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跟颜辞走了半条街司烨觉得下半身跟脑子分成了两半,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异物不再震动后触感越发清晰,在体内含了这么久他现在甚至都能用肠壁描绘出跳蛋的凹凸轮廓,这一路每走一步跳蛋都在体内不同角度不同位置来回冲撞,那根凸出体外方便拉扯的小勾还无时无刻不在研磨着穴口的嫩肉,从最初的酥痒到现在仿佛有个刀子在刮着穴瓣,又痒又疼无法忽视,更要命的是为了不让那东西掉出来即使再难忍也得夹紧屁股,这一夹紧不仅让内壁受了更大刺激也使得那种瘙痒的痛更强烈,如此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司烨自嘲地想自己怕不是那个为寻找王子让女巫变出双脚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
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总罪?
啊…为了他的公主,而现在他的公主在挖苦他。
已经开始没有逻辑地胡思乱想了。
他吸了口冰凉的冷饮一路从喉咙滑向身体深处压下越发燥热的身体,转移了话题,“你跟Ann聊了什么?”
“聊了你们上床的事。”颜辞平静地咬着吸管看着他,司烨眼里没有意外只有无奈,果然瞒不过她,“然后借她的口述你的情,伏笔埋了这么多年你演得不累吗?”
“怎么能确定我就是演的?”司烨也看着颜辞,眼神无比认真,“你是假意就认定了我不是真情?”
颜辞垂眼,她不知道。
颜辞一直以为司烨的那种态度是故意做得让自己不适,现在看来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
“走。”司烨突然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
“去哪?”
“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