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地说,痛的他眼泪都冒出来了,怕是明天会肿起一个明显的大包,青年含泪睹一睹这个一言不合就下狠手的男人,犹疑的捂着痛处不言语。深呼吸,徐远吁出胸口的闷气,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但是叶星宇实在是惹得自己很生气啊没办法。
他总该为自己考虑。
“我有点想抽烟。”伸手抚摸了一下叶星宇姣好的面颊,徐远无甚起伏的说了这么一句不符合气氛的话,下一秒便被叶星宇捏着下巴吻了个结实,心里带着愤懑,动作却尽量轻柔,舌头滑进徐远嘴里,纠缠吮吸他口里仍带着少许话梅咸味的软舌,比平日更为甘甜的亲吻,叶星宇转换各种角度舔弄他的舌唇,得到男人的回应后吻得更深了。
“这里,”叶星宇徐徐揉弄着他的胸,揉得他整个胸口热乎乎的:“以后是不是会有奶水?徐远,你会有奶水吗?”说着,他当着徐远的面一脸着迷地将左边的奶粒含入口中,仿佛真的有乳汁那样大口大口地吸吮,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咽下喉间的唾液似乎真带着几丝奶香。“别嗯”被叶星宇拦腰紧抱着,徐远弯曲了上半身,被动挺着胸膛为青年“哺乳”。口中吐息着湿热,徐远本想要推开他,可手一触及到青年的体温,反而抱揽住他的脑袋不舍得他走了。
中央空调源源不断为在酒店住宿的客人们吹送着适宜的冷风,机器运转时多少会有点声响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微二传出的声源便是一个白净青年违背
“过来我替你揉揉。”哪有这种理直气壮地打一棍再给一颗甜枣吃的不过徐远多招了几次手后叶星宇还是乖巧的走过去,放任所有体重压倒在他身上,把头枕在男人温热的脖颈处,即使瞧不见叶星宇的脸,徐远能想象得出那张清秀好看的脸上挂着何等委屈的神情,心头一软,干脆随着他压着了:“真的有这么痛吗对不起啊,我不该打人。”揉着揉着,徐远明显感到肩颈那冷冷湿湿的,即刻停下手,拍拍叶星宇的背,跟哄小婴儿一个套路,在他的脊梁处来回安抚着,对于叶星宇被自己一掌拍哭了这事难免有点感到好笑。
他越哄,口气越柔软,青年反而好像哭得更凶,吸溜鼻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令徐远想到今天下午在商场碰见的小屁孩:“行了行了你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真哭上了?别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得了。”没多会,“那你跟我结婚”青年嗫嚅着,幸而两人离得不能再近,否则徐远还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迟疑片刻,不知其意的叶星宇还是闻言走了过去。“坐过来,离这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干脆吃了才好,省得他总为他的事费尽心力,还讨不到半点好。徐远听不到叶星宇心底的悱腹,只等他靠近后,十分神速地一巴掌打到他脑壳上,清脆的痛响惹得叶星宇往后栽,差点要滚下床去。徐远嗤笑道:“你是白痴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叶星宇你的脑子真是白长这么大了,一点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说实话,你蠢到我了。”
瞪出个洞来。
他说的极真诚,徐远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水润透亮,里头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不得不说,情感方面徐远几乎要被叶星宇说动了,然而理智却在严厉告诫他,不能被一个年轻人的甜言蜜语轻易地蒙蔽双眼,要冷静,绝不能一头发热地答应他,要分析他说的未来是否如同海市蜃楼那般可望而不可及
“你过来。”
青年的双手带着惯性潜进睡袍,覆在他鼓鼓软软的胸乳上,把小巧的红蕊乳尖夹在手指间拉扯亵玩,适才听着他的真情直白听到心口滚烫的徐远难免被他弄得情动不已,双腿间的密花隐隐有水液分泌,悄悄的,徐远并拢起双腿相互摩挲着。叶星宇撤离时,气喘吁吁的两人之间还连着透明的水延,徐远来不及合上嘴,舌尖微露,红得不可思议。
立起上身,扶着他的肩部把人推远些,徐远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仔细端详起这个眼皮都哭红哭肿的家伙,“你是在求婚吗?呃,向我求婚?”真的假的?挑这种时候?“是。”叶星宇毫不含糊,一改方才幼稚,耍赖意味浓厚的求婚宣言。语气中带有不容置喙的坚毅,随手一推便把沉浸在惊异之中的徐远压回原先的位置,两手撑在男人左右,居高俯下地说出昨日自认深思熟虑后,脑海中唯一的想法:“你说自己一个人无法挑起养孩子的重担,那就跟我去国外结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孩子我们一块养。”“你”“你先别急着反驳我,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我会尽力帮你,无论是工作还是孩子方面只要你相信我,徐远。”
男人似乎被他突来的一番表白弄得措手不及,半响也没能组织好语言,嘴里除了你暂时吐不出其他别的字眼,叶星宇理解是该给他时间多想想,亲一口男人似乎永远不长胡渣的下巴,轻声道:“徐远,孩子对我来说不是必要的,因为是你的,所以我想要。你把他生下来,我们一块将他抚养长大听起来很假,但这确实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未来了,有你有孩子,我们演戏养家,轮流照顾他,累了就一家人去度假放松,去都可以所以,让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