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动过手术之前与沈白相处的日子有限,术后两人碍于种种矛盾和误解,虽然rou体上碰撞的很契合,但是Jing神上却不甚愉快。
苏联带兵反攻柏林的时候,沈白取得了军衔重返lun敦,那时候两个人举行了一场只招待亲朋好友的小型户外婚礼,之后便正经过起了细水长流的平淡生活。
两人的相处模式一般是以桃嫣强压一头为主,可是沈白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总是寻着各种由头,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琐事上,时不时几乎都想要蹦出来趁机让她顺从自己一次,之后少不了半调侃半认真的教育一番,乐此不疲。
仿佛动不动就要将自己的身份相貌甚至床上的功夫都拿出来炫耀一番,以此博得爱妻的一点点注意力。
桃嫣这人要说性子是很有韧性的,可是不知怎么的近几年在沈白面前越发像个孩子似的,尤其是争强好胜的这颗心,此刻全完被他这副轻佻的样子勾起来了,她转过头一双琉璃似的眸斜了斜沈白的眉眼,“何以见得?我倒是看着一号选手今天病恹恹的,瞧~马也很暴躁呢。”
沈白顺着她涂着大红色甲油的食指看了看远处的起始点,嘴角很快染上一层薄薄的调笑,他伸出手直接将她的手抓在胸口,揉了两把道:“哦?那敢不敢打赌?”
桃嫣被他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搞得心浮气躁,眸光影影绰绰的又盯着起始处选手们看了一阵,要说这赛马场上的胜负确实难分,因为无论是马还是马术选手,在比赛当日的整体感觉都是难以预料的。
有时候大家都竞相追捧成绩最好的黑马,可是到头来却被拿了冷门。
所以才有这一堵,桃嫣回过头眯眼,红唇微启:“堵就堵!不信你还能有通天的本领在马身上做什么手脚。”
沈白一根手指已经从她握不紧的指缝里插了进去,慢悠悠的在她掌心画着圈,挑眉望天,“堵什么好呢”
桃嫣眉眼一亮,突然想起年尾十分沈白要带着他去一趟中国,说是要寻找她母亲生活过的痕迹,当时桃嫣多次想要提出把小蔷薇呆在身边,可是沈白却都以不方便不安全给赖掉了,此刻她好不容易寻了一个机会,很快快语道:“我赢了中国之行就要把小蔷薇带上,从她出生我可没离开过她那么久,说什么也是不放心。”
沈白眉头皱了皱,之后很快闪过一丝狡黠,看着桃嫣的模样仿佛是在看着咬住自己钩子的鱼儿,飞快的凑到她耳边道:“好,一言为定。”
比赛即将开始,所有运动员都已经向着观众席开始鞠躬致敬,大伙儿欢呼起来,热烈一浪盖过一浪,几乎要将秋天的冷意全部驱散。
趁着人生鼎沸,沈白很快拉着桃嫣走下了看台,之后指着前面一处避人耳目的地方道:“怕你耍赖,我们还是近观为上。”
桃嫣跃跃欲试,自然欣然点头。
沈白大手托在她的腰上,很快携着她走到了看台边缘与围栏建筑的一处夹缝。
这地方很好,一来十分接近围栏,二来周围又有遮挡,堪堪两人能站下,一钻进去周围喧闹的人群声顿时消减了不少,桃嫣握着围栏往外弹了弹莹白的小脸,之后有兴奋的很快缩了回来,扭过脖子跟后面的沈白笑眯眯的讲:“够近,说不定一会儿还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三号运动员的脸呢!”
桃嫣口中的三号运动员就是刚刚让阿珊他们嚼在嘴里八卦的那位明星选手,听闻是某位英国皇室的远方表亲,母亲还沾着法国贵族的血统,整个人从头到家都是万里挑一的西式美男。
不过单单是样貌好,马术Jing湛还不足以为道,关键这人除了平日里在骑马场里训练马术外,就一点儿社交都不沾,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平日出行倒是没有女伴,偏偏带了一个没有母亲的男童,言行举止之间两人看样子分明是父子。
这样一来,可堵不住了上流社会里小姐与佣人的嘴,这后面的故事是有多么具有戏剧性,也让这位美男赚足了风头。
沈白抿唇笑笑不语,漆黑俊美的眉眼不见怒意,反而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道:“别站那么近,小心被飞土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