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程念那个小杂种唱歌!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恨不得立刻把你的衣服撕烂,打肿你的屁股,把你吊起来,用鸡巴从屁眼一直操穿到喉咙!”
桑德的身子越压越重,黝黑的脸庞上浮现出神经质的潮红,程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疯狂眼神拼命推拒,浅灰的眸子里漾满恐惧。
桑德突然笑了:“害怕吗?害怕就对了。低贱的家具,你该害怕我!别再用那该死的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人!”
他起身抽出水管,将它插进程思的口中:“高贵的大少爷,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唔,唔!”程思甩头抗拒,男人却将水管越插越深,一直伸进喉咙。
“呜呜呜呜……”大量冰凉的冷水灌入胃中,几乎搜刮走了程思体内最后一丝热气。平坦的胃部渐渐鼓胀,而下身的花穴却在不断喷水。
桑德大手按压他的腹部,让水喷得更加汹涌:“真是淫贱,被水管捅都这么爽吗?”程思难过得干呕,眼角一片通红。
桑德松开钳制抽出水管,塑料水管已被少年的体温捂得温热。大量清水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程思立刻翻身半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地反呕起来。
少年光裸的背部随着反呕的动作不断起伏,肩胛处的瘦骨显得格外伶仃。桑德只觉这狼狈的样子仿佛一瓶上好的春药,瞬间点燃胯下的欲望。但这还不够,少年的脆弱,他还想看到更多。
趁少年无力反抗,桑德将水管插入后穴:“你不是想知道程念的情况吗?只要你能在五分钟内爬出这个房间我就告诉你。”
程思吐得头昏脑涨,猛然听到桑德的话几乎不敢置信:“真的吗?”
“呵呵,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计时已经开始了,还不快爬!”
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也绝对不能放弃!虽然已经吐到手软脚软,但程思还是狠狠咬住下唇,借疼痛挤出一丝力量。
地下室粗糙的水泥地面被水浸成深黑的颜色,映衬得程思的肌肤白得耀眼。他努力拖动手脚,艰难地支起身子爬行,长长的水管拖在身后,如同一条淫邪的尾巴。
潮湿的地面似乎没有尽头,躯壳前所未有的沉重,程思感到头脑一阵阵发昏,桑德的嘲笑声变得忽近忽远。
桑德也感到一阵目眩,少年爬行得十分缓慢,每一步腰背肌肉的扭动都犹如慢镜头一般纤毫毕现。沉重的巨乳在臂弯里若隐若现,桑德敢打赌,自己甚至闻到了清甜的乳香。
排卷的水管在程思身后越拖越长,管中之水还在不停流动,程思觉得那冰凉的液体就像有生命的活物,肆意无情地在肠道中乱窜,正在填满每一点空间。
腹部越来越沉,程思细白的大腿轻轻打颤,有汗水混着冰水从额角滑落,鼻间漏出的喘息越来越苦闷。
“嗯……啊……”少年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桑德默不作声地脱掉衣裤,盯着他爬行的身影尽情手淫。
离房门还有几步的距离,那根要命的水管终于伸展到了尽头。程思竭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它的钳制,可布满螺纹的水管插得太深,轻轻一抽便将敏感的穴口磨得窜起电流,瞬间便让他失了力气。
“想排出来?我帮你啊。”桑德充满恶意地笑着,猛然将水管全部拽出。
“啊啊啊啊啊!”无数螺纹瞬间刮过肛口,程思立刻被刺激得瘫倒在地。肠道中的清水顺着穴口高高滋出,如同一道喷泉。
“啊,啊,啊……”程思大口大口地喘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支起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掌抚上他的大腿,暧昧地流连。
“不,住手……我还没有认输……”程思突然大叫,涣散的灰眸重新凝聚起斗志。离门不远了,只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小下……
少年这一次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蠕动了,柔嫩的肌肤沉重地在地面上拖拽,几乎要擦出血痕。少年的肌肤一点点从手下脱离,桑德出神地想,真像一条鳞片细腻的白蛇……
做着最后努力的少年散发出惊人的顽强魅力,然而桑德并不准备放过他。就在少年接近大门,仅仅一步之遥的时候,桑德拾起水管,捏扁管口,让陡然变强的水流发出最后的一击。
“啊啊啊啊啊!”少年脆弱的花穴猝不及防地受到袭击,扁平的水流瞬间破开阴唇的防护,直击红艳的花核。
“不,不,不!”少年白嫩的大腿疯狂抽搐,脚趾痉挛般地蜷缩。灭顶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来,将他送上连续的高潮。
“停下,快住手……啊……我不行了……呜……”桑德无情的袭击持续了许久,直到少年绝望地痛哭。
桑德关掉水管,居高临下地问道:“认输了吗?”
少年死去般不言不动,良久缓缓地抬起手臂,指尖颤抖地伸向门扉。不知为何,桑德心头猛然腾起一股怒意,他利落地一脚踩下程思的手掌恶狠狠道:“别白费劲了,时间早就过了5分钟!”
被他踩住的手掌没有丝毫挣扎,程思默默垂下头去,臂弯间传出崩溃的哭泣。
桑德将他重新拖回房间中央,一根热屌毫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