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啊啊嗯啊啊嗯啊啊会有孕的啊啊啊啊啊啊”
“乖宝贝,嗯啊,给朕嗯啊,给朕生个女儿嗯啊啊”
肉体碰撞的声音伴着呻吟入耳,暧昧淫糜,褚遂宴面色微红,蹙眉回身看向门外的管事:“不是说不许那些砸碎在她药浴时靠近这里吗?”
那管事闻言大汗淋漓,低声回复:“这位是宫里来的,庄主您不在的这些天那位都侍奉在身边的,咱们不敢忤逆。”
轻哼一声,褚遂宴随即一叹,可惜他那些珍贵的药材了。
凤渊将凤吟留在了山上,恩爱了月余再未碰过旁人,这让凤吟心底欢喜,真正感受到独占她的好处,虽然很累,承受不住她凶悍的爱欲,但却再也不用想她会属于别人,体验了这种独占她的感受更不愿面对她宫中那些莺莺燕燕了。
为了避嫌,凤渊回宫这日并未与凤吟同行,凤吟先行回了宫后,凤渊才动身。
可回了宫到了两人独处之时便又如山上那般恩爱缠绵。
回宫几日凤渊虽惯例宿在各宫君侍处,但临幸过后从不留宿,都会赶到凤吟房中,今日是凤吟的生辰,更是未翻牌子直接来了凤吟宫中。
凤渊如同第一次体验爱恋一般,倘若留在他身边总会要他许多,这日两人依旧赤裸交叠床榻,下体紧密交合,正是高潮迭起之际却被门外的急促声打断:“皇上,皇夫呕血了。”
原本沉溺爱欲的凤渊闻言蹙起眉头,不做停留的便想下床,然而脖颈却被双臂环住。
见她要离开,还是在自己生辰之时离开,凤吟满不愿意:“母皇不是说最疼爱我吗?今日是什么日子?母皇难道要舍下午去寻别的男人?”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安抚道:“皇夫这几日身子便不大好,我去去就回,你一向听话,乖,等母皇回来好好疼爱你。”
拉开他的手,凤渊拿过衣裙不做停留的离开。
凤吟双眸通红,说什么最爱他,有那个男人在,她怎么可能最爱他,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明明两人恩爱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他都没有动静。
双手砸在床上,凤吟趴回床榻上,裴游是她的夫又如何,他现在身体这样差很快便会离开,他才是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日后没了那个男人,他便是她心中最爱的男人。
凤渊足下急行,赶到皇夫寝宫时太医正在问脉。
裴游面色苍白,斜靠在床榻上,看到凤渊焦急的模样不由安抚一笑:“他们总是这般大惊小怪的,皇上怎地这时候过来了。”
大步走近他身边,凤渊握上他手的同时看向那太医:“皇夫如何了?”
太医擦了擦额角的汗,面色紧张的开口:“回皇上的话,皇夫身体病恙有加重之象,日后须得静心修养,不得劳心伤神。”
凤渊面色沉重,太医离去她仍旧端坐在一旁。
见她紧张成这样,裴游笑着凑近,为她理了理大开的衣襟:“皇上这是从金从君那里过来吧,臣夫听闻今日是那小十六的生辰?既然宿在了金从君处怎么又匆匆来了,日后岂不让人念臣夫。”
凤渊叹息回神,脱鞋上了榻,将他拥在怀中:“你是朕的心里人,朕听到你吐血的消息便六神无主了那还顾得了那么多,随人说去吧,朕这些天都宿在这里陪你。”
看着裴游眼角的细纹,凤渊突然低落,她容貌未变,便觉得年岁未老,算一算她现下也五十几了,她的阿游也年岁大了,心中陡然恐慌,附身吻了吻他的唇:“谁叫你总叫朕担心,让朕害怕。”
淡笑着靠在她怀中,裴游怔怔的看向一处,轻叹开口:“人总有一死的,皇上也该做好心理准备,臣夫怎么总能陪在皇上身边呢,倘若臣夫有一日要离开只希望皇上能照看好臣夫的孩子,照看好钰儿。”
凤渊眼眸一肃,眉头皱紧:“休要胡言乱语。”
虽然是事实,但知她不爱听,裴游便不再开口,而是仰头看向一脸忧虑的她:“不说这些了,小十六过生辰,我本该亲自去瞧瞧的,可身子不大好便没有过去,想来那孩子也十六了,我话还未曾见过他的模样,几次想召那孩子到跟前来瞧瞧,可听闻你说不许他涉足后宫便消了心思,现下倒有些好奇,那孩子像凤儿还是像金从君。”
凤渊轻叹一口气,低头吻了吻怀中人,“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太医说不许你劳神,那些不重要的便莫要想了。”
裴游暗叹的重回靠在她怀里:“皇上这般频繁的翻金从君的牌子,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位从君到底怎么得皇上这般宠幸了,旁敲侧击问些罢了,皇上不爱听我便不提了。”
与他相拥躺在床榻,凤渊去解他的衣衫:“朕不是不爱听,只是不想你因着那些伤神。”
虽然知道他现在不能服侍,凤渊也没打算要他,却极其渴望与他赤裸相拥,这是她疼爱了半世的男人,她今日真的有些怕了。
素来任她胡闹的裴游现下却攥住了她的手,眼眸脆弱:“我现在身上不大好了,不想给你看了,凤儿便这般抱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