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rou,和嫩rou旁未脱落的痂。
受了伤的陆任在腿上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时,便被卫岑干脆利落的割了舌-头。
“这些天晚上,听的很爽吗?”卫岑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嘶哑,那是被烟熏后的结果,他边用刀一点点割着陆任的舌-头,一边微笑着说。
陆任凄惨的猛摇头,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时不时腌到张开的嘴里,伤口上的钝痛痛的陆任越发后悔了。
这个人根本不正常!
最后,卫岑把受伤颇重的陆任直接扔在了自家衣柜里,再三确认绳索捆绑的结实程度后,才关上了衣柜门。
到了下午五六点左右,舒书才背着书包回到了公寓,而此时他的手机上也一如往常,排列了将近五十条短信。
每天舒书出去上学,男人都会每十分钟给舒书发一条问候短信,短信的内容也与以前一样,“现在在做什么?”
而舒书的回答要么是正在上课,要么就是在厕所食堂之类的,这一方式是男人确认舒书安全的固定方式,也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样的事尽管每天都在上演,但舒书还是不厌其烦的认认真真的回复着。
一进自家门,舒书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舒书担忧的问。
卫岑摇头,“没有,可能是隔壁的味道传到这边了吧。”
侧头瞥了眼衣柜间留出的那条缝隙,卫岑一把抱住舒书蹭了蹭,“我想你了。”
感受着身后的炙热,舒书很是不好意思的推拒着,“等吃完饭,我才刚回家。”
“可我想你了。”卫岑说着就开始在舒书身上点火。
实在架不住卫岑的不依不饶,舒书只得放下书包与他温存着。
被关在衣柜里的陆任就这么透过卫岑留下的那条缝隙,看着舒书与卫岑两人温存。
这一次卫岑没有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掩饰,他用尽全力在爱人身上发光发热。
望着那具斑驳的躯-体与白嫩嫩的舒书近距离接触,陆任的眼里满是震惊,这若换做是他,早就在一旁吐起来了,可舒书却还是满脸爱意的迎合着卫岑。
在成功攀顶的那一刻,舒书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卫岑的身上。
在两人关灯睡下后,陆任就这么睁大了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直到天明。
* * * * *
摇晃着手里干透了的系统,舒书庆幸的叹了口气,“总算是干了。”
失落的瞥向再次安静下来的系统,卫岑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没用,居然才两次任务,以前不是都七八次吗。
手捧着金色的铃铛,舒书细心的用小刷子刷着铃铛的外侧,生怕有一丝灰尘落进去。
“喵。”大大的猫瞳跃跃欲试的看着舒书手里摆来摆去的铃铛,黑先生的尾巴摇的格外欢快。
“喵!”接着趁着舒书不注意,它猛地跃起,一爪子拍落了舒书手里的铃铛。
不幸的是,舒书脚边就是水盆,那颗金色的铃铛再次不幸的落入了水里,进水了。
[滋,第三轮任务开始,请宿主做好准备....滋。]
“啊!系统!”舒书慌乱的快速拿起再次shi透了的铃铛,满脸苦色。
而这一次的卫岑却淡定多了,他笑眯眯的看着爱人的腰部以下,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芒。
‘不知道下一次用什么姿势好呢?观音坐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