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假装埋怨她。
“怪我,怪我,就是怪我。我不应该在某些人可怜巴巴的说‘老婆,我要,我还要’的时候,继续帮她的,我呀,应该早早的停手。对吧。”果果嘲笑着我,我能感觉到此刻的自己,满脸通红。
“说什么呢。”太不好意思了,我转身逃离了现场。
一天的开始,是最幸福的时刻。
三人在车里吵闹着,音乐一响,聒噪声立刻变成了整齐悦耳的歌声。
“well you done done me and you bet i felt it
i tried to get you but you're so hot that i melted
i fell right through the cracks
and i'm trying to get back
before the cool done run out
i'll be giving it my bestest
nothin's going to stop me but devine intervention
i reckon its again my turn to win some or learn some
and i won't hesitate no more no more
it cannot wait
i'm yours”
如此绕口的歌词,小鬼竟听了两遍就跟了上来,很好。
先送小鬼到学校,再送老婆去公司,最后是自己。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午休时间,去楼下的咖啡厅买咖啡,竟然遇见了好久不见的洁儿。
“老师。”我想叫洁儿,却有些不好意思。
“小天。”她还是那么慈祥,端庄。
两人聊了好久,聊了学生时代的故事,聊了现在的情况,聊了,梦。
“这里才是现实,小天。”洁儿的一句话,让我吓的喘不过气。
“开什么玩笑。”
“不信你试试。”洁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陀螺。
“电影里讲的你也信?万一我梦见它倒了呢?”
洁儿看着我,笑而不语。
带着疑惑与不安和洁儿告别。
趴在桌子上,不小心又睡着了。
梦中,不,应该是现实中,不,或许是在梦中,我在办公室里。
究竟哪个才是梦?
不管怎样,我在联系人里找到了洁儿的电话,我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无尽的占线。
无意中,我看见了被谁落在桌脚的陀螺。不,这是洁儿给我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捡起来,不安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所以,这里真的是梦中吗?
我转动了陀螺。
突然,乐正打来了电话,“小天,果果安全到了日本,放心。”
果果?!
看着陀螺,却满脑子的想着果果......
我停住了还在转动的陀螺,扔进了垃圾桶。拨通助理的电话,“帮我订一张去日本的机票,越早越好。”
后记:
也许,我不会修家里坏了的灯泡;也许,我无法提起你沉重的行李;也许,我不能给你最富足的生活;也许,我们只是活着,就困难重重......但是,我会把最嫩的鱼肚子留给你吃;我会把西瓜正中间的瓤挖给你吃;我会给你剥瓜子仁、剥石榴、剥虾皮......哦,对了,你吃虾过敏。
果果,只要我们在一起,只要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这一生,也就值得了,不是吗。
所以,果果,你接下来的经历,请让我参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