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什么也做不了。两跟又粗又长的可怕rou棒在体内来来回回的穿刺翻搅,她只能被动的随着宿白和苍梧的动作而颤抖。
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三人,惊涛骇浪似的要将他们席卷其中。
在纠缠的rou体中感受着彼此的灼热,迎接着最后的高chao。
两个男人的鼻息越来越重,快感累积越来越盛。他们彼此较量着,体内汹涌的欲望终于到了爆发的刹那。
像是不约而同,两股热流灌入洛洛的身体之内,仿佛在被摧残到敏感至极的花壁之上点燃了一把野火。
“啊啊……呜呜呜!”
洛洛只觉得自己要被他们cao死了。崩溃般的快感涌到眼眶,化作了凌虐又愉悦的泪。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猛烈收缩着的花径几乎要把两根侵犯她的rou棒绞断。
“好舒服。”宿白长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刚品尝完一席欲望的盛宴。
“你的身体好棒。”苍梧声音沙哑,满是意犹未尽。
洛洛早已崩溃到脱力,颓然地任由他们抱着自己。
双倍分量的Jingye挤满了至今残存摩擦感的甬道,承载不住般从花xue溢出,沿着tun丘滴落地面。
随后她的脚踝被抓住,绵软无力的双腿被分开,备受蹂躏的秘处曝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他们像品味昙花盛开一样,耐心地欣赏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rou——红肿的xue口一团一团地吐出内容混乱的浊ye——太漂亮了,他们将这里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尽情捣烂的shi漉漉的花瓣碎片,yIn靡美艳得无法言说。
“不错,完全没有出血。”
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宿白用指头拨弄查看,洛洛发出带着颤音的细微呻yin。
“还要再来一次么?”
苍梧语音刚落,洛洛便激烈的挣扎起来。
再来一次?!她的身体一定会被他们玩坏的!
耳侧响起男人模糊不清的调笑,一个温柔的吻印在她的耳垂。
“骗你的。”
这么美妙的身体,当然是要慢慢开发调教,慢慢的教她沉溺rou欲,不能自拔。
那夜洛洛睡得又深又沉,在夜的尾声,梦里渐渐浮起金戈铁马的鸣响,像是一场渐行渐近的预兆。
第二日起床,洛洛只觉得脑袋又沉又重,而身下的秘处更是泛着叫人难以启齿的感觉,腰酸得根本直不起来。可是一旦对上那两个男人满怀欲念的目光,她只能满脸chao红偷偷的扭开脸,装作一无所知。
他们在那山洞里住上了小一段日子,直到洛洛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他们也终于厘清了走出迷雾之森的路。
林中野居的日子,像是一场忘却清规戒律的纵情yIn旅。那两个男人半骗半哄的与洛洛试遍了各种体位,每次必定Cao得她神志不清方肯罢休。
待走出迷雾之林,再往远走了一天的路程,满眼间尽是些携家带口的逃难人。
林中醉生梦死的一月,世间已过一年。
以使者失踪为借口,虎王阿奴斯率十万大军对蛇族发起了征讨。强权者的勃勃野心如野火燎原,烧遍了整个腓基尼公国。
此刻战争已近尘埃落定,蛇族大败,公国建立了元老院,虽说是议会制,可不过是挂羊头卖狗rou,独裁者的依然是威风凛凛的虎王陛下。
摸清了形势,苍梧和宿白两人都意兴阑珊起来。宿白的大哥趁乱夺了狼族家主之位,投了诚;至于苍梧,既然阿奴斯设局想要在迷雾之森里将他们一网打尽,接下来也没有继续向虎王效忠的必要。
三人索性在边境寻了一个遗世独立的小城住了下来,春花秋月,有美相伴,更享一番人间极乐。
宿白:“以后一三五我来,二四六你来,周日一起上?”
洛洛正趴伏在地上,宿白坚挺的性器在她体内毫不留情的纵横驰骋,囊袋“啪啪”的撞着少女的tun瓣,留下一片yIn靡的粉红色。
苍梧:“不行。周一至五我们一起上,周六是你,周末则是我。”
“呜……”
苍梧的阳具堵在少女娇艳的双唇中,让她无法抗议发声。抵着喉咙的硬度不断增加,洛洛艰难地吞吐,发出近乎于呜咽的低鸣。
宿白勾起唇角轻轻一笑,“可以,就这么定了。”
他双手抓住洛洛的腰肢,将她往身后一拽,籍着冲力rou棒直撞花心,cao得洛洛浑身一颤。
月色渐浓,城中盏盏烛灯连绵,明灭的焰火隐约映出了几分人间安好的假象。
三人共居的小小院落里,不绝于耳的“啪啪”声溢满房间,偶尔从窗棱处泄出几声少女不堪重负的娇yin。绵绵的春色和月夜交相辉映,在深沉的静寂中荡漾开来。
在某个rou体和Jing神都极尽愉悦的瞬间,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念头——若是能这么快意的度过一生,仿佛也挺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