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突然现身的数十名黑衣人将少年们身边的家丁护卫打到在地,随即利落的当街将几人带走。
看到年轻女子身边的侍从武艺非凡,刚刚还看热闹的街市众人知晓这两人身份不俗,也不敢再看,纷纷离开,这一处街市恢复之前的热络繁杂。
无人相扰,凤渊回头看向怀中的人,看到秦宜画眼眸含泪,咬唇不语的置气样好笑开口:“给你出了气,怎么还气成这样?”
狠狠的瞪了一眼年轻貌美的女子,秦宜画带着哭腔开口:“都是你的错,你这么招人才会让我被人说三道四,他们说的没错,我已经是个老男人了,您容貌还在我哪里与你般配,您离我远些吧,去找些年轻貌美的少年在身边伴着,省的旁人觉得我霸着你占着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附身吻着闹着别扭的人,凤渊笑着开口:“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男人,从年少时就是,所以我宠着你疼爱你,旁的男人再年轻又如何,我不喜欢,我喜欢你爱你,宝贝莫要哭了。”
女人耐心的安抚和柔声的语调让秦宜画从刚刚的嫉妒怨愤中回神,静静的靠在女人怀中,以前在宫中,她是帝王,虽然纵着他胡闹可哪曾有过这般耐心哄着他的时候,现在他才真正感受到她对他们的疼爱,她真的像是民间那些妻主一般疼爱着他们,不在乎他们容颜逝去,守在他身边,他们才是为她生育子嗣的人,他们才是牢牢的抓住了她心的人,他又何必因为那些年轻少年的话气成这般,轻轻叹了口气,秦宜画蹭了蹭脸颊,“我好爱您啊。”
吻着怀中人的额头,凤渊宠溺一笑:“我也爱你。”
任男人伏在怀中,凤渊细细安抚,然而下一刻眼眸骤然凌厉。
随着一身黑袍,头戴围帽的男人步步走进,凤渊收敛起眉目的温柔将秦宜画护在身后,随即偏头命人将秦宜画先行送回院子。
凤渊的一番动作褚遂宴看的清楚,看到她眼中的提防,褚遂宴苦涩一笑,抬手摘下头上的围帽,沙哑开口:“你那么在乎他们我怎么会对他们动手,我从始至终想要的人不过是你,今天过来也不过是听说你出现在京中,实在想你了便不顾其他的赶来。”
自知道自己身上的欲毒因他而起,即便知道他若要对她的男人们动手不会等到现在,可凤渊依旧对他没有了信任,不理会他眼中的哀伤,凤渊冷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袖口一紧,凤渊蹙眉转头。
牵着女人的袖口,褚遂宴苦涩一笑,美艳的脸上带着哀求,“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这毒是因为你我血液排斥产生,我解不了,我知道错了,除了解毒,你如何你才会原谅我。”
身为女人被欲毒控制,本应享受的情欲却时时变成枷锁,屈辱感涌上,凤渊眼眸凌厉,回过身步步走近,“喜欢我?想要得到我?”
握上男人的下颚,凤渊眼含嘲讽,凑近男人耳侧沙哑开口:“可我操弄遍天下男人也永远不会接受你。”
嘲讽着将人放开,凤渊移眸到褚遂宴身侧容貌普通的男人身上,知道这是这几十年来一直伴在褚遂宴身边的男侍,大步走近,一把将人拉过,随便走入一间的客栈。
男人名唤纪易,是个因着其貌不扬一直未能出嫁的男人,因为没有女人要所以十几岁便远走故土成了褚遂宴的侍奉,侍奉在褚遂宴身边三十余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与这位帝王的种种。
被扔到床上,纪易还未来回神身上的衣服猛地被撕开,回神看到身上的女人真是自家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后吓得大惊,不断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这个女人是卑贱的他不能碰触的,更知道,主子曾经庄子里将那些碰触过这个女人的男孩们一一杀死埋在了桃花树下。
心中只有愤恨,凤渊不理会男人的挣扎求饶伏在男人身上,不在乎男人样貌丑陋,只想狠狠刺痛那个让自己备受欲毒折磨的男人。
握住男人的阴茎,凤渊咬牙,猛地顶弄腰身,小穴顷刻将男人的肉棒纳入体内,看不见男人下体因为破处而有鲜血溢出,凤渊眼眸微眯只顾顶弄。
“嗯啊好疼嗯啊不主子嗯啊啊啊”
伏在男人身上,凤渊看向门口追来的褚遂宴,大力吸吮身下男人的乳头,腰间摆动,让男人与自己小穴相连的肉棒出出进进,“嗯啊我干弄的舒服吗?嗯啊伺候好我,下次我还来找你嗯啊”
床榻随着凤渊干弄身下的男人而吱呀作响,肉体拍打碰撞,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潺潺留下,不顾男人的呻吟哭喊,凤渊的小穴疯狂的吞纳身下的男人。
“嗯啊不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嗯啊宝贝真棒,比你主子会伺候人嗯啊”
交合处肉棒在小穴中出出进进,大片爱液混着鲜血流淌染湿了两人的小腹,阴毛也变得泥泞不堪,滋咕滋咕的交合声淫糜的响起,四十几岁从未有过女人的男人因着女人的一时恶劣而失去清白。
“啪啪啪啪”
激烈的交合声,男人的喘息哭泣声,女人的淫语喘息声无一不刺激着褚遂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宁愿干弄个其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