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浑身发抖,身上细密密的出了一层薄汗,她刚要回过头去捉沈白的胳膊,可是对方很快抽身而去,之后跪着她脚边将刚刚被她蹬下去的被子拉上来,很快将她裹了起来。
桃嫣喘息着不明就里,抬眼就是娇嗔的一斜,到显出八九分以前在军校里一颦一笑的风情潋滟来。沈白身下肿胀的厉害,让她看得稍微楞了一下,之后又不自在的动了动膝盖,准备下床到卫生间里自己收拾一下。
可是桃嫣瞪了瞪眼睛,很快抬起一只酸弱无力的腿,一下子用自己的足尖搭上了沈白的胳膊,之后又用小巧的脚趾蹭上对方的胸膛,之后稳稳的回落在他的涨鼓间,感受到脚下粗硬的热度,这才笑着问:“去哪儿啊?”
她的腿还盖着被,可是Jing致的半只小脚已经从布料的边缘露了出来,沈白几乎要用力控制自己的眼锋不忘她踩在自己性器上的脚上看,但是脑子里也能勾画出怎么样一副yIn糜情色的画面。
尤其是桃嫣的身上,无一处不生的Jing致优美,纤细的脚踝深深的足弓,上头点缀着五颗花骨朵似的娇嫩脚趾,红色的指甲油不停的刺进他的瞳孔里。
沈白眉眼跳了一下,很快错开和她相遇的眸光,漆黑的眉眼好似染了一些上好的水红颜料,连双腮都有些泛着不正常的粉。
唇角抿起来,带出一道紧张的纹路,“恩,帮你shi一条毛巾,这样总是不舒服。”
桃嫣将他这幅发了情又想止于此的模样看在眼里,唇间露出一个痴痴的笑来,他现在倒是像以前在军校里一般害羞青涩,反倒是勾起了她的玩心,莹润的小脚在他试图移动的胯下来回摩挲着,突然重重的一压,逼出沈白一道低喘。
人像是猫咪一样,懒洋洋的在被子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露出一双美目紧紧的看着他,慢慢的道:“可是你走了我更不舒服,要不要,把裤子脱了?”
沈白眉头轻轻皱起来还未开口,桃嫣就用脚趾直接点了点他的皮带,带着不耐烦的喃喃,“也不是不能用别的法子,你这么硬着,总归也是舒服。”
“之后我们一起泡澡,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沈白抿着唇,脸上似乎是更红,手指一下子捉住她乱动的小脚握在手里,惹得桃嫣一声小小的惊呼,而后就是得意的笑。
沈白吐出一口热气儿,在她足尖哈欠瘙痒,之后勾唇很快吻了吻她的脚趾,惹得身下人一阵气息游离的笑声,“狗,真的是狗。”
男人一面吻足,另一手快速扯了皮带,之后将裤子褪到股见后,急不可耐的释放出粗长的性器。
桃嫣睨着对方的狰狞的小野兽有些口渴,很快,对方将她的小脚舔够了沾满了shi漉漉的口水,又重新放回自己的rou棒上。
桃嫣足底的肌肤先是被烫的一抖,之后便用两只脚将对方的性器拢起来,效仿交媾那样夹住前后撸动起来。
rou棒在双脚之间不停的探出猩红狰狞的冠顶,时不时戳到脚心的蘑菇头让她只觉得发痒,而痒意偏偏像是电流一般顺着小腿不停上行,到了腿心之间逼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汁水。
很快,桃嫣面色chao红,哼哼唧唧的瞧他,之后不等沈白纾解,干脆直接将脚收了回来,抬起身子一把将对方拉到自己的身上,伸手就去接他胸前的衬衣。
以往沈白和桃嫣做爱几乎很少脱掉衣服,自从上次在海边民用机场的小木屋那场潦草的性爱后,她便一直记着他后背的伤疤。
不完全的记忆中,自从她与严撷之结婚受到他的庇护后,沈白就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在了军校里,她曾多方打听过,但是军校里的人皆是一问三不知,仿佛一时间沈白的去向成了一宗谜团。
那时候她已然知道自己和沈白再无机会,那天她失了约之后又被严撷之堂而皇之的搂在怀里,不是没看到沈白赤红的双眼和像是蒙了大雾的眼睛,可是,为了保住自己和他的命她除了吻上旁边男人的双唇,再无他法。
但是即便是他对她死心憎恶怨恨,那种不确信他安全的感觉,仍然让她心焦如焚。
多方奔走无果,她几乎患了病,整日失了魂似的行尸走rou,直到一周后,严撷之终于带来了沈白去向的消息。
“沈白去了中国,他母亲的家乡,听说跟他随行的还有一位查尔斯伯爵的远方侄女,此次在归来恐怕就是婚期了。”
桃嫣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是否有控制到位,可是她却记得严撷之走进书房后,她捂着嘴无声的落下泪来,落下泪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喜极而泣。
还好,还好他安全。
只是牵起了另一个女人的手,用吻过她的唇去亲吻了另一个女人的嘴,另一个不会暗杀他,也不会毁掉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