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喘叫,她高潮了。
顾渊咬着她耳垂,忽然听到她一声啜泣般的低吟,感受到她的颤抖,顾渊知道她到了。
可真快,顾渊暗暗得意自己的技术和江汝的默契度,世上哪有人如他们这般贴合?在壁炉的火光映衬下,江汝整个人披上了光,毛茸茸,暖呼呼的。穿着绒衣的两个人像钻进现代人家里做爱的熊,或是在荒山野岭里只知做爱的原始人,没有理智、没有枷锁,只知道插进去拔出来,做爱之外还是做爱。
窗外寒风刮过,雪花上下翻飞,屋子里渐渐灰暗,只剩下壁炉里那安静的红。
快到了,顾渊头皮发紧,他霎时把还坚固的大物拔出来,掐开江汝的嘴巴,粗声粗气的命令着,“来,爸爸喂奶。”
低喘的语气性感无比,江汝听话的张开嘴巴,浓浆很快射进嘴里,又喷到脸上,到处都是。他喘着粗气,大剌剌的跪到毯子上,眼看着江汝把嘴里的咽下去,又伸出小舌头和手指,一点点把周边的都吃干抹净。
多贪婪的孩子。
仿佛观赏一场情色表演,只不过是专属他的。
顾渊静静地看着,等江汝吃完后便找出手帕来替她擦脸,她的脸有些热,细看时看的到纤小的毛孔,白里透粉好似冰住的水蜜桃。顾渊把帕子丢进壁炉里,躺到她身边。
“爸爸喂的奶好吃么?”
“阿渊的东西都好吃。”江汝仰着头看他,认真的奢望着,“我要把阿渊榨干。”
顾渊忍不住笑出来,“你榨不干我的。”他捏着江汝的小脸,“不过,就你这张喂不饱的小嘴,能榨我一辈子。”
江汝又羞又欢喜,闹着缩进他怀里,“那你让我榨一辈子。”
想到什么似的,江汝急急地从他怀里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阿渊,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想了很久,把刚刚顾渊看她在雪地里的一串反应想了好几个遍也没想通,只是凭直觉的想说出这句话。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江汝严肃又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像是承诺、又像是安抚。顾渊看着她的脸,她也许并不懂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将终生与黑暗为伍,她这样好的人,怎么能受这种委屈。但他又觉得他是明白她的,虽然明白的不那么透亮,但江汝的爱让他觉得,自己这样的人,虽然古怪,但也是有趣的。虽然别扭,但也是值得人爱的。
顾渊没有说话,温柔的看着她,把她搂进怀里。
好,他在心里说。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江汝咯咯的笑,推着顾渊看着什么,他这才从回忆里迈出来。顾渊看着自己儿子只露个脑袋,身子快被白雪淹没的模样,也忍俊不禁的笑出来。他拍拍江汝屁股,江汝听话的挪起来。顾渊穿上外套进到院子里,像拔萝卜似的把娃从雪地里拔出来,“阿泱要不要堆雪人?”顾渊抱着儿子,里外里套了好几层,只露了个小肉脸,跟他妈一样。
江汝也穿了衣服跑出来,三个人一起堆雪人,只有江汝堆得算是好看些,但江汝堆得是顾渊,虽是胖些的圆脸圆身子,神情却抓得很准。
顾渊堆得江汝憨态可掬,除了身高外,完全看不出江汝的样子,顾渊凝望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儿子堆的都比自己好。
“江老师果然是专业的。”顾渊半嫉妒半认真的夸奖她,江汝给阿泱使使眼色,母子俩一起发力,手忙脚乱的把顾渊推进雪里。只是最后关头,顾渊把江汝也拉了下去,江汝躲也躲不开,只得闭上眼砸进顾渊怀里。
“变雪人啦!”阿泱看着爸爸妈妈跌出的坑只觉得好玩,也开心的跳进雪里,三个人在雪里滚作一团,冻得脸僵红一片。
闹玩回屋,换了衣服,一家三口出门去小酒馆里喝酒。
“这么多年了酒馆都没变呢。”江汝喝着热巧克力对顾渊感叹,红胡子的老板又变胖了一些,在看到江汝和顾渊之后愣了半响才认出来,热情地打着招呼。江汝惊叹老板这般好的记忆力,也开心的回了招呼过去。
酒馆拥挤热闹,两个人坐到吧台上,当年他们来这里时只有彼此两个亚洲人,这次居然多了四五个。
门口的黑狗一如既往的蹲着,吐出的舌头上冒着哈气,江汝要了碗生肉,小心翼翼的陪着阿泱去喂狗。
顾渊握着大杯啤酒,同酒馆老板聊天。
“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酒馆老板端出碟烤肉给顾渊,擦着桌子热情道,“我一直都想好好感谢你们,可你们好多年没来了。”
那年圣诞顾渊的大手笔令他至今都印象深刻。只是没想到六七年过去了,他们不仅还能再见,他们两个人还有了孩子。
“嗯。发生了些事。”顾渊喝着酒,随手插着肉吃。“这些年挺忙的。”
母子俩喂完了狗,回到顾渊身边。“你们的孩子真可爱,你也比以前更美了。”老板真情的赞美江汝,她眯着眼睛笑。
结账时,老板执意不要顾渊的钱,倒是顾渊,拍拍他肩说了