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要吓人,两只眼睛哭得红肿,一把冲上前抱住了对方。
新校长连声道:“真是谢谢您了,她刚跑出来我们一直在找她,幸好您及时拦住了她。”
薄珏叹了口气,说:“没什么,这段时间你们要多注意点,尽量避免契子死亡,我回去请示一下,派一个连的兵力守住医院,别让他们再跑出来了。”
“是,我们会的。”
回来一次壁空就发生这种事,薄珏的心情难免受到了影响,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天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江游,如今想来,仿佛还在昨天。
“走了,我们快迟到了。”赵清阁提醒道。
薄珏“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往大礼堂走去。
“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林笺和众多科学家们还在尽心竭力地研究如何降低损害的方法,也许很快,他们就能够解决阻碍他们自由和平等路上的绊脚石。也许,又会出现新的问题,而接下来的问题,她们会尽力去解决,等到世界上没有她们,会有新的一代年轻人,时间永远不会停息,而路也会永远向着远方。
雏态们依旧那么喧哗和青春,在朝阳下熙熙攘攘地奔跑。
有个雏态忽然从身后叫住了她们,指了指自己胸前挂着的照相机,神情腼腆:“我可以给你们拍张照吗?我很喜欢你们。”
她用力地鞠躬:“拜托了。”
薄珏和赵清阁站住脚:“好啊。”
镜头里,二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罗曼·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