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珞……”裘世祯眸色沉暗,手上的动作加快。“青珞,还要再快点吗?”
为什么要上当?一步一步走进裘世祯设好的套?
“这样呢?”裘世祯沉声道,屈起两手指,在门口快速打磨起来
“不要……啊……”沈青珞被弄得水深火热,一忽儿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响动。一忽儿忍不住了又呜咽哭叫起来
能行使等同于当家主母的权利,吴锦岚得意极了,狂喜中也顾不上去想,这样一件大事,裘世祯连亲自交待一声都没有。
萧汝昌被裘世祯在京中商圈英人士面前扇了一个无形的响亮耳光,那日强作镇定出了裘府,迈出大门一口血喷了出去,这两日躲在家中养病兼逃避丑闻。想起当时情景,越思越感没脸,越思越恨悔。
咣啷一声门响,裘世祯的房门打开了,灯光照出来,把黑色的天幕撕开一条缝隙,沉暗的院子霎时亮了。吴锦岚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看着大步走出房间的裘世祯。
为何会那么相信吴锦岚的话?萧汝昌苦笑,那是因为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裘世祯是喜欢沈青珞的。
沈青珞晕晕然中双腿越张越开,细软卷曲的毛发被水流打湿了,泛着盈莹的水光,湿润的粉红花瓣羞答答的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裘世祯进去探索,裘世祯越看,热子越胀痛,喘了半晌,咬牙放开沈青珞,逃命似地跳下床奔走。
“什么?全送走了?”萧汝昌变色。
叫着,既痛楚,又快活至极,抓着裘世祯大的手狠狠地掐紧。
“爷,裘府那边的人传了信回来,今日裘爷的那位锦姨娘主理,把裘爷后院的人全送走了?”
习武之人六识较之常人敏锐,吴锦岚的注目,裘世祯感觉到了,本来寻思着只有四天过年,时间太赶了,过完年再行动,眼下讨厌得等不得那几天了。
沈青珞泪眼朦胧看着裘世祯的背影,嘴唇蠕动,到底说不出那句留下不要走,扭转头把被子卷成一团抱进怀里,流着泪自个儿磨蹭起来。
屋里灯影幽幽,窗外夜色暗沉。吴锦岚坐在窗边,透过雕花格子窗,痴呆般一瞬不瞬地盯着院子中的水井。
砰地一声关房门的声音传来,裘世祯已回房了,吴锦岚周身汗湿,无力地跌坐地上。
“只有三个人死活不肯走被锦姨娘贬去做活了,其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冲下,裘世祯腰间的那块布软软地贴在髋部上,胯-间的一柱不见,却仍可见很大的一包鼓起。吴锦岚贪婪地看着,站了起来就想脱了衣裳奔出去扑进裘世祯的怀抱。
因为欲求不满,裘世祯刚棱的脸更加冷硬,他的额头上沁着细汗,身上也是,晶亮润泽的汗水衬得他的小麦肤色看上去更加动人。他的长腿健壮笔直,行动间迸发出充沛的力量。他的腰间随意系着一块布巾,仅遮住了三角地带,却挡不住那高高的一柱竖起。
沈青珞松了热子,两手死死掐住裘世祯的肩膀,流泪颤声道:“痒得难受……”
“小桐,快,给我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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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天过年了,爷怎么想的?”李氏暗暗嘀咕,认命地去找吴锦岚传裘世祯吩咐下来的话。
萧汝昌脸色苍白,眸底冷厉寒,他的两手交替揉捏,竭力想保持镇定平静,可微颤的手指泄露了他心头的不安与焦躁。
舒服!也不舒服!
料不到,一下子栽了这么大个跟头。他的银子再多,也买不来诚信这种无形的东西,他不缺钱,唯好面子,多年苦心维持的形象,竟这样毁于一旦。
“爷,萧义管事求见。”莫语蹑手蹑足走进来禀报。
他没有吩咐不见客,然,两天过去,只魏隆来看过他,其他人连使下人来问候一声都没有,甚至连为人处事极周到的应远非也没来过。
裘世祯翌日一早吩咐李氏去请吴锦岚主持,后院的美人每人送二百两银子,赏赐的东西允许带走,让那些美人年前离府。
那日一直咬着没有改口,皆因自己对吴锦岚所说的沈青珞有孕一事深信不疑,孰料子虚乌有。
“嗯……”沈青珞忘了害臊,只全心沉醉在欢愉之中,于欢愉中,又觉得每到千钧一发快上云端之际,却一直徘徊着上不去,不由得难受起来。
“由我主持,打发那些姑娘走?”吴锦岚微微诧异之后,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青珞青珞……”裘世祯听得兴奋不已,手中动作不停,俯身深深地吻住沈青珞的嘴巴,沈青珞被他堵得喘不过气来,舌头被挑卷得酸酸麻麻,下面那水流得更狠了,心中只恨不得裘世祯那物事如前世般冲进去捣弄。
“青珞……舒服吗?”
裘世祯的眼光就在这时朝她所在的地方扫了过来,那双深眸锐利异常,刀锋般凌厉,吴锦岚一颤,两腿瑟缩发抖,脱衣裳的手停了下来。
“让他进来。”萧汝昌有些闷烦,他的两个通房晴雨莫语是挑细选留下来的,容貌是一等一的,以前看中她们的平和稳重,眼下却怎么看怎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