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个女人的思想歪曲古怪,说的话似是而非,还总是理所当然。
然而。他却觉得这样的她……
很、可、爱!
即使手正被她咬着,即使几乎要咬得出血了,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她的身子好可爱、声音好可爱、思想好可爱、生气的时候也好可爱……
怎么会这样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生病了还是中病毒了?——他当然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确有“药”!
“别咬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宠溺,那只可是他的手呢,他却说得仿佛若无其事。
“呜好。”她应该说的是“不好”。她满满的怨气无处宣泄耶!他让她流的血还比这多呢,是这个男人让她陷入这个困局。现在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怎么也不能让他太高兴!
嘴里感觉到血的味道,那当然不好受,但他不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
“乖,放手……”他用另一只手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头小野兽一般要她放手。
“踩呜妖……”我不要!他当她是狗啊?还头!
“来,放手,把我的都咬出来了,不好吃啦!”他的语调他的话,都像是她有多任,而他有多大量似的。
“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下意识还是把牙关放松了些——毕竟她也不想真的咬出他的。
“那你不要后悔啊!”
“禾呜撒么好灰……”我为什么后悔?他并没有看到男人狡黠的笑。
“今天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下,放过你呢……我会把你这个行为视为挑衅喔……”
啊?后颈突然升起一阵寒意,他……到底想怎样?
放我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赖!她一时错愣,不自觉地放开了嘴巴。
因为男人的手直接钻到她的亵裤内——这个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如此惊讶,令她最不安的是,他竟然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她体内。她吃惊的回头问道:“你把什么塞进我里面?”
那东西小小的,她只要一移动双腿,就能感觉到那东西卡在花壁间,她惊慌地收缩着小,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这样的动作并没能让东西出来,反而进得更入。
“你猜猜?”扯开她的衣领,舌头舔了舔她浑圆的肩。“小心点啊,万一走得太入就拿不出来的喔。”
他的舌灵活的向上滑,忽然钻进她的耳窝,教她一阵颤抖。
此时被放开的手改为箝制着她的腰,不让她反抗。“本来想让你的小嘴吃的,不过既然你的嘴巴喜欢咬别的东西,那么就让你的小吃吧,怎样,好吃吗?小喜欢吗?”
“快、快拿出来呀……”
“怎么?不喜欢吗?”另一只手开始轮番玩弄她的双,大手捧着一只,那软绵弹的手感让爱不释手,“如果不喜欢,你自己不会用手拿出来吗?但是万一把它推得更入,永远都拿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
他掐住一只尖搓揉玩弄,刻意刺激着她的感觉,那小巧的尖便很快的挺了起来,“我才问你吧?啧啧,才这么一玩,尖就硬了,到底想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让人玩呢?真是荡呐。”
他的下身贴得更紧,一包撑得大大的男就这么不甘心被困在裤子下,顶着女人的臀部,“那下面呢?是不是痒了?是不是也想被?”
听得这么一说,又感受到下身隔着裤子指向她的滚烫男,那蓄势待发的模样告诉她,他想狠狠的她,一想到这里,严心岚的小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小的嫩更因为里面那颗东西的磨动跳弹了几下。
“才、才不是。”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不无情欲。“快、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后面的男与那颗东西无疑在挑逗着她的情欲。
她这样犹豫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里不过是欲盖弥彰。
“你真的好色呐。”他的嘴里吐出秽的话。“想要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说到‘这样’,他又暗示的以下身撞了她几下。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因为见她和他进行了几天激烈的欢爱,的确是有点疲累,连小都略带红肿,让他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他后来已经尽量小心,但是还是竟然还是伤到了她,这个女人还真脆弱,而就是看到这样,所以他才带颗药香丸来为她治疗——这种药香丸算是中宝物,以药草香花制成,它冰冰凉凉,能够舒缓女子因过激欢爱所引起的不适,保持花的紧致细嫩,而且还芳香扑鼻,皆因闱里放浪之事颇多,所以这种药在里几乎无人不知,不过谁知道她本不知道这种药香丸,竟然如此的惊慌,这种药只要待在花里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被吸收,本不需要拿出来,但她似乎全不知道;这实在让他有点惊讶。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决定要查究底,因为他的全盘心思已被她吸引了。
“你要怎样?”他要什么,昭然若揭。
可恶,她又输了。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