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主人顶撞得浑身上下阵阵酸麻,前方花穴中插着的那根玉势却角度刁钻,每回必定狠狠摩擦过花蒂,将那颗小小的蕊豆磨得炙热充血、抽搐不已,活生生将这颗骚豆子折磨得通红肿胀。
每次玉势凶猛的冲进来时,毫无防备的穴肉都只能温顺的接纳它,然后从穴口吐出许多黏稠的汁液,帮助这个罪魁祸首能够在主人体内更好的嚣张的逞凶。
“啊哈、不,啊”前后双穴一起受到夹击,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云清尘,当即便啜泣着呻吟哭泣不止,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愉悦中发着颤,含混着挤出几句破碎的抗拒之语,舌尖微吐,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将口中叮当脆响不停的镂空银球濡湿得莹润闪亮。
破碎的呻吟声,银球的叮当脆响声,与穴口湿黏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回荡在安静的闭关禁地,着实好听悦耳至极。
“啊——”体内的两根凶器不间断的交替进攻,已是让毫无招架之力的云清尘来到了快意的巅峰,胯间的玉柱抽搐着,眼看就要倾泻而出。
谁料,就在这关键时刻,燕羽飞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而身后捉住了自己师尊的阳物,抬手堵住了即将要喷发的马眼。
“不”马上就要泄出来的时候,却被人硬生生的打断了,云清尘整个人就这样悬着这不上不下的境地,顿时就忍不住泄露出一声呜咽,柱身上的青筋跳动,被吊着的双腿无力的抽搐了几下,腰身摆动着,却始终不能如愿以偿。
燕羽飞揉了揉手下这个炙热的阳物,不无爱怜的埋怨道:“徒儿本想在开始之前,先让师尊尝点甜头,谁料师尊竟是如此贪心师尊的修行本就是出了差错,此时倘若再泄了元阳,一错再错,师尊永远也恢复不了神智怎么办?”
“不然师尊真的打算就这样永远被徒儿锁在床榻上,不知羞耻的张着腿、大着肚子,一窝一窝给徒儿生小崽子吗?”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利落的取来一根发带,将自己手下这根不听话的阳物绑了起来,先是在根部牢牢的打了个死结,然后又在柱身上装饰一般缠绕了几圈,最后便在阳物头部打了个漂亮的花结,硬生生堵住了即将要喷发的马眼。
意识朦胧的云清尘哀叫一声,阳物抽搐了几下,却再也不能达到高潮顶端。
做完这一切,燕羽飞终于满意的松开了手中的男根,爱怜的在男根顶端吻了一下,随后便又将手指探回男根下方的花穴中,将那根被阴户花唇含弄着的玉势抽离了出来。
与后穴含着的那根厉害东西比起来,前面这口小穴中含着的玉势却是短了许多,被精心雕刻的柱身又短又粗,只是被花穴含进去了前半段,并未深入其中,只是将那颗骚贱的蕊豆磨得酸胀嫣红。
此刻他拔出那根短粗的玉势,经受了一番狂风暴雨般鞭笞的花穴却是有了几分不舍,淫贱的穴肉蠕动着,含吮挽留住光滑的柱身,待到玉势完全被扯出花穴时,竟是发出“啵”的一声,从花穴中牵连出一条晶亮的淫液,黏在短粗的玉势上。
燕羽飞望着这发骚的小穴,顿时嗤笑一声,伸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花穴上,轻声斥责道:“师尊好生淫贱,方才还嘀嘀咕咕说着不要,这会儿被一根玉棒子狠肏了一通,竟然又依依不舍起来,当真是犯贱!”
花穴无辜被打了一巴掌,顿时云清尘的双腿之间又是忍不住一阵抽搐,两瓣花唇被打得合拢不起,骚豆子挺翘着,穴口微微抽动,又吐出一股黏稠的清液。
燕羽飞毫不客气,紧皱着眉头,两根手指径直插入泥泞的花穴中,在一塌糊涂的穴口处好生搅弄一番,直弄得云清尘双颊爬上薄红、喘息急促,方才向穴口深处探去。
就在花穴的深处,他前进的指尖停顿了一下,受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燕羽飞面色一喜,眉头舒展,立即兴致勃勃直接掰开两瓣花唇,再次用指尖探进去,在穴口深处的那层薄膜处一通摩挲,只磨得云清尘黑绸下的眼角发红,几乎要哭出声来时,他才神色激动的抽出手指,兴奋的解开了自家师尊眼前的黑绸。
意识模糊的云清尘眼前陡然间没了遮挡,墨染一般的黑眸顿时一颤,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角又渗出几滴清泪。
燕羽飞毫不在意,抱着自家神志不清醒的师尊,在他茫然涣散的眼睛上亲了又亲,细细的吻去了他眼角处的泪花,高兴的喃喃自语道:“徒儿就知道师尊最好了,前面这处花穴果然还是第一次。”
“方才没有用和后穴一样的粗大玉势捅弄师尊的花穴,果然是正确的,不然徒儿还没动手呢,师尊的处子身反倒让一个冷冰冰的玉势给捅破了,这像什么话?”
迷迷糊糊间,云清尘甚至感觉到有人再次掰开了他双腿间的花唇,爱怜又激动的吻了吻那口花穴。
温软的唇瓣轻轻的点在嫣红的蕊豆上,他只觉得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花穴忍不住再次抽搐起来,又吐出一股清液。
他竟是被人轻轻一吻,不知不觉间就用前面高潮了。
不断揉搓着他屁股的那人好似又叹息一声,伸手解开了含在他口中的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