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嘛,见她心虚的点头,上前就抱住林白杨,当做补偿。
“他吻你了?”如果要真的吻了,裴奕可不就这么简单的询问了,早上前把曲恒枫揍个半死了。
林白杨赶紧摇头澄清事实,“绝对没有!”
“真的?”裴奕眯着眼问,装出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林白杨老实交代,“他只是开玩笑提出这么个要求而已,再说我怎么可能答应吗?”
裴奕哼一声,吻住林白杨的唇。由于小白同志心虚在前,因此对他的举动没有抗拒,只有被动接受。这助涨了裴奕的气势,他计谋得逞,压着林白杨的身子在梳妆台上一阵狂吻。林白杨的唇冰凉,但吻起来却异常的舒服,裴奕shi润的舌头轻轻描绘着唇形,林白杨红唇微启,他立即趁势攻入,与小舌深深交缠。
林白杨被裴奕缠缠绵绵的吻压得喘不过气来,用脚去踢他,结果反倒被裴奕顺势分开了她的腿,顺利的挤在了中间。林白杨甩开他的滑舌,喘气道,“不要这样,马上就要举行仪式了。”
“你也说还有时间嘛,”裴奕欺身上前,“自回法国后,我有十天没见着你了。”
林白杨与裴奕婚事敲定后,夏洛克成天缠着姐姐飞世界各地购买礼服和饰品,忙得是不亦乐乎,当然也少不了夏洛克的腰包里的那份。
裴奕忙着筹办婚礼,发请帖,光是这段时间应付左右亲戚和邻里,便已焦头烂额。如今美人在怀,能不动心吗?
林白杨不配合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板着脸问,“曲二那货还和你说了什么?”
林白杨喏喏地答,“也没说什么,就是过来和我开了几句玩笑,说要是你以后对我不好,他就要……”
“要怎样?”裴奕怒,“那小子就是欠揍!这个时候还敢撬爷的墙角!”裴奕边发火边上下其手,从林白杨低胸的新娘礼服上伸手进去,捏了几把。埋首在脖子处胡乱亲舔,正好裴奕挤在林白杨的双腿中间,二话不说就开始狂纵猛骋,尽著兴得胡作。好不容易一番折腾,裴奕才舒口气狠狠又亲了口迷离双眼的妻子。
当林白杨软着身子从化妆台上下来,门外传来敲门声,伴娘们纷纷回到新娘室,裴奕靠着窗台看着林白杨开门,花枝招展的伴娘打打闹闹地从外进屋,等林白杨再转头看,裴奕不见了身影,只有风吹动窗帘在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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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在草地中,在山与水的环抱里,与亲朋好友共同享受大自然的浪漫与真实,新娘挽着父亲的手,在绿的草坪地毯上缓缓走向会场中央的新郎,整整齐齐的大长桌上铺满了鲜花和美餐。
大胡子的继父领着林白杨从红毯的一头走到裴奕面前,将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激动地微微抹了把眼角,回头看着坐在下面的妻子,舒了口气,缓缓道,“二十年前,我事业有成,可朋友和邻居都管我叫孤独皮埃尔,因为我除了工作外,一无所有,当然,口袋里的钱也算上一份的话。”
席间友人在笑,当年的皮埃尔的确孤家寡人。
继父转头看妻子,“后来,我恳请上帝,我想有个幸福的家,有个漂亮的妻子和美丽的孩子。上帝答应了,于是我有了挚爱的妻子和漂亮的女儿。”
继父看着林白杨,“可是我和妻子忽略了我们的女儿,她小时候非常乖巧,经常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玩耍,一个人在花园里嬉戏,由于工作忙碌,造成了我们对她疏于照顾。后来,我又恳请上帝,给这个孤单的小女孩增添一个妹妹吧,这样就她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继父摊摊手一笑,“上帝又答应了。”
席间大家都在莞尔。
继父道,“于是这个女孩多了一个妹妹,她不再孤单。我再次恳请上帝,希望这个女儿能多像点她的母亲,上帝答应了,她体贴友善,照顾周到,心地善良,对妹妹爱护关心。”继父拍拍林白杨的手,“后来我又恳请上帝,希望这个女儿也能像我,上帝答应了,她聪明漂亮,可爱慧智。”
席间友人开始嘘他,漂亮的容貌明明是继承了她母亲。
继父无奈,只好说,“至少她春季能开拖拉机播种,夏季能爬树摘果子,秋季能摘葡萄酿酒,冬天能下河游泳捞鱼,都是像我的。”
友人大笑。
继父看着裴奕,拉着他的手,说,“再后来,这个女儿长大了,我总觉得缺点什么,于是我又像上帝恳求,能让她幸福一辈子,找到爱的人一直生活下去。后来,上帝也答应了。”继父摸摸眼角,对裴奕说,“接着你便出现了。”
裴奕很感动,上前抱住继父,互相拍拍彼此的背,以男人的方式做出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