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交给自己的yIn药,有解药胜似无解药,因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男Jing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直至挥散。瞧见发小勾唇得意的样子,月魑面沉似水掉头就走,多耽搁一秒就让小歌多受罪,解释身份之事,还是事后唤来仅存的几位好友一起告知的好。
于是,月魑回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幅极其靡艳的画卷。雪挽歌趴在池壁上,背对着兄长,两根白皙手指浅浅的戳入身后秘xue,不敢深入,又因难耐而不自觉向内探索。鼻音轻喘间,饮泣声几近于哭,而xue口处的软rou一片shi红。
一时间,月魑呼吸凝滞,不自觉就想到了先前看着重伤昏沉的雪挽歌,自己是怎么剥开一身血衣,把人抱到池子里清洗了伤口,将涂满yIn药的玉珠塞入那两朵紧致小花的。柔韧的触感依稀还存留指尖,罪恶感油然而生,月魑默不作声的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打断了雪挽歌的自渎,他慌忙抽出手指,转过身时完全没有抬头,只低声唤道:“哥哥!”
月魑抿了抿嘴唇,苦笑了一下:“小歌,对不起,此药无解。”
刻意算了算时间,摆出自渎的样子勾引兄长,雪挽歌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有些欣喜。只不过,月魑没说,他总不能直白的自荐枕席,只能旁敲侧击:“能否熬过去?”
“不能。”月魑更是摇头,干涩的说道:“除男Jing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外,无有他法。”
雪挽歌终于抬起头,白皙的耳垂满布红意,脸色亦是烧红,磨牙道:“我不要野男人,更不要九尾哥哥和鬼鳄哥哥!”
月魑几乎想要避开弟弟的眼神,可面对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是没有躲闪,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更伤害自己弟弟。对望顷刻,他低声一叹:“那就只剩下我了。”
走上前去,抱起沉默不语的弟弟,月魑心里五味俱陈。他打心眼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看看,药是他下的,后果反倒是要小歌承担。
“哥哥。”雪挽歌低喘着,手指攥住月魑的衣角,视线隐带水光:“作为雪挽歌,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欲望?”见月魑眸色一闪,喉结跟着抽动了一下,雪挽歌勾唇笑了起来。这一笑,终于有了单纯作为仙将时的清冷,但比之从前,又多了几分夺目的狡黠和诱惑。
以双手环上月魑的脖子,雪挽歌在他耳畔投下音调沙哑的话语:“魔尊,别告诉本将,你剥光我的衣服,蒙住我的眼睛,把我绑在床上,还用了yIn药yIn器,不是想上我!”
回答雪挽歌的,是月魑抑制不住变得粗重的喘息,还有承认:“是。”他将雪挽歌放在软榻上,沉声道:“小歌,哥哥并不是正人君子,反倒是小心眼记仇,还睚眦必报,你一直都知道的。”
用干毛巾轻轻搓着shi润的银发,月魑叹道:“作为雪挽歌,你让我受到了平生最大的挫折,是我最想征服蹂躏的对手,没有之一。从那时起,至此刻终,除雪挽歌,我没对任何人起过欲念。”
“我很高兴,哥哥没变化,一直是真小人,没变成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雪挽歌松开手,躺在床上,很是自然的挺胸曲腿,将完美的身体曲线尽数展露:“药效烧得我难受,能快点进来吗?”
瞧着身下熟悉又陌生的人,月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弟弟眸子里的骄纵信任一如既往,却比往日少了全身心的依赖,果然是长大了呢:“不行,你会疼的。”
丢下shi了的毛巾,月魑抚摸半干的银发,投下温柔的吻,顺着额头落在脸颊上,继而更往下,无师自通的将挺立的ru峰吸入口中。微微用力的同时,他清晰听见了雪挽歌的低yin声。
“嗯!”雪挽歌轻喘着,异样的快感从胸口传开,他竖起一条腿,两瓣shi漉漉的Yin唇大刺刺敞开,用腿根蹭着月魑的腰:“不疼,里面好痒,你快点儿好不好,哥~”尾音扬起,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是幼时迫月魑退让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