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三四天了。
江成浩生完孩子后身体迅速消瘦,颜辞镜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每日熬的补汤都不是作假的。
天气仍有余凉,躺在床上的男人意识总是不清楚。平日里的强硬冷漠在病怏怏的时候变成软绵绵的哼声,鸡汤有油腥味儿时便直接翻身面朝墙,把煮汤的人和汤都晾在床外面。
她便诱哄着他喝下去,语气清软的不像自己。
那天铺天盖地的白色中,一盆又一盆红色血水,才是她的噩梦。
江成浩,终究成了她的一根软肋,触重即痛。
但是他是何时变得这么任性的。
突然想到“一孕傻三年”这几个字,颜辞镜头痛扶额。
再有就是江城浩开始产ru了
颜辞镜醒来的时候,本应睡在床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额头隐隐跳出青筋,他第一次完全清醒,居然就跑出去了?
在他孕期的确积了不少事务,她虽然和他关系过分亲密但始终没有被他公开人前。何况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动他的工作,她也就任事情堆了起来。
恶意挑衅的对手店,现代化管理机制出的问题等等
正当颜辞镜还在思考哪些事情更能吸引江成浩出去解决的时候,看到了软榻上被子里的凸起。
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被她托给了这里的ru爹照顾,那天孩子出生后两刻,ru爹就已经做了准备,江成浩也乖乖的不曾像这儿的小夫郎似的因离不开孩子与她胡闹。榻上那一大团自然更不是孩子。
她以为他生完孩子才想起来跟自己别扭,失笑着披上衣服去唤他,的确是到了去后院看看孩子的时候。
走近拨开那一层半透床帷,却看见男人难耐地皱着眉头。还不曾回暖的天气,屋里有火炉却也不能热到让他裸着上身在被子外面吧?
她顺着他略显病态的苍白肌肤看,欲给他盖被的手却停了下来。他胸膛上明显红肿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在小巧白皙的ru房上。很明显,他睡醒以后发现自己这样,一定羞耻得不想被她看见。
颜辞镜却觉得自己的审美似乎越来越病态,她似乎对他柔弱可欺的惊慌样子尤其上瘾。
?
“江成浩,你感觉怎么样?”她把手覆在他的胸前,敏锐地察觉到他皱了皱眉头。
“嗯,别”江成浩本来就是为了避开被她看见的尴尬才选择睡到软榻上,谁知道刚醒来就看见她一头乌发铺织在他身体上,而她的手和口,都覆在他的
下意识想推开她,却被吸得一震,放在她肩上的手顿时没了力气。]
“别阿辞”回过神的江成浩没敢用大力气,只是象征性地告诉她他的不舒服。
“为什么,我在帮你。”这样无措的男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如折翅之蝶,断翼之龙。
“痛阿辞”他似乎很害怕这种痛感,但他的尾音在暗示他真正的所属者,他的期待。
期待什么?为她生儿育女么?
她似乎忘记了这是男人会生孩子会涨nai的世界,所以说起来照顾,她确实照顾得不周到。
“啊嗯”
他的眼泪仿佛不听使唤,她不相信他是这么不能忍受痛的男人,毕竟他在现代的坚毅人设多年不倒。大概是,他在对她撒娇?
试探性地一手环住他的腰,果然感觉他抽气的声音少了很多。
不消半刻,她便感觉口中几道ye体出现,松口后略显粘稠的浅黄色便蔓延了男人整个胸膛。
她手中的人羞耻地颤抖着,但是仍然一声不吭。
她无奈一笑,覆在他耳垂上:“味道怪怪的。”?
江成浩瞪了她一眼,随即把脸扭向一边,身体也跟着要转侧。
“别嘛,来,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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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浩第一次仔细地看这个孩子,粉红而娇小的身体,这时,孩子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ru爹笑:“还是跟自己的亲生父亲亲近,这还是孩子初次睁眼睛呢”
不知怎么,颜辞镜感觉江成浩的情绪竟然低落了下去,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孩子的眼睛,也即刻有些怔愣:这双眼睛太漂亮了,这孩子长大一定是个祸国的美人。
“怎么了,不挺好看的的么?”虽然不像我后半句她如果加上大抵会被江成浩的眼泪血洗。
“我,我能自己带他么?”仿佛有些央求意味,江成浩看向身边的人。
ru爹也惊讶地看着这个女主人口中的“厌恶孩子的老板”。
颜辞镜看他别扭地抱着儿子,怕摔了的小心翼翼样子,又听他这样说,登时软了心肠:“当然,这是你的孩子。”
见他沉默,她一笑:“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