抹内裤边缘渗出的淫液。
“爽、吗?”龙牧川再次发问,一记直球直顶前列腺,程氏兄弟同时闷哼。那根大棒又像在插入,又没有插入,程思被这强烈的反差弄得几乎崩溃。随着男人操干加深,他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手指开始盲目地捏挤铁片胸衣、压按内裤裤裆,试图用一些压力缓解勃发的瘙痒欲望。
龙牧川格外兴奋,喉咙间发出沉重的喘息。程念被男人顶得不住前移,终于脑袋被拱出床沿,仰折下来,和程思来了个面对面。
程念本就充血的脸颊刹时又红了几分:“哥哥别看!”
而程思被弟弟的目光一照,也立刻羞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