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非常好发力,他开始便用了冲刺的力气,每一下都又狠又深,没几下就将白珍妮的皮肤撞得发红,她甬道里的爱液被不断地带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
白珍妮尖声哭叫着,手指快把身下的被单抓破。很快她的嗓子就哑了,哭声被撞碎,在床上,她从来没叫得这么惨过。
不到十分钟,她的双腿已经抖得快支撑不住,突如其来的,就迎来了那个点,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夹紧了韩廷的阴茎,伴随着她泄了气一般的呻吟,高潮就这样铺天盖地地笼罩住了她。
她的内壁收缩得太过猛烈,硬生生地将韩廷挤了出来。失去了背后的支点,白珍妮顿时歪倒在床上,花穴还在抽动,爱液被摩擦得成了白浆,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被射了满腿。
韩廷浑身被汗湿透了,他剧烈地喘气,快速地撸着,感觉快射了,他跪上床,对着白珍妮的脸,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浓稠的白浊粘在白珍妮的头发上,脸上,睫毛上。她死气沉沉地趴着,高潮的律动过去之后,她便一动不动。
159.不听话1
发泄完了,韩廷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
这完全是一场泄欲的性爱,韩廷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偏过头去看白珍妮。
她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的脸,紧闭着眼睛,韩廷的精液在她的脸上和黑发上显得格外的淫糜。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韩廷想,白珍妮就该被他这样对待,因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果然,还是这种方式最能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过了五分钟,韩廷不再感觉那么热了,然而白珍妮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韩廷坐起来,推了推她的肩膀,她被推着动了一下,但像个毫无生气的娃娃,没有其他反应。
韩廷不耐烦道:“你干什么,装可怜吗?”
白珍妮仍然没有回应。
韩廷有点不安,他把白珍妮翻过来,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的脖子被韩廷掐得发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看,的确很惨。
白珍妮微睁着眼,看着韩廷,低声说:“……曾经我特别信任你。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韩廷凑近她,冷冷地说:“变得是你,不是我。”
白珍妮:“你对我的作为,和那个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韩廷冷笑:“你有完没完,还想继续激怒我?”
白珍妮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韩廷看她不说话了,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将她脸上和头发上的白浊擦了擦,叹了口气,说:“是你变了。我从头到尾,只希望你听话,我就什么都满足你。”
鳄鱼的眼泪。
白珍妮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眼前的人明明将她撕碎了,却伪善地替她心疼,替自己开脱。
韩廷究竟图她什么呢。
她也不想知道了,知道了又怎样呢,又能怎样呢。
他图她的,她就一定得给吗?
在他看来似乎是这样。
白珍妮不禁想,如果在赌城,她没有和韩廷上床,那么撞见今天的这一幕,他会怎么做呢?
也许他真的会把她丢到那个地下的拍摄场,看着她演最不堪入目的片子。
白珍妮苦笑,难不成韩廷是看在上过她的份儿上,所以没这么做?
这竟然成了一种侥幸。她心道,自己真的可悲,可笑又可悲。曾经居然那么相信这个人,居然曾经还以为他是她的救世主。
简直是愚蠢至极。
白珍妮看着天花板,说:“你越这样,我就越想逃离你。”
韩廷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有人曾经对他说过一样的话。
韩廷抓住白珍妮的脚踝,怒道:“你逃不了,我不会让你逃的。”
身体上的火气消了大半,心里的火反而蹿得更胜。
白珍妮细细的脚踝被他使劲攥着,痛着,但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
她的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韩廷也似曾相识。
如果当时,他做的不是那样的选择,结果会不一样吗?
他曾以为,金丝雀在笼子里被豢养久了,即使打开了笼门,也是不敢展翅飞到窗外的。
鸟儿只是一时间忘了怎么振翅,一旦给了它们机会,它就会飞得无影无踪,死都不会回来。
但如果是在窗口的树枝上,藏着一只虎视眈眈的隼鸟,静待金丝雀飞出来,便冲上去将它撕碎。
大概只有如此,金丝雀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吧。
韩廷松开手,白珍妮白嫩的脚踝被他掐出了几个泛红的指印。
他恢复了面无表情,起身,抽了几张床头的湿巾将自己擦了擦,便开始穿衣服。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都是一样,不知好歹。明明被偏爱成这样,却从不知足。”
他用了你们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