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厌倦了咖啡馆,就到市中心,迪吧,也约几个朋友,玩玩闹闹。
主要是志宇的朋友,他们玩得起来。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就算有,十有八九也和志宇他们玩不到一块。
他的朋友是两个跟他差不多岁数的男生,有一个跟志宇同一个足球队,有一个脸上的青春痘很严重。性格都比较外向。
有天晚上我们玩得很晚,足球队的男生没有来,来的是另一个同班同学,到那个青春痘很严重的朋友家里住。
我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是怎么从到他家的,只记得已经喝了不少啤酒,不知为何手上还握着一罐。
脑子不能说不清醒,就是微痛。那痛怎么都无法摆脱,好像一根针刺着脑壳,我拼命喝啤酒,想要晕过去。好摆脱那阵恼人的疼痛。
走到后面,我的脚步都不太稳。一只胳膊搭在志宇的肩膀上,他搀扶着我,我借着他的力道,才回到了晚上留宿的地方。
青春痘很严重那位同学,他的爸妈不在家,所以我跟志宇分到了他爸妈的卧室。
“来做吧。”我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
他一下重心不稳,我们倒在床上,紊乱的气息交叠在一起。
我缺氧似地拼命吸气,胸膛一起一伏。
他低喘:“你确定?”
我扬起头,紧闭双眼,找到他的嘴唇,用力地缠绵在了一起。
我从来没有见过男性的生殖器。
但其实我有偷偷摸过志宇的腹肌。
有一天他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电视里还播着无聊的肥皂剧。
窗户外面的风吹起了他袖下摆的一角,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我下意识想把他的衣服拉好。不记得哪个阿姨曾经告诉我,睡觉的时候露出肚脐眼会着凉。我亲身体验过这个道理,好几个秋冬交际的时候,因为没有盖好被子,露出肚脐眼而感冒。
拉衣服的时候,眼睛看着那一小片蜜色的肌肤,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鬼迷心窍地,我大胆地在他的肚皮上滑了两下,能明显感觉到线条的感觉,描摹他腹肌上两条凹进去的线条,一直到底裤的边缘。我把整个掌心贴上去,感觉到随着他呼吸的均匀起伏。他的腹肌是坚硬的,又同时是温暖的。比起我自己软趴趴的肚皮,我更喜欢他那种的手感。
亲吻的时候,我一只手绕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他的腹肌,放在上面,享受那种很特别的手感。
他也不闲着,按住我的手往下探。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的肚皮,被他引导着摸到两颗睾丸。
手心的温度异常地高。
他的呼吸声很平常不大一样,明显地兴奋起来。
我问那两颗球是什么。那时我还不知道男性除了Yinjing外还有别的结构。
他说是睾丸。
我问睾丸是什么。
他说就是跟鸡巴连在一起的。
好吧。我这么默认了睾丸的存在。
他离开我的嘴唇,说你的手别停,继续摸着。
我听话地逗弄那两颗小球。
我俩的嘴唇分开了。他低头开始解裤腰带,一下把内裤也脱得干干静静。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灯是温暖的黄光。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他两腿之间狰狞的性器,带着紫红色的颜色。
不由自主地叹了句,好丑。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扑到床上,撕扯我身上的格子衬衫。
很快我的上半身也被脱得干干静静。
他压在我身上,开始揉捏我并不太丰盈的ru房,ru头在他的手下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
他在我耳边的吐气,激得我浑身颤栗。
你的nai子很漂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