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此努力,她还是越来越沉默,话少的可怜。
往往是他说了一大串,她嗯嗯啊啊的以单音节敷衍,只表示她有听到,却并不发表意见。
进了府,到达主宅,闲杂人等清空出去,事先安排好来服侍的女婢也不要,就留小南和小北伺候着。
帝俊亲手把她抱下了马车,用厚毯子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吹到一丁点风。
“娘子好好休息下,等会为夫亲自帮你沐浴,保证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大都风云起(八)
“娘子好好休息下,等会为夫亲自帮你沐浴,保证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一会,“要是娘子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只能使出终极无敌绝招了。”
他受够了。
从三天前开始,慕凌空便是这个样子,昏昏沉沉的睡。
如果是因为身体不适也就罢了,偏偏他就是能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逃避、无措,还有几分敢怒不敢言。
用这种疏离的方式与他冷淡对抗着,皆因为是他以强硬的姿态带她重返大都疗伤。
她不愿意回来,可己身的虚弱却无法阻止他的决定,帝俊的借口,她反驳不了。
太子府内,富贵奢华,与她原本的世界相差太远。
慕凌空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夫君,别闹,我有点累。”
身子沾了床,便迫不及待的往被子里钻,翻了个身,后脑勺留给他看。
“我们是不是在吵架?”帝俊趴在她耳边问。
“不是。”哪里有那么严重,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冷战,而且还是她单方面发起的。
“为夫陪着娘子睡好吗?”他俯眸盯住睑色苍白的妻子,读取她写在脸上的痛苦、困惑、懊悔、无奈与不知所措。
“外边不是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待会他们急了,会硬闯进来的。。。”
没给她机会再往下罗里吧嗦,他猛然间用尽全力吻住她的唇,使出浑身解数的诱惑她、爱抚她,把那些不知因何而起的火气全都堵回体内,再用另一种方式发泄掉。
他早就该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对付他家娘子,光是摆事实讲道理本就行不通。
大都风云起(九)
他早就该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对付他家娘子,光是摆事实讲道理本就行不通。
噙着泪花,七八天来,她终于第一次全然清醒,怒目而视,瞪向帝俊。
他大大方方的翻过身来反压住她,“娘子,你不是又困又累,连话都没力气说嘛,为夫晓得,也能理解,你尽管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反正这种事,女人又不用动,乖乖躺好就行啦。”
“你不怕这种事会碰到了伤口,让我好的更慢吗??”红了眼眶,她气呼呼的望着他。
“为夫的技术你最清楚,娘子身上只有一处是重伤,避让开来就行啦。”他说的轻松,探出舌尖来蛊惑般地舔了一圈唇瓣,再不客气的封住了她的小嘴,乌溜溜的眼睛又贼又亮。
“可是我不想要。”一直手臂捂住口,不让他有机会扯下衣衫,慕凌空开始挣扎,“我不喜欢太子府,更讨厌大都的繁华,奢华的富贵生活不是我这种孤身长大的女子能够去享受,没那种命却硬是要强求,最后只可能是一种结局。。。夫君,拜托你,明天就派人送我走,让凌空去我们两个人的家里等着你,哪怕久久才能见一面也没有关系。”
她口不择言,心里发慌,一不小心,就把藏了好多天的真话全说了出来。
而帝俊的脸色立时也变得非常难看,娃娃脸上酝酿起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娘子,你又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了。”他的手却悄然上她的脑袋轻柔地抚着。
很难想像,他是怎样能控制着极度的心境而做出如此温存的动作。
大都风云起(十)
“我没有。”咬住唇瓣,她别过脸去,不敢看着帝俊,可还是倔强着坚持自己的想法。
她也很想很想留在有他的地方,何尝愿意真的分开来,过上几年才能见上一面的孤雁生活。
然而,大都的确不是能够久留的地方啊。
大雪山的人,一定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窥视。
走了一个玄冥,却还有更多类似的存在,他们的手中,有着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与其将来被拆穿,还不如她先远远退避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存下来的,还有她和帝俊曾经快活逍遥的日子。
做人不能太贪心呢。
否则一旦浓爱转为深恨,她又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决绝。
帝俊长叹一声,翻身坐起,顺便也把她扶正,塞个软枕在后背,让慕凌空能觉得更舒服些,“好吧,我们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再看见任何女人出现在你身边,而这种事只要在大都,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哪怕是你不想,你的父皇也会千方百计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