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邵柏翰搂着宁耳,小声地说:“去洗澡。”
哪怕洗多少次,那种洗法……都会让人害羞。
不戴套的话意味清洗的时候会很麻烦。
这间房子的浴室很大,有分隔下来的淋浴房和浴缸。
“可是赵海城他不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头,我看他连反驳你都不敢……”
宁耳想到马上要怎么洗那里,默默地把脸埋在邵柏翰的肩膀里。
宁耳:“……”
邵柏翰把手指从宁耳的身后抽出来,两个人准备去泡澡。
做完以后泡个热水澡感觉特别好,这样第二天起来就不会疼也不会累。
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好吧,果然瞒不过你。嗯,不是车祸,我和赵海城打了一架。”
邵柏翰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壮阳的。”
宁耳才不收回脚,又在邵柏翰的腿上踹了一下。
宁耳感受着黏腻冰凉的液体从身后流淌下来,脸上微红,乖乖点头。
赵海城正在玩游戏,突然收到这条微信,他吓得
“邵!柏!翰!”
,在床上随便滚都没关系。宁耳当时还觉得他太浪费了,后来才发现真的如他所说,在这张床上做什么样的事,都不会掉下去。
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宁耳这次是真的做累了,直接睡了过去。邵柏翰抱着他放到床上,把被子仔细地拉好。做完这一切,邵柏翰自个儿也没力气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大多数时候邵柏翰多会戴套,他说这样卫生。但是大一跨年的时候两个人太匆忙,发现家里套套都用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没套做了一次。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宁耳:“……啊?”
还没睡,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你记得,你拿棍子打了我一顿,我拿酒瓶在你头上开了个洞。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保健品……咳,给我来十盒。】
邵柏翰从背后温柔地进入,半个多月没做了,宁耳有点涩疼,他轻轻地顶了两下,两人都适应了,才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好了好了,别管他了,小耳……”邵柏翰突然伸出手指,进入了那个地方。宁耳的声音都变音了,邵柏翰勾起唇角,抱着他走进浴室,“壮阳药……可以以后再买,今天晚上我感觉,我好像又有点力气了?”
昏暗的浴室灯光下,邵柏翰的右腿上有一大块紫色淤青。宁耳惊愕地睁大眼,但他再仔细一看,左腿上的青紫更严重,颜色没有右腿那么深,可是面积很大,几乎蔓延了半条腿。
宁耳先是靠在邵柏翰的怀里,这个人用手指帮他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他所要做的就是藏住喉咙里的呻吟。等到洗完了,浴缸里的热水也准备好了,两个人再一起去泡澡。
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真是车祸。”
邵柏翰眸色微变,淡定地搂住宁耳:“没,在首都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
车祸和被人打,宁耳能分不清?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从八点折腾到半夜,宁耳喊的嗓子都哑了,邵柏翰也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公粮交上去。两人没有力气地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天花板,喘气缓神。
“小耳,是我和他打架了,不是他打我。他有这个本事单方面殴打我吗?那必须没有。”
宁耳突然惊道:“你的腿怎么了?”
“赵海城昨天还和我说,有一个保健品不错。我觉得我得和他买一下了……”
宁耳都急得快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不用套的感觉真的特别爽,不仅仅是邵柏翰,宁耳都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可为了卫生,邵柏翰基本上都会委屈地戴套,只有像今天这种根本不想浪费时间,才会直接套也不戴做上一发。
宁耳不大明白:“赵海城打你?”
邵柏翰解释起来:“我们在首都谈合作,我和他发生了意见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点酒,就打了一架。他从街头拿了个木棍打我,不过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惨。”
医学生的素养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宁耳:“你被谁打的?”
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谁打了,怎么打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右腿上那个淤青在膝盖上,你刚才还跪在床上那样……”
邵柏翰闷哼一声,抓着他光裸的脚,挠了挠他的脚心。宁耳怕痒,被他弄得不停地笑,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又滚到了邵柏翰的怀里,被他压着亲吻。
“我家小耳就像妖精,快把他老公的阳气给榨干……嘶,别打……”
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害羞,宁耳只想着刚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做了那几个姿势,肯定都挤压到淤青的地方了。
宁耳还没从刚才的高潮里回过神,听了这话,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说:“什么保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