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挽歌再回到月魑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怔——自家哥哥被挠破了相。
“哟,哥你这是怎么了?”从爪子形状看出了真相,雪挽歌极力忍笑。
月魑幽幽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噗!”雪挽歌忍俊不禁,一张看着冰冷肃然的俊秀脸庞,仿若冰山融化成春水:“哈哈哈!”他扑倒在月魑身上,用指腹摩擦着结疤的伤口:“怎么不用药?”
月魑“哼”了一声:“九尾那混账说,短时间好了,他就再给我挠几道。”
这一回,幸亏月魑揽住他的腰,雪挽歌才没笑得从月魑身上滑下去:“哈哈哈!”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在兄长幽怨的目光下止住。接着,他奉上了一个吻。
相触的唇舌、相识的双眸,氤氲出极其暧昧的氛围,等月魑反应过来,他已把雪挽歌抱上了床。勉力压下被撩拨起来的欲念,月魑哑着嗓子说道:“朗华前辈有说什么时候去仙界吗?”
“说了,我决定,现在不急。”雪挽歌攥住月魑的手掌,倾身咬住兄长的喉结,模糊不清的笑道:“哥哥,你硬了。”他跨坐在月魑腰胯上,恶意的狠狠蹭了蹭,隔着下裳都能感受到那个铁块般坚硬的东西,正朝着自己传来滚烫的热度。
这个妖Jing!月魑黑着脸,赶忙伸手按住不安分的弟弟,额角冒了热汗:“你别乱动!”
雪挽歌那张仙气十足的脸上,浮现近乎于挑衅和勾引的嚣张笑:“为什么不能动,你不行吗?那我去找九尾哥…呜!”
忍无可忍的月魑堵住了他的嘴,一个翻身把捣蛋鬼弟弟压在了床上。直到雪挽歌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瘫在床上,他才松开齿列,似笑非笑道:“你要去找九尾?”
“没。”雪挽歌求生欲极其旺盛,人却是非常皮:“我是说,找九尾哥哥问问策,问他我该怎么收拾你啊,直接捆着拜月,能不能结成道侣。”
月魑哭笑不得,抬手敲了他一个板栗,神情竟是严肃了起来,语气带起了几分叹息:“小歌,这不是开玩笑的,你还小。”
“我不小了。”雪挽歌此刻也不笑了:“兄长,我不止是月歌了。”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话语倒是很重:“仙界第一剑雪挽歌,本就是不在魔尊之下的高手。你之所以想征服我,不就是因为,确实把我当成真正的对手吗?”
雪挽歌的眼睛很亮:“我见过的天之骄子,多不胜数;经历过的狂风巨浪,不在少数。”他浅笑着,眸底一片恣意张狂:“还是那句话,魔尊觉得,除了你,本将还能看上谁?”
闻言,月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他拂袖扇出一阵劲风,将门猛地锁上了。那一刻,雪挽歌扬起嘴角,笑得志得意满。而后,床幔落了下来,遮住了满床春色。
“你答应过我的,哥哥。”雪挽歌的喘息声中,带着几分嗔怒。
“好,我不动弹了,你来。”月魑莞尔一笑,平躺在了床上。
雪挽歌眸色登时一亮,当即就扑了上去。
第二年,雪挽歌提前准备好的身世大白于仙界,引得仙界震荡,炼神宗遗臭万年。与此同时,月魑、雪挽歌结为道侣,仙尊夜问自知理亏,送来厚礼赔礼道歉。后又数百年,雪挽歌毒发,月魑以身相替,险死还生。事后,九尾终于愿接下魔尊之位。至此,曲终人不散,恩爱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