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红投进了装修良好的欧家大狱享受从来没享受过的水牢待遇,那可是欧阳红专门从CIA那儿引进的领先技术。
青筋暴起了一阵后看着任鸽的车的尾气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欧阳红转过头问白小慢:“麦苗那边情形如何?”
“一样,死不开门。”白小慢摊手回答。
华藏寺的方丈向来是个重诺的人,那座被任鸽一把火烧掉的小院早就修茸一新,青砖素瓦,甚至院子里还特意栽了四五株桂花树。
虽然他看到任鸽那不良于行的样子有些惊讶,但多年出家人的修行秉持的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方丈除了让差遣和尚们迅速的把整个小院收拾到了可以住人的模样,只留下来陪任鸽下了一两盘象棋就离开了。
而任鸽则表情超脱得像一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她敦促着孟佳荷“快滚”。孟佳荷也不气馁,搬来红泥小炉烧着滚水,边泡茶边问任鸽:“真准备长期住这儿?”
“不然?”任鸽继续摆弄着那象棋,心里越想越烦躁,把那些棋子一扫,掏出手机开始QQ麻将。
这动作表情过于熟练,让孟佳荷叹为观止:“你这修为连混人的水平都达不到,会不会戾气太重污染了华藏寺的风水?”
“六根清净了还他妈的来这地方干嘛?就是不清净才来的啊。”任鸽白了她一眼,用血战到底的心态开始对着麻将血战到底。
那天从早上到晚上,任鸽在麻将客户端和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比赛着砸钱,互骂、连线和同城朋友打了好几场FM比赛、马拉松似的看了好几部连续剧,到三四点还装无忧无虑的小年轻。要不是孟佳荷好说歹说威逼利诱说她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在这山上住着不走,任鸽才回房爬上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那一块玻璃屋顶。当时为了讨麦苗那文艺女青年的欢心才奇技yIn巧般的装了这玩意儿。后来第二次修复时又没时间监工,连图纸都没做一分修改。她没想到现在躺在这儿看着满天星空享着无边孤单的的人会是自己。不仅又叹了一份气。
不过那些星空似乎有魔力,看没几眼她便困得再也睁不开眼睛。
第二日任鸽如常起床,不知是为了装逼还是真真看淡世情那般坐在桂花树下看书。孟佳荷准备了一大筐的说辞要开口,都被任鸽用无情的眼神阻止。正准备尝试第十三遍的时,忽然眼睛一亮,兀自的偷笑起来。怕任鸽看到还捂着脸边走边退嘟囔:“好,好,好,你喜欢就成,玩孤僻就是你强项嘛。我回去上学了,你自己慢慢玩儿。”说完就像火烧眉毛般的快速的关了那小院的门。
任鸽叹了口气,埋首于书堆中腹诽孟佳荷,明明都要过中午了却溜之大吉,看来不良于行的自己等下只能泡方便面。所以举起书看了一页,又放下,叹了口气。
后面有人问:“干吗叹气?”
刚拿起的茶杯就这么翻了,任鸽诺诺不敢回头,只敢小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在。”
“那要是我在呢?”任鸽身后的声音隐约着种种释然和温柔。
胆小如鼠的任鸽把书郑重的放在一旁,几乎很严肃的讲:“那要看在多久了。”
这时一只温柔的手揽过她的右边肩膀,另一只习惯性的抚摸着任鸽的耳垂:“这院子不是送给我的么?现在你不经过主人同意,便擅自闯入。擅自闯入也就罢了,还喝上好的六安瓜片。你该当何罪?”
“那就一辈子当牛做马咯。”
“果真一辈子?”
“当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任鸽轻笑,脸上被人轻轻的咬了一口,她便笑得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