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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任霍格沃茨,禁林散步,ma尔福庄园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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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说,“你来得刚好,我正想喝点酒。”

    他挥挥魔杖,酒柜的里的葡萄酒自动找到高脚杯把自己倒了进去,然后飞向了伊莱。

    马尔福庄园有一个大露台,正对着花园,他们就在那儿倚着栏杆喝酒。伊莱闻见卢修斯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是丛林般的木质香,混杂着点微弱的玫瑰花香味,低调深沉中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引诱。

    卢修斯说:“你见到西弗勒斯了。”

    “唔。”伊莱说,“我以为你会先问西里斯的。”他笑了笑,低头抿了口酒,“阿不思也说西里斯的事不好办。”

    “为什么会这么想?”卢修斯微微挑眉,“我对布莱克那只蠢狗并没有那么……事实上,如果不是茜茜的遗愿,我连他的事都不会过问。”

    卢修斯早已经结婚生子,儿子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同年,可惜的是他的妻子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在生下德拉科不久后便因病去世。卢修斯和纳西莎虽说是纯粹的政治联姻,但没有爱情的婚姻反而更加稳固,马尔福和布莱克家族是非常亲密的战友,婚后也是相互扶持的家人。当初卢修斯也因纳西莎的死而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当时的局势容不得他沉溺于儿女私情,比起已逝的纳西莎,卢修斯更要去操心的是他新生的儿子和需要他继续保持荣耀的家族。

    “倒也是。”伊莱笑着摇了摇头,“话说回来,阿不思也和你想的一样,没有证人很难翻案。”

    “西弗勒斯怎么说?”

    “他?”伊莱说,“他没说什么。”

    卢修斯偏头看向他,说:“如果你让他出庭作证,他会同意的。”

    伊莱一下子笑起来,“卢修斯,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

    卢修斯也跟着笑,余光里映着青年的侧影,他说:“自从你突然离开后,我看得出来,西弗勒斯没有一刻能够忘记你。”

    “是吗。”伊莱不冷不热地说,“也许他想赎罪,可我不需要。”

    卢修斯这只老狐狸。

    伊莱在心里哂笑,说实话,卢修斯窥探和把握人心的能力比他差不了多少。他不直说斯内普还爱他,却刻意加上“突然离开后”和“从没有忘记”,引导着他往歪处想,暗示他斯内普是因为他的突然离开才会对他有求必应,换句话说,也就是赎罪。

    这两个字放在感情里简直是对这段关系的侮辱。

    不过伊莱不介意,他不介意别人为了他在感情上的事耍手段用心机,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乐趣之一。

    “先不说他了。”伊莱撇撇嘴,他直起身看向卢修斯,笑说,“我今天看见德拉科了,他和你长得很像。”他不无感叹,比划了一下说,“我上次在婴儿房抱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丁点,流了我一身的口水。”

    “那时候德拉科才十一个月大。”卢修斯也跟着回忆,神色变得柔软,“他当时就已经很喜欢你。”

    “可惜那天喝了酒不能多抱一会儿,”伊莱不无遗憾地说,“那天晚上……”说到这个时间节点的时候,他突兀地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为什么没能多抱一会儿德拉科,其实不只是因为伊莱喝了酒,还因为他接下来就忙着跟孩子他爸滚床单了。

    卢修斯微微眯眼,他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些,问:“那天晚上……怎么了?”

    “别——”伊莱警告似的加重了语气,“别提醒我,卢修斯。”

    “为什么?”卢修斯问,充满安抚和暗示意味地握住他的手臂,“伊莱——”

    “卢修斯,”伊莱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说,“那是个错误。”

    “是吗。”卢修斯翘着嘴角轻笑,“可我并不觉得。”

    当时黑魔王已经死了,莉莉也是,可是斯内普依旧不知所踪,伊莱便去马尔福庄园找卢修斯问他有没有消息。但说实话卢修斯也是焦头烂额顾不上关注斯内普,他那段时间压力很大,虽然黑魔王死了,可是食死徒这层身份带来的麻烦实在不小。当时纳西莎去世已有半年,而德拉科还不满一岁,卢修斯不能让自己关进阿兹卡班。

    奈何马尔福家树倒猢狲散,黑魔王倒台后各人都只求自保,能帮得上忙的不多。还是伊莱给了卢修斯一个渠道,他帮他联系了一个德国裔的魔法部官员,也是威森加摩法庭成员之一。他的父亲是追随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最衷心的圣徒,也是通过这层关系才让卢修斯最后有惊无险地得以脱身。

    不过对于当时还没尘埃落定的情况来说一切都是未知,卢修斯就如同等待审判一样的犯人一样艰难度日。所以比起酒后乱性来说,倒不如说是绝境中的狂欢,又或者是抛下理智的放纵更合适。卢修斯知道伊莱还和斯内普在一起,但他同样知道伊莱已经有了分开的意思。伊莱是典型的斯莱特林,看似温柔能够包容一些的外表下是绝对坚持的原则底线,他绝不可能无底线地退让,也就只有大半注意力都在莉莉身上的斯内普才会忽略了他后期时温柔笑意下逐渐冷漠的内心。

    那天晚上卢修斯和伊莱在婴儿房里哄哭闹不休的德拉科睡觉,伊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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