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老公的大鸡巴也想被宝贝的小骚穴含进去吃”耳朵被一张温热的嘴含住,舌头舔着耳垂,郎朗舒服得叹了口气,神经刚刚放松了些许,却忽然下身一阵胀痛,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竟然就这样顶开穴口,一点点往体内钻进来。
“哪里难受?嗯?”
杨洋的大肉棒子也早就坚硬勃起了,抵在郎朗臀缝之间那个诱人的小穴口,皮肤下的血管危险地“砰砰”跳着。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郎朗“嘶”地一下倒吸了口气。那根手指像是只细细的小蛇一样,在肠道里左摇右摆,时不时在那细嫩的肠壁上抠挖一下。又进去一根,接着是第三根。后穴很快放松下来,杨洋把手指抽出来,给郎朗看那之间一片晶莹。“今天怎么这么骚?都淌水了是不是特别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所以呢?”年轻男人丝毫不肯放过他。
裤子也被剥掉,很快两个人便全身一丝不挂。价格昂贵的定制西装,就这么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沾着情欲的脏污。郎朗的内裤已经被铃口渗出的液体濡湿了,被杨洋脱下来,捧在脸前面,深情陶醉地深深嗅着:“我的宝贝哥哥真是骚啊,才这么一会儿,内裤就湿成这样”
这话说得杨洋心花怒放,捧着郎朗的脸,对着那被吻得红艳艳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就知道你也想老公。快开车回家吧,老公回家再好好肏你!”
太羞耻了。非要说出那个词吗?郎朗耳朵发烫,低下头不敢看杨洋:“小骚穴里好难受”
”因为快感而颤抖着,郎朗的声音都沙哑了起来。至少别在这儿,至少让我回家去,至少别被别人听到。
杨洋在床上总是乱喊,一会儿是郎朗哥哥,一会儿是宝贝,一会儿是老公。郎朗从小被教育得太严格,这些羞耻的称呼,换做平时,他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只有在杨洋身下呻吟的时候,他才能暂时放下那些繁冗陈规,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毫不在意地呻吟。
“所以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杨洋从储物抽屉里翻了纸巾出来,擦拭着,却把那污浊弄得更加不堪,染得两个人衣服都脏兮兮的。他一边擦着,一边感慨:“宝贝的骚鸡巴还挺能射,憋了多久了?见不到老公这些日子里,都没自己解决一下吗?”
郎朗摇摇头,“光忙着练钢琴了再说,你不在,有什么意思”
车子在深夜空荡荡的街道上飞速穿行着。闪亮的路灯不住在视野中向后退。没多久,就到了郊区郎朗的别墅。车子停进库房中,刚一下车,两个人便纠缠在一起,一路拥吻着,跌跌撞撞进了门,杨洋一下子把这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扑到在沙发上,狼捕食一般。衣服被扯开,剥下,白净的胸膛露出来,红红的两点乳头,在灯光下格外魅惑。杨洋深情地注视着身下的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老公现在可要开始肏你了,准备好了吗?”
郎朗也想放松,但是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没有做过爱,被这样巨大的一根异物忽然入侵,身体下意识收缩着,撕裂一样的疼痛隐隐传来,肠道里巨大的一根依旧在缓缓前进着,顶开细嫩的肠肉,刮擦着肠壁,向深处探索着。
这句话的效果就像是春药一样,郎朗明显感觉到,连后穴里那根肉棒都激动地整个胀大了一个尺寸。“
郎朗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他从小受的教育,一直是视男女之事为耻,何况是两个男人。连打飞机都是带着罪恶感匆匆解决,何况玩弄自己的后穴了。他张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都留给你,杨洋,留给你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碰过”
郎朗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刚刚在杨洋的手中释放过一次,然而,这却丝毫比不上小后穴被肏干时快感的十分之一。开车回来的路上,他早已是心急难忍,后穴里一阵阵发热,空虚得难受,早就迫不及待思念起杨洋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了。
杨洋的呼吸立刻变了节奏,声音里带着喘息,有些发哑:“你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知道你小骚穴想吃,慢点吃老公要被你夹射了”
“宝贝还知道害羞?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骚得要命,天天喊想被老公的大鸡巴肏死”
情欲和刺激让郎朗面色一片绯红,然而,杨洋危险的大肉棒顶着他的胯部,在穴口磨蹭着,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趋势。抽出的手指让后穴里一阵空虚,郎朗喘息着,祈求地盯着杨洋:“快、快进来好难受”
一瞬间,郎朗脑海中闪现出许多画面。巡演城市宾馆的床上,赶着要排练,只能短暂地聚上半个小时,杨洋使出了全身力气,赤裸的胸肌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大鸡巴在体内冲撞着,饱满胀痛的甬道,烫人的精液,和失了理智后疯狂的哭喊。那羞耻的回忆反倒让他更加兴奋,血流在体内和快感一起汹涌。握着他肉棒的手也随着加快了动作,没几下,他便仰着头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高高喷出来,喷得两个人满身都是。
“这么紧看来老公不在的时候,宝贝真的没自己玩自己的小骚穴”杨洋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摸着郎朗的头发,动着胯部,缓缓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