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一只大手按着,游远略微低下头,看见一把银色的剪刀正抵在自己胸口上,“干什么?”他有些惊慌,想要挣扎却又不敢乱动,尖利的刀锋似乎随时都能划伤他。
赵添也注意到这一点,他使力将游远肩膀重重按着,“别乱动。”游远不解地望着他,倒也安静下来。男人的样子虽然严肃,这话说完,他也知道对方不会伤他。
剪刀尖落在游远凸起的ru头上,游远呼吸一滞,随即感觉那冰凉在那上面轻轻划了一下,ru头立马从破出的缝隙中跳了出去。说是跳,实际也是先前被丝网绷得紧了,这会儿没了束缚就立马抖了一下,游远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刀身依然在游远胸前游走,所过之处触感冰凉,很快,两边胸口各被剪出一个大洞。赵添的动作停下来,游远连忙两只手握住他的。眼神依然充满困惑,只是这全身的chao红已经出卖他。
赵添扬了扬眉,“受不了了?”
不是受不了赵添这么对自己,而是受不了这由于太过紧张而造成的刺激,游远心道。ru周已经因为男人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颗粒。
赵添在他胸前揉了两把才收回手,游远正有种解脱的感觉,又见男人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他抬眼去看,两只手依旧被赵添轻巧拉过套上了软绳。
赵添只叫他别挣,游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对方又要做什么却是明白今天赵添怕是要玩到底了。他倒不是放不开,只是往常都是真枪实弹上阵,这其它玩法他是一概没经历过,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况且赵添突然玩这一手,难道真是看了嘉言给他的东西才一时兴起的?先前说的惩罚又是怎么回事?
如此心思百转,这情趣产生的乐趣游远倒是没功夫去想了,但这并不影响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的情欲已经全然被点起,甚至比以往更炽烈。
大床挨着墙,游远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被赵添扣着挂在不知何时粘上去的挂钩上。游远也没有挣脱的意思,只是仍凭男人摆弄,有些臣服的意味。
赵添居高临下看着游远,眼光渐渐落在游远的下身上。裙子虽短,却也遮掩了不少风光。他的手从下面伸进去,一把捞住游远的性器。游远的性器正抬着头,此时又被赵添温热的大掌握住,不禁一阵心旌摇曳。
柔软的网眼面料连这里也没有放过,丝丝缕缕地裹着游远的性器,赵添的手一紧,弹性十足的面料便也是快速进行收缩。
“啊”别是一番快感,游远已然叫出声来。
“小远色胚,裙子都被你顶起来了哦。”赵添故作惊讶地说着,游远闻声去看,只一眼便转开,嘴里小声哼唧着却没法反驳什么。
“那让我满足满足小色胚。”赵添也不再多说,俯身低头,整个脑袋从蓬松的短裙底下钻进去,灵活的舌头缠上游远的性器。赵添细细舔着被丝网分割出一片一片的rou柱,舌头拨过丝网的轻微震荡也被rou柱的主人一一感受着。
是与往常被口不一样的感觉,隐秘又直接。
黑裙随着埋在里面的人的动作摆动幅度,游远虽然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只看到那黑布不停晃动也觉得色气满满。
他的脑袋都要充血了,赵添温热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大掌还不停抚摸揉捏着他的两颗卵蛋,这一切都太令人血脉喷张。
马眼被不断戳刺,游远双眼发红觉得自己已到临界点,偏偏男人不让他如愿般此刻从他裙下退了出来,游远眨巴着大眼睛看他,似乎是要哭了。
赵添把游远的裙子撩起来,先前被他撇到一边去的剪子也被他再次拿在手里,游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呼吸越来越重。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手上动作也是极稳,冰凉的刀锋抵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游远终于是射了。
ru白的浊ye浇了剪刀一身,似乎给它洗了个澡。赵添把他的东西悉数抹回他腰腹,而后仍是把包裹着游远柱身的丝网剪开,还了rou棒一个自由的天地。
“我早该这么对你的。”游远听见男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